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初一的時候,嚴嘉明已經讀大學了。在b大。跟周黎安一起。隻不過周黎安讀的醫學,嚴嘉明讀的法學。並且嚴嘉明是本碩連讀,順便進了嚴氏企業做事。
b大離帝都一中有二十分鍾的車程。這點距離本阻擋不住笑笑追逐嚴嘉明的腳步。雖然練舞很辛苦,笑笑依舊堅持每天跑去b大找嚴嘉明。給他送吃的,陪他過生日,給他過各種奇奇怪怪的紀念日。雖然嚴嘉明都說煩,但每次都是笑笑一個電話就將他出來。
學校的大齡同學都笑話嚴嘉明有個『養媳』,想恥笑他騙未年。但一想這位也是個天才生,好像跟他那個小朋友差不了幾歲。
嚴嘉明很煩他們說話,偶爾笑笑跑得太勤快,他也會發脾氣。
「嘉明哥哥就這麼討厭我嗎?」笑笑今年也十五歲了,下半年要讀高一了。人長大了總是會變化的,笑笑也不是過去神經超級的小胖墩。被拒絕的久了,笑笑也會難過,「我找你你就這麼煩我。」
嚴嘉明看到眼眶紅了心裡頓時就是一慌,下意識地想替抹眼淚。
嚨裡梗了好久,還是嘆了口氣:「沒有,沒有煩你。」
他怎麼可能煩笑笑,他隻是,隻是不想別人那麼說笑笑和他。笑笑是個很單純很單純的人,他也把笑笑當妹妹。在他心裡占一個很特殊位置的妹妹。嚴嘉明很想這麼說,可是又說不出口。總覺得說出口,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憋了很久,他扭過頭去:「……我隻是擔心你的藝考。你這個績,就算給b大砸個實驗室,也進不來。」
笑笑:「……」
一下子到了死,笑笑是個非常完的學渣。別說b大的藝考線,統招藝考線都過不了。
「嗚嗚嗚嗚嗚嗚……「會傷心的,才怪,「我咋辦啊?嘉明哥哥你幫我補習吧……」
雖然考不過,但又不用非要上大學。
笑笑提出了補習的請求,本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嚴嘉明卻非常認真。嚴嘉明是真心想讓笑笑靠自己進大學讀書。他每天除了學業和公司的事,還分出心思給笑笑做針對的輔導。幾乎等於把飯嚼碎了餵到笑笑的裡,就等著吞下去。
奈何笑笑是個榆木疙瘩,嚴嘉明費盡心機依舊餵不飽笑笑空空的腦殼。整整年,嚴嘉明就差把知識一個字一個字的刻笑笑的腦袋,笑笑還是該不會就不會。
不僅不會,還很豪橫。舞跳得一般般,迷上了追星。天天跑去國外看什麼幻影舞團的表演。
嚴嘉明一直餵,才勉強把得不至於太差,至英語非常不錯。聽說讀寫完全沒問題。終於在高這一年,笑笑拿到了國外舞蹈學院的offer。別的舞蹈不行,芭蕾還有天賦。父母給砸了很多的錢,選了一個非常優秀的芭蕾舞老師。
這樣的話,就不用參加高考了。
笑笑覺自己像刑滿釋放的小鳥,當天就要飛出寬闊的天地去自由翱翔。解放了。
嚴嘉明也覺得自己解放了。不用餵,他分出了更多的力在公司和自己的學業。笑笑十八歲的這一天,嚴嘉明也已經二十一歲。他的學業其實早就可以結束。但嚴父隨著他的日益長越來越害怕,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嚴厲。一副自己還沒老,嚴嘉明就要奪權的疑神疑鬼心態。
嚴嘉明確實想把他掀下去,但時候還未到。為了表示自己沒有野心,嚴嘉明老老實實地讀了博。公司去的了,至明麵上的鋒芒收斂了下來。
笑笑要在暑假結束前出國,很不舍得。臨走的前一天,以想跟嚴嘉明單獨過生日把人約出來。
