段臻松開之后,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他們額頭相抵,段臻著的臉頰,嗓音沙啞曖昧,道:“溪溪,我們結婚吧。”
他想得到,徹徹底底的讓屬于他一個人。
但是結婚前,他還是會尊重的意愿,只有結了婚,得到了法律和道德的認可,他覺得才可以跟更進一步。
靳溪聽到他主提‘結婚’有些驚訝,同時,心里也有的張和喜悅。
段臻還以為是自己唐突了,他連忙道:“不過,你要是覺得太快,我們就再等等。沒關系的,我尊重你的意愿。”
靳溪微微笑了笑,輕輕握著他的手,道:“那明天我們一起去看我媽媽,好不好?我想讓認識一下你。雖然現在腦筋不清楚了,但是,我相信可以記住我的人。”
“好。”
段臻點點頭,道:“我早該去見見你母親的。”
靳溪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我差點忘了,明天不是周末,你有時間嗎?如果沒時間的話,我們就周末再去看我媽媽。”
段臻現在也想盡快見見未來丈母娘,畢竟,這麼一來,他們也算見過雙方長輩了。
這樣,就可以談下面的事了。
可明天,他的確有個手,估計要做到下午才能結束。
因此,他道:“這樣吧,你明天先過去陪你媽媽,我手結束就趕過去,好嗎?”
靳溪看出了段臻還是很在意見長輩這件事的,不由得安心了很多。
因為,段臻讓到,他是真的很認真在跟談,他是真的想跟有個未來。
……
翌日,段臻跟靳溪說好,自己大概下午才能手結束。一忙完,他就會過去。
可沒想到,手結束之后,護士匆匆過來。
“段醫生,您父親來了,都在你辦公室等了半小時了。”
護士說完,段臻一驚,大概是沒想到段華清會過來。
難不,是因為昨天付新萍去他單位鬧事,他今天也是過來找茬的?
段臻放快腳步往辦公室走去。
果然,段華清正一臉不耐煩的坐在他辦公室里。
段臻關了門,冷冷問:“你怎麼來了?”
段華清氣急敗壞的將一封舉報信扔在他桌上,厲聲道:“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你這個混賬東西,還真把我舉報到紀委去了!”
段臻一臉疑,拿過信一看,果然是一封匿名信,里面赫然寫著段華清的黑歷史。
他從頭到尾看完,對段華清道:“這不是我寫的。”
“不是你?不是你還能是誰!”段華清氣的咬牙切齒,道:“不是你,那就是付新萍!這人,真是說得出就做得到啊!簡直是在找死!”
要不是他在紀委安排了自己的人,中途把這封信給截住了,現在,自己還能不能坐在廳長的位置上都難說!
段華清恨得牙子,厲聲道:“麗的事,沒幾個人知道,除了你和你母親,就只有你馮阿姨知道。你馮阿姨是不會出賣我的,這封信,到底是你還是你那個喪心病狂的媽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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