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那個位置。
只是這次沒有可,就譚宇程,周雄,陳飛,祝言,李謙于幾個人,他們已經點上了,在那兒鬧著。
譚宇程看到他們進來,挑眉,示意男主角來了。
他們幾個人看過來,陳飛笑著招手。
傅延牽著溫南汐走過來,給拉開椅子,陳飛扶了下眼鏡,說道:“在外我得喊嫂子了。”
溫南汐一聽,看向傅延,“你認他做弟了?”
傅延挽起袖子,拿過餐牌遞給,睨一眼陳飛,“沒認。”
陳飛一聽,立即道:“哎,延哥,你怎麼拆我臺啊。”
其他人哈哈一笑。
溫南汐也沒那麼張了,微微一笑,說道:“想喊就喊吧,反正我占便宜。”
陳飛正想喊著,突地想到了啥。
想到了元舒,覺得這樣輩分太了,他咳一聲,坐回椅子道:“算了,還是喊溫工吧,襯托你清冷帥氣的碼農形象。”
溫南汐說道:“謝謝啊。”
其他人又跟著一笑。
周雄一邊倒著啤酒一邊說道:“延哥藏得太深了,當初看到你的簡歷,他都面不改。”
溫南汐看傅延一眼。
傅延取過譚宇程跟前的翅,放在跟前,給倒了杯果,溫南汐看著他問道:“面不改嗎?”
傅延看一眼,淡淡道:“當然。”
譚宇程輕嗤一聲。
李謙于喝一口啤酒,說道:“哪里可能面不改,溫工,你看看他手腕上佛珠跟腕表下的東西。”
傅延作一頓。
溫南汐一愣,約記起來他手腕上有個紋,但并不知道那是什麼,手過去,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傅延瞇眼,看著,溫南汐心跳很快,一種不知名的緒沖擊上來,一把擼開了他的佛珠以及腕表。
他線條分明的手腕側,紋著一行黑的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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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汐呆呆地看著那一行字。
傅延微微擰眉,看眼李謙于,李謙于一愣,意識到說錯話了。傅延把佛珠跟腕表撥回去,臉頰一下,道:“看什麼呢,還不許我紋,有個自己的好?”
溫南汐抬眸,對上他眼眸,嗓音很輕很清脆到要碎的覺,“是我的名字嗎?”
傅延嗓音很淡,說道:“不是。”
明明就是。
氣氛停滯的,譚宇程踢了李謙于的椅子,李謙于十分尷尬,好像不是時候啊,陳飛咳了一聲,嘿嘿一聲,趕拿了一串韭菜放溫南汐的跟前,說道:“溫工,吃韭菜。”
溫南汐抬頭,輕聲說了句:“謝謝。”
拿起一旁的翅想吃,但放到邊一會兒,就放下,站起,說道:“我出去接個電話。”
說完,拉開椅子往外走。節,站在廊下,看著前方停滯的秋千,發著呆。
他什麼時候紋的?
是大一還是大二?他這六年來被傷得很深吧,以為那六年的禮已經是極限了,因為他曾經答應過,要給過生日,所以給準備了六年禮。
可是紋。
吸著氣。
傅延走出來,靠著門看幾秒,隨后來到跟前,他抱著手臂盯著。
溫南汐抬起頭看向他,眼里水珠晃,清冷的眉眼有幾分,傅延嘆口氣,松開手臂,手捧的臉,“該不會還要我安你吧?”
溫南汐搖頭,嗓音很低,“你什麼時候紋的?”
傅延語調有點漫不經心,“大二。”
“為什麼?”
“忘不掉就紋在手腕里,時刻提醒,溫南汐耍了我。”
溫南汐張了張,說道:“對不起。”
傅延嘆口氣道:“紋上后才覺安心,才知道我未來往那里走,哪里的方向就是我的歸宿。”
溫南汐就是我的歸宿。
一滴淚水滴落,砸在傅延的手指上,滾燙,清晰。
第55章
傅延指腹拭眼角的淚水, 溫南汐這些年很哭,高三那年跟溫友濤那樣吵,除了拳頭擰, 眼眶微紅, 都咬紅了,都沒有現場落一滴淚水。
傅延一邊一邊說道:“說這些, 不是為了讓你落淚的。”
溫南汐眼眶里水珠盈盈。
傅延著眼睛,道:“是為了讓你有安全。”
溫南汐抿了一下,嗓音染上一暗哽, “我以為你恨我的。”
第一次重逢,在酒吧里, 他眼里分明有恨,那掐在脈搏的指尖,稍微一用力就能讓斷氣。
傅延眉梢挑了下, 拭完淚水,松松散散地說,“恨的,那句為什麼都到跟前了。”
溫南汐著他, “那后來..”
“后來。”傅延下抬起來, “恨不下去。”
來公司面試時,就站在他面前,咫尺的距離,他像一個跑完了馬拉松, 終于抵達終點的人一樣, 松一口氣, 落葉歸。那會兒就恨不下去了。
溫南汐輕咬了下。
突地墊腳去抱他。
傅延攬過的腰,像當年在公車站臺那樣, 這次順勢把按進懷里,做了年時的自己不敢做的事。
年時的傅延,很想把那個突然跑來抱自己的生狠狠地按在懷里,但他沒敢,克制地只是用手輕攬著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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