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本有些霸道,占有強,面對的時候又總是沒有半點自制力可言,每每吻,便吻得很深很重,溫凝皮又薄,稍微使點兒勁兒就會留下印子,因此每回事后,渾上下都是一片痕跡。
而江恕這個狗男人,見了那些自己弄出來的紅紅,還莫名有種就和滿足,指頭在那些痕跡上挲又輕,得意得要命。
偶爾還常說,在上留個,就永遠只能是他的,別人誰都覬覦不了。
溫凝當時聽了這說法,還鼓著腮幫子他膛:“要留也只留一個就好了,誰像你似的,了一……”
江恕被那較真兒勁兒給逗得低低地笑,也不反駁,只是里氣地繼續在上留下更多的。
溫凝著這所謂的印,稍稍回憶了一些屬于兩人之間的小甜和小話題,對著鏡子笑得無奈又甜。
只不過畢竟要出門,得見人的,溫凝沒有江恕那麼厚的臉皮,最后還是拿遮瑕膏仔仔細細抹了半小時,才堪堪把|在服之外的那些草莓印子給遮住。
大抵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過那層,還是能看見底下那些見不得人的痕跡,臨出門前,又給自己加了條圍巾,只不過眼看著快過飯點,擔心江恕著,走得比較匆忙,拿圍巾的時候也沒注意,只隨意從兩人的帽間里了一條。
等到了車上才發現,脖子上裹的那條圍巾是江恕的。
低下頭,半張小臉都埋進那黑的圍巾里,還能聞見那悉得令人心安的味道,溫凝彎著眼溫地笑了笑,總覺得和江恕重新結婚之后的每一天,似乎都沒有什麼煩惱,日子總是過得安穩又甜,總是能因為各種小事,到滿足。
當然到最后,那條圍巾還是被江恕無地摘掉,隨手丟到了地上。
原本這占有滿滿的男人,見到來時圍著自己的圍巾,還有點說不出來的滿足,一把將人抱坐到自己上,明正大地耍起流氓來。
勾著小姑娘圍巾,扯了扯:“我的?”
溫凝臉頰一紅:“嗯……出來的時候太急了……”
江恕哪是在追究這個,“嘖”了聲:“一個早上不見就想我呢?這上頭是不是有我味兒?”
溫凝咬了咬:“誰讓你圍巾老是和我的放一塊啊。”
江恕勾著輕笑一聲,揚著眉:“我人還跟你放一塊呢,晚上睡覺的時候,那也和你放一塊,你怎麼不說?”
溫凝真是費了這輩子所有的腦細胞,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那”,是指什麼意思,臉頰燙得不行,手掐了江恕一下,氣道:“你不要臉!”
江恕笑得更是氣了,索把整條圍巾扯掉,還順手扯了扯那領口:“還有更不要臉的,你想不想試試?”
溫凝并不想,又不是沒試過,試過數不清多回了,天天試,日日夜夜試,每回都是以哭鼻子結束的。
本想從江恕上下來,可況早就不允許了,這個男人在這種事上霸道得很,總是牢牢地掌握著主導地位。
“戴我的圍巾,是要付出代價的。”江恕一本正經地和談起判來,認真得像是在商量什麼大事,甚至連平時幾十個億的項目,都沒見他這麼上心過,“你看,我這圍巾呢,除我以外,也就是你戴過了,別人都沒機會,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溫凝:“……”
溫凝癟著,無奈地聽著他下套。
“嘶”江恕倒吸了一口氣,裝作認真思考的模樣,“要不這樣吧,你呢,也不需要太自責和擔心,我這個人也不錯的,不會在你這瓷,要求也不高,下午我還得工作,有五六個小時,一個人工作沒人陪著,也孤單的,要不你在這陪著我?”
“……?”溫凝眨眨眼,甚至有些不太敢相信這麼簡單的條件,居然是從江恕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里說出來的,小姑娘被算計慣了,總覺得有詐,遲疑片刻,才弱弱地答了句:“好……”
反正下午也沒有安排。
可接著,江恕就暴本了,混蛋果然還是那個混蛋,江山易改本難移,江恕手指頭靈活地將的扣子解開,可今天這服上的扣子有點多,他才解了幾個,就失了耐心,索直接撕開來,省事。
溫凝口前一涼:“你干嘛呀……你只說陪你的。”
江恕不可置信地睨一眼,壞笑著:“小姑娘,哪有這麼好的事啊,我那圍巾從來沒有外人過呢,就給你了,你還不得給我?”
溫凝:“……”
小姑娘都快被他死了,單手抓自己敞開的領口,另一只手兇兇地住他下,揚著眉,反審問他:“那是不是所有小姑娘了,你都得這麼討回來?江恕,你自己說說,你用這方法欺負了多個生了?”
江恕手上作沒閑著,扯完上開始扯下,上倒是認真地表白自己剛正不阿的立場:“哪能,我還能有這膽子?嫌自己沙發睡得不夠久嗎?”
他扯完子,雙手終于空閑了點兒,于是一口咬上的某,另一只手霸住另一邊不放:“哪能讓別的小姑娘啊,也就你有這機會,我這輩子,也就只欺負你一個小姑娘,逮著你一個人欺負。”
溫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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