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呀……”溫凝被他這陣仗弄得莫名張起來,說話都有些結。
“也沒干嘛,就是想行駛一下轉正之后的權利。”江恕勾了勾,眼神里藏了不那種陌生又悉的味道。
似乎是預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溫凝下意識地看了周圍。
同行的嘉賓倒是沒有一個到達山頂的,然而盡職盡責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倒是早早地在山頂架好了攝影機。
溫凝瞧過去的時候,幾個識相的攝影師相當自覺地把頭偏到后邊,裝作看風景的模樣。
可是……攝像機的鏡頭還對準著呢!!偏個頭不過掩耳盜鈴!
江恕見張得,輕笑一聲,手輕輕抬起的下,讓沒法躲避,眼神只能對上自己。
男人拇指指腹從的邊過,隨后垂下頭去,小心翼翼地吻上那闊別已久的。
這種親的事一旦開始,江恕剛才哪怕再激張,也能瞬間拿回主導地位。
溫凝被地仰著頭承,只是不再抗拒,雙眼雖乖巧地閉上了,眼尾卻彎彎的,勾著淺淺的笑意。
“張啊寶寶。”江恕哄騙著。
“唔……”
溫凝此刻相當聽話。
小姑娘的雙手也不再無安放,江恕長驅直攻城略地,腰上多了一雙手,溫凝白皙的小手乖巧地圈在他腰間,自覺地靠得更近了些。
他覺得這輩子值了。
直播里的彈幕幾乎要炸了,除了“啊啊啊啊啊”的狂,幾乎沒有更多新鮮的東西。
只不過江恕也并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秀“親”的癖好,吻下溫凝的時候,他下意識地用高大的子將小姑娘擋得嚴嚴實實。
鏡頭只拍得到他被汗水浸的后背,直播間里也看不到兩人親吻的畫面。
只不過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有些人終于忍不住了:【大家都是充了vip的,到底有什麼是我們不能看的,嗚嗚嗚。】
【想看想看,啊我死了。】
【江總說張……噗,這吻得有點兒深了……】
【畫面自己想,我們凝凝大概還不練,要江總一點點兒教。】
【想看張……!】
一個短暫的吻結束,也不過十來分鐘……
溫凝有些暈暈乎乎,得不行,小臉埋在江恕膛,都不敢抬頭。
江恕結上下,大手著懷中茸茸的小腦袋不松開。
溫凝安靜了會兒,忽然開口說:“江恕,你心跳得好快呀……”
撲通撲通的,像是要跳出來似的……
“嗯……”男人悶悶的聲音從鼻腔傳出,溫凝都能覺到他膛的震,他大大方方地承認,“我也張。”
溫凝怔了一瞬,糯糯地:“原來你也會張啊……”
“上你之后,很多以前不會的,現在都會了。”
溫凝咬著,手指頭抓在他擺兩側。
“一聲男朋友來聽聽。”他還算是知道有直播在收聲,沒直接說“一聲老公來聽聽”。
溫凝了,那上面似乎還有他剛剛留下的淡淡薄荷香:“哪有人這樣的嘛……”
江恕也扯自嘲地笑了聲:“沒辦法啊,誰讓我都沒當過別人男朋友呢,沒這方面的經驗,沒見過世面。”
溫凝沒忍住,低低地笑出聲來,而后圈著他的腰,整個子都往他上,隨后揚起頭,下抵在他膛上,模樣乖得要命:“男朋友……”
“哎,再一聲。”
溫凝聽話地又了一聲。
看著江恕,只有知道,這一聲聲“男朋友”對于江恕來說威力有多大,握著自己腰間的手心都滾燙得過的防曬外套了。
兩人眼神相對看了一陣,溫凝忽然想起什麼,拉著他的手問:“江恕,你開心嗎?”
“嗯。”
“那你……放任助理一馬唄?”
江恕:“?”他一時半會兒沒明白溫凝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到底是什麼意思。
都說中的人會變傻,如今看來男人也不過如此。
**
幾天前,任天高完了手上所有工作的接,這也意味著,他離去非洲只有幾天不到的時間。
百般無奈之下,他找了趟溫凝。
求神拜佛不如求總裁夫人,天王老子都管不住的男人,太太卻能管住。
那天溫凝才剛進新劇組不久,是先前接下的電影一號,哪怕如今已經擁有普通人斗幾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的財富,可依舊珍惜每一次機會。
進組之前,就已經提前準備了幾個月,因而當天開機之后拍攝得相當順利。
收工吃中飯的時候,任天高終于了臉,溫凝最開始看到他的時候,還以為江恕也來了。
后來發現只有他一個人來,又以為是江恕派他過來明察暗訪。
記憶一下回到了當初第一次接演戲,第一次進劇組跑龍套的時候,任天高似乎也來過,關心伙食合不合胃口,有沒有遇到什麼人刁難。
當時以為那也只不過是普通的詢問,直到這天,任天高終于私下里找了,談起了先前的很多事。
“江總怕您剛從家里搬出來,吃不慣劇組的伙食,所以投了一筆錢,一筆毫無盈利的錢,只是為了能讓飯菜合您胃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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