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異香 第108頁

《異香》第108頁

小丫頭長得妝玉砌,可是一張,儼然市井里的小賭一般油

一副竹在的架勢倒是激起了金世子的勝負之,順手摘了自己腰間配的一塊玉腰墜問:“這個彩頭行嗎?”

香橋嫻地拿起玉佩沖著,看了看,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然后就說:“來吧!”

金世子原也沒當回事兒——這五子棋就是小孩的玩意,他還能下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

可連輸了兩局之后,金廉元臉上的吊兒郎當漸漸收了起來,詫異地抬頭看了看對面的小姑娘。

五子棋并沒有什麼高深的棋路,不過是五子連一線,便定輸贏。

一般小孩子下個三五個來回,也就定出乾坤來了,可是是對面的小丫頭片子,愣是能將整個棋盤鋪的連一片。

有時候他稍微懈怠一些,看得眼花了,便被冷子擺下棋子,功。等他收起輕慢之心,認真看時才發現,這小丫頭片子真是心思狡詐,每走一步,便料想了隨后幾步,心積慮地給他設陷阱,引著他落子呢!

可是就算他發現了,也不過是堅持的時間久一些,最后還是要著了的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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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桌子邊的彩頭便又多了玉環,金簪、零用花銷的銀錠子一類的。

最后世子爺上再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彩頭時,香橋才心滿意足地收手,從自己堆砌彩頭的“小山”里挑揀了一番,單拎出那個曾經在乾龍寺認籌時,惹下風波的南珠芍藥荷包,遞還給了世子爺,故意撇笑道:“這個我可不敢收,請世子爺留著吧。”

當時因為沈芳歇的刁難,世子爺的這個絕世荷包一時為注目焦點,讓人難以忘記。

雖然不知這荷包是金廉元跟哪位千金的定,不過世子爺這麼重地一直戴在邊,必定還是熱乎的,可沒那麼不識趣,要拿了世子爺心上人的絕世荷包。

世子爺冷笑了一聲,一雙濃目深眸狠狠瞪著,卻沒手接,只說道:“愿賭服輸,哪有收回的道理?你若不喜歡,就拿剪子絞了!”

可到底是輸得郁悶,說完他便站起來,拂袖而去。

單媽媽在一旁看得直搖頭嘆氣,待世子爺走后,小聲道:“姑娘,你怎麼……還跟世子爺賭上彩頭了?這……這可像話?世子年輕,正是爺們兒要臉面的時候……您還是過去給賠個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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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橋微微一笑:“世子守信,將東西還回去才打他的臉!”

不過雖然看著是一臉欣喜地點數著贏來的彩頭,可是心里卻惦記著慈寧王此刻不知在跟盛宣禾說著什麼……

在飲酒的宴客廳里,慈寧王正在跟盛宣禾推杯換盞,促膝長談。

王爺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要給田家的新婿培年下絆子,讓盛宣和尋找機會搶回復查鹽稅的的差事。

盛宣禾立刻無奈擺手,說自己犯了舊疾,每日腰痛不耐久坐,若真領了復查鹽稅的差事,事務繁累人,可真要了老命。

陛下恤他這樣年歲大的臣子,他自當承圣恩,何必再去逞能?

慈寧王聽出盛宣禾話里話外有推諉的意思,便冷哼的問盛宣禾,是否覺得皇后娘娘肚里保準就是龍子,便不敢跟田家爭搶,想著騎在墻頭左右逢源?

“盛大人,你該不會這般糊涂吧?單是你妹妹跟家和離的事,便注定了你搭不上田家的這趟車了。現在父皇康在,田家還有所避忌,可是等到田家做大了,你覺得你那前妹夫一家,是個大度容人的君子嗎?”

盛宣和被母親教訓一番,已經安了定海神針,此時雖然被慈寧王嚇唬得愁容滿面,搖頭嘆氣,但搬出了母親教訓他的那些話來,只說盛家幾代都是敦厚之臣,到了他這一輩,雖然照比先祖無才無德,碌碌無為,但不敢妄議皇室龍子承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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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坐在那位置上的無論是誰,盛家的子弟都當盡忠職守,不敢懈怠。

慈寧王跟這種不咸不淡,滿口仁義的場油子也說不出什麼香臭來,便又旁敲側擊提醒了一下盛香橋乃是頂替的事

話里話外暗示著盛宣禾,他們兩家是待在同一條船上的,盛大人甭想著半路一人下船,明哲保

盛宣禾一臉賠笑,連連稱是,

見盛宣禾態度化,慈寧王又緩了緩,對他說道:“你若不愿意再跟前妹夫有沖突倒也無妨,不過現在他乃新上任,必定要跟你有個接……聽聞各地呈上來的鹽稅賬本都在你的手里,須得你與地方呈送上來的副本校對之后再培年。既然如此,我這里倒是有幾本帳……只需要跟你手里的換一下,其余的事就不用你心了。”

盛宣禾心里一驚,心知慈寧王要調換的賬,必定本本都記著要命的數目。

賬本若是在他的手里經手,將來真出了事,他可就擺不掉責任了。

如此想來,盛宣禾決定借了尿遁岔過去,只說自己酒喝得太多,有些鬧肚腸,需得去茅廁一趟。

可是等他從茅廁出來之后,又借口著不勝酒力,想要回府休息了,竟然都沒有跟王爺辭別,就由著小廝攙扶,一路跌跌撞撞地匆匆離府。

慈寧王的幕僚在盛宣禾走后從屏風的后面轉了出來,不無擔憂的說:“王爺,看來盛大人這意思是擺明了是要置事外,不肯協助您一臂之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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