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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香》第107頁

天復每次都能看上很久……不過今日也不知小丫頭哪里不痛快,竟然還練起了武行當。

若是仔細看,發現的招式似乎跟自己的獨門劍法很像……可是天復卻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在面前練習過劍法……

不過金世子倒覺得稀奇,看著看著樂了,揚聲朝著院墻外喊道:“盛小姐!若是無事,到你表哥的暖閣里喝杯茶啊!”

香橋打樹叢打得起勁,突然遠傳來一嗓子,略顯張地茫然四,突然盯向了姑母那院新建的暖閣。暖閣的窗戶打開,金世子正挑著濃眉立在那朝著揮手呢。

雖然未婚夫盛邀約飲茶,但香橋的腦子又沒進水,怎麼會把他的調侃之言當真

自知自己的失態已經被金世子看見,只能撐著丟掉樹枝,朝著暖閣方向故作鎮定地福了福禮,周全了禮數后便轉匆匆離去,任憑背后的金世子笑得甚是囂張也沒有回頭。

金廉元看那香橋走遠了,他這才有些意猶未盡地回頭道:“你表妹不一向是人前發飆嗎?如今倒改了風格,自己默默發起脾氣了……這是盛家的哪個氣著了?”

天復正站在高高的書架上給金世子找他要的一本游記,一邊翻撿著書本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世子這般問,是要替你的未婚妻去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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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子開了書架上擱著的一把金葉折扇,一邊賞玩一邊道:“像這樣牙尖利的,還需要別人替出頭嗎?我可聽說將沈家的那位夫人活活氣得語無倫次。在元宵燈會那天,你不也聽到了,小丫頭片子跟我皇爺爺拍馬屁的功夫也是獨一份兒。我這心里還犯愁呢……你想想,以后娶了門,若是一不順心惹起了刁蠻子,我這笨拙腮的,可吵不過。”

說到這,他往天復的跟前湊了湊:“到時候你這個表舅子可要把心眼兒擺正,該替我主持公道的時候,也別再幫親不幫理啊!”

立在木梯上的年慢慢出了一本書,撣落了書封上的灰塵,看似不經意道:“世子如今倒是愿意暢想婚后的日子了。我記得你以前連‘盛香橋’三個字都聽不得……”

金廉元倒沒覺得自己有什麼變化,靠在椅墊子上,架著長扇扇子道:“反正我這輩子也只能娶那個丫頭片子了,不自我開解一番,難道你要我剃發修行去?這花花世界的,我可舍不得,就這麼湊合著與過吧。”

天復沒回答,轉將找到的書遞給了世子爺。

世子爺覺得該跟天復聊些正經的話了:“夫子給你的信可看了?你若是要參加延考,現在就得做準備了,且讓夫子給你押押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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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恩科的事天復已經心有想法了,淡淡道:“大舅舅勸我延考太難,我又年輕,不如再等四年再說。”

世子聽了覺得也有道理,在他看來年紀輕輕的,的確不必早早了仕途了干熬的活罪。

想到自己開春的時候要去戶部領差事,按點坐班了,又是長長嘆了口氣道:“你可別忘了跟你大舅舅說,到時候給我些差事,去戶部那里不過是走一走場子,我以后可是要去兵部歷練的,可沒那個心思看賬本,撥算盤。”

他被慈寧王寄放到了未來岳父的手底下,想想這日子,便覺得無聊得難捱啊!

再說盛宣禾聽了母親的一番勸說后,決定奉行先父風,在如今承嗣不明的況之下,明哲保

說得好聽些,便是做個忠純篤實之臣,若是說得再直白些,就是做個中庸之。不冒尖,不出錯,每日做好了自己那份職責,起脖子過日子。

可惜他有心蟄伏,躲過這場朝廷暗流,慈寧王那邊倒是找過盛宣禾幾次。

為了避免被人說拉幫結伙,盛宣禾王府都是打著家宴的旗號。每次去王府,必定要拉著妻子王芙,還有嫡長盛香橋的。

雖然兒還小,離著嫁王府的日子還早,但是臨親前,兩家經常走,也是人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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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往盛宣禾領著兒來王府時,世子爺大多是外出游玩去了,最近幾次也許是要戶部述職,漸漸收了心的緣故,居然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府里。

所以,世子無聊,便可以跟著高王妃一起出來招待一下自己的小未婚妻。

香橋原本以為,自己上次弄個玉兔懷子,說不定了慈寧王的霉頭,這等私下見面的場合,王爺也許要說些狠毒威脅之詞。

可沒想到,王爺看到時,竟然慈眉善目,態度溫和得很。

王爺對于那日在燈會上臨時補救的急智大大褒獎了一番,儼然是驟然發現了這小村姑的機敏,于是拿出周公納賢士的包容大度來,拉攏一下人心,給自己添加一枚沖鋒陷陣的好用棋子。

香橋不,表面上也是寵若驚,誠惶誠恐地承著褒獎,便看著王爺拉著父親盛宣禾去飲酒去了。

高王妃則拉著王芙噓寒問暖,說一些給人家養育孩子的閑談。

金世子閑得無聊邊問香橋要不要一同下棋。香橋知道盛家的原主也不下棋一類,所以便老實說道:“我只下五子棋,世子爺要跟我一起下嗎?”

金世子嘲諷地角又勾了起來,忍不住譏諷道:“你祖母不是給你請了夫子嗎?怎麼還是這麼不學無?”

香橋干脆側坐在了暖榻上,整理好自己的長袖,擺弄著棋盤上的棋子:“甭管什麼棋局,若是沒有彩頭,下得再高深莫測也沒意思,不知世子爺要跟我賭些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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