嚴嘉明這段時間為了防止父親突然發瘋,畢竟這老東西害怕嚴嘉明太厲害,這幾年把在外麵的私生子也給弄回來。私生子現在也在公司,隻不過能力比起嚴嘉明差太遠。嚴嘉明分了很多力去理這些事,確實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休息過,也沒有見過笑笑。
笑笑他,他從圖書館出來就去了。
分隔幾個月再見,笑笑完全大變了模樣。明明之前還很青的,像一個小孩子。去校服和學校的氛圍,笑笑麗得像太下一朵盛開的花。
跳舞條以後,高漸漸拔高,材也越來越苗條。周家本來就沒有長得醜的人,笑笑傳了周慧的貌,加上一雙清澈的杏眼。明的能照耀嚴嘉明心中所有的霾。嚴嘉明愣愣地看著眼前變大姑娘的笑笑,好久不知道說什麼。
「嘉明哥哥,下個月我就要走了。」笑笑好舍不得他啊,「今晚陪我玩一整晚好不好?」
嚴嘉明有些不好意思看,低頭喝水:「嗯。」
他應得很快,都沒仔細聽笑笑說的是陪玩一整晚。但回過神來,又沒放心上。
這一天晚上,隻有他們兩個人。笑笑給自己準備了生日驚喜,裝扮了很好的場地。但沒有別的人,隻有他們兩個。嚴嘉明有點奇怪,可是他們小時候也這樣過,就勸:「以後在國外不可以這樣。晚上不可以邀請男生去你家,也不可以留他過夜。」
「為什麼?」笑笑搬來一大堆啤酒,哐當放地上。
嚴嘉明想說不好,但又怕笑笑問為什麼不好。對上這樣一雙清澈的眼睛,他說不出汙濁的話。沒看清楚是什麼,他拿起桌子上一罐啤酒哢嚓打開。往裡灌了一口:「反正就是不準。」
「噢,」笑笑嘟了嘟,然後笑嘻嘻的向他撲過來,「嘉明哥哥,我們喝酒吧!」
嚴嘉明已經喝了一罐酒下去,抬頭看到笑笑拿啤酒就一把罩住,「小孩子你喝什麼酒?」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十八歲了!」
笑笑指著手機裡的時間,又指著自己發育的很不錯的脯,「你見過小孩兒有這麼大的嗎?」
嚴嘉明冷不丁的視線隨著手指落到口,臉噌地一下紅了個徹底。這是嚴嘉明第一次說不出話,瞠目結舌地看著笑笑。笑笑趁機拿到啤酒,開了就往裡灌:「再說,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跟別人喝酒,我跟嘉明哥哥喝啊……」
攔,是攔不住的。笑笑想做的事,嚴嘉明從來攔不住。
比如他莫名其妙被笑笑灌醉,又莫名其妙被拖上床,更莫名其妙被解了腰帶。嚴嘉明的思緒飄飄然,有點落不到實。等覺到一個溜溜膩膩綿綿的鑽到懷裡來,他整個人像被引燃的地雷,裡的躁被炸的一片狼藉。
他按住了笑笑,忍地警告:「不要胡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嘛?」
「知道啊,」笑笑我行我素,「我要拿走你的初/夜,嚴嘉明。」
嚴嘉明的眼睛一瞬間瞪圓,說不出來的眼神看著。
「給不給?」笑笑扯他的拉鏈,理直氣壯地問他,「嚴嘉明,初/夜你給不給我?」
給,當然是給的。冷臉的嚴嘉明,臭屁的嚴嘉明,心理暗的嚴嘉明,不管哪一個都拒絕不了笑笑。想要他的初吻,他給,想要他的初夜,他也給。
但是嚴嘉明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睡完了他,第二天,跑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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