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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香》第84頁

桂娘松緩了疼勁兒,看著累得滿頭大汗的侄兒,心里也有些不忍道:“你那細瘦的胳膊能撐多久?一會兒就歇歇吧。”

可是香橋卻微微一笑,對姑母說道:“再忍一會兒,將淤推開,就無礙了。可惜我學醫尚淺,只是學了一點皮。若是能選擇一位名師指點,家中眷以后再有頭疼腦熱,我都可以幫著醫治了,也省得諱疾忌醫,為了規避男郎中而耽誤了病。”

桂娘也覺得他說得在理。心有慨道:“可不是,雖然世間的郎中多是男子,但是若多了幾個郎中,對于我們宅門中的子來說是大大方便了,尤其是婦科上的疾病……是跟那些男郎中描述病,就已經臊人了,有時真是寧可死了也不想看醫生。”

借著這個話茬,香橋微微一笑道:“這世間也并不是沒有郎中,前些日子賞雪時,夫人們不就是說以前宮中有一位醫高明的嗎?若是能在京城里多教出幾個弟子,豈不是對各個宅門兒里的夫人大有裨益嗎?”

桂娘嘆了一口氣,心有戚戚道:“”這子做郎中也有不方便之,若是只看病人還好,可那病人里頭大多數都是爺們兒啊!你說一個小姑娘對著男病人,時間久了也不是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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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橋心念一,半抬頭道:“姑母,你這意思是當年那位醫,也遇到了如此的不方便?”

此間無人,丫頭們也大多在外屋忙碌著,貴娘的,有心賣弄些陳年史,神兮兮地往外看了看,才小聲地對說:“我這做姑母的是看你最近不務正業,一心想著學醫,便想提醒你,切不可在這道路之上走的太遠。你可是要做世子王妃的人,可不能沒事兒給人看病,看出流言蜚語來。就好像當年那位醫給貴人瞧病,可看著看著……便看出些愫出來。據說貴人還要娶做正妻,可是……家里不讓,鬧得那一個天翻地覆……”

香橋聽得一愣。他還真不知外祖母在京城里還有這等子債。外祖母和外祖父向來恩甚篤,現在聽到桂娘空口白牙污蔑外祖母的名聲,頓時有些生氣:“你胡說!不是嫁給了姓章的太醫,怎麼會跟什麼貴人……”

說到一半,驚覺自己的失態,便立刻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不過姑母只當小姑娘聽得興起,覺得太震驚了,立刻眉飛舞道:“這些自然是嫁人前的事了。我那時還未出生,也是后來聽年歲大的說的。那陣仗啊,鬧得可真是宮里宮外都不安寧。我跟你說那子不過是個小小的,難道是有什麼傾城傾國的的容貌?可關鍵那貴人就跟吃了迷魂藥一般,非要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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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一半,覺得自己要說了,連忙急急住口。

香橋已經收手不再姑母的腳踝,暗暗握了拳頭道:“那……后來呢?”

姑母意猶未盡地說:“哪有什麼后來?這等子不顧一切的,在戲本里看看就好。若真是演繹出來了,不嚇死個人?那個也是有自知之明,義正詞嚴的回絕了貴人。只說自己已經許配了人家,跟太醫院的一位姓章的太醫私定了終。兩個人回老家去了,而貴人這邊也是雜事纏,當時邊關正打仗,也不好因為這些兒而耽誤了江山社稷……”

香橋聽到這里,眨了下眼睛問:“你說得那貴人……是家?”

這下子姑母像坐了刺猬一般,顧不得穿上鞋便彈跳起來,張地捂著侄的小道:“哎呦,你可真敢說!我何曾提過家?不過是些野史罷了!你以后若是說,仔細你老子掌你的!”

香橋并不介意大姑母推卸責任的賊喊捉賊。

從桂娘的里知道了一段外祖母的陳年往事之后,香橋才突然明白為什麼外祖母從不愿意京探父親母親,就算來了,也要在相隔百十里外的鄉野小鎮與父母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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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約才明白,慈寧王為何執著于與盛家的親事了。

大約就是因為皇帝老兒依舊思念外祖母,所以才挑中了跟外祖母相似的盛香橋,將他許配給了金世子。

想到這盛香橋有些啼笑皆非,同時心里的鄙薄更勝。

若是姑母說的野史是真,那個皇帝老兒一心癡外祖母又有何用?他不依舊下旨擒拿了自己的父親,又將章家一門法辦了嗎?

可見貴人的癡只能自己,對于別人,不過是徒增麻煩罷了!

不過姑母因為說的緣故,重新撿拾起沉默是金的德,將封的像蚌殼一般,不再閑話。

香橋見從姑母的里也套問不出什麼了,便給姑母敷了膏藥之后,洗手出了院門。

這些時日來,時常參加一些手帕閨的聚會,與那些后來的夫人們也時常打道,就如今日跟姑母閑聊一般,也從別人的里套問出了不關于柳探花一案的陳年舊事。

大概就是父親當年負責軍資籌備,與慈寧王揮下的董長弓將軍鬧得甚是不合。

不過后來父親被問罪,卻是由當今的國舅爺田賢鐘一手經辦的。據說當年因為這案子辦得漂亮,慈寧王還一力舉薦當時籍籍無名的田賢鐘主吏部。

至此以后,田家飛黃騰達。皇帝也愈加看重原本在后宮不顯山不水的田氏,讓步步高升,了六宮之主。

總的說來,那時的慈寧王與田家關系甚好,跟田賢鐘也親如異父兄弟。只是后來田大人變了田國舅,慈寧王爺才與田家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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