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短暫凝固了兩秒，白瀅角下抿，臉上神更深。

收回視線，往門外走。在握上門把手的那瞬間，忽然一輕，被江月笙橫抱起來。

他抱著上樓，進房。糟糟的床鋪還沒收拾，他看到白瀅眉心皺了皺，停下腳步將放下來站好。

樓下傳來開門聲，聽靜不是沈雁。

“在這兒待著。”

江月笙留下一句話，轉出了房間，鎖上門。

白瀅轉腳步，目打量四周。這里的陳設很簡單，床、桌子、柜，唯一的擺設就是角落那束玫瑰，似乎也放了好幾天了。除了沒收拾的床鋪，其他也還算干凈。白瀅踱步到窗口，照進來，瞇了瞇眼，看到從樓下延至遠的街景，廣場上的大鐘正好整點敲響，鐘聲低沉悠揚。

江月笙還沒到樓下，便聽見盧卡斯在哄人，過去的時候，兩人正抱在一起激吻。

他敲了敲桌子，聽到聲音，盧卡斯探出頭來。

“剛才有誰來過嗎？怎麼我朋友說這里有個人，還說是我妻子，差點害死我。”

盧卡斯說著德語，臉上還有人的印，表有些夸張。他拍拍人翹的部，人從他上起來，是剛才那個黃頭發的洋妞。

江月笙問：“盧卡斯，你經常帶人在這里做嗎？”

他眼神掃過地上還沒收拾的紙團和避孕套，盧卡斯臉上閃過一抹慌張，摟著人笑著說：“不是你說，我可以來這邊休息嗎？”

那個避孕套，看上去沒用多久，大概是昨晚。

昨晚他和盧卡斯在酒吧喝酒，中途盧卡斯帶著一個妞離開了。

不是現在坐在沙發上的這個，是另一個人。

江月笙沒跟他再說什麼，上樓收拾行李。

他東西不多，幾件服而已，兩三分鐘就整理完了，之后帶著白瀅離開別墅。

盧卡斯看到江月笙牽著白瀅的手下來，不由愣了愣，才明白剛才的誤會。他笑著對江月笙的背影喊：“兄弟，本來我們可以像之前那樣多找幾個妞一起玩的，看來你最近是沒時間了。”

這次，他說的是英文。

江月笙摔上門，隔絕他幸災樂禍的笑聲，帶白瀅去住酒店。

到了新地方，江月笙讓沈雁安排把那邊的房子賣了。等他打完電話，白瀅跟他說：“我得走了，不然趕不上航班。”

江月笙把手機丟床上：“避孕套不是我用的。”他開始服，“不信你來驗驗？”

其實白瀅剛才看出來，出現的外國人和垃圾桶的里避孕套，絕大可能是那位盧卡斯的。而盧卡斯最后那句話是明顯故意說給聽的，在樓上聽到盧卡斯與江月笙流時最初用的是德語，但在看到的時候卻變了英文。

意何為，是讓誤會江月笙，還是提醒江月笙在外面玩，都不想深究。

淡淡瞥了眼江月笙，提了提肩上的包轉。

江月笙從后捉住：“你跟著我來酒店，不就是想來盯著我到底有沒有人嗎，現在又走什麼。你在這兒，我還能去找誰？”

“我只是來給你送文件的，而且明天我還要去趟那邊。”

前幾天老宅打電話來，讓有時間過去一趟，江老夫人請了個做旗袍的裁師，說什麼也要給白瀅做一。

沒想到江月笙直接給江老夫人打了個電話，說白瀅跟他在一塊兒，等回國后再過去。

江老夫人自然高興，叮囑江月笙好好陪著白瀅，帶白瀅多出去逛逛。接著江老夫人問白瀅，最近江月笙有沒有又天天“忙”工作，有沒有欺負。白瀅想了想，說：“他沒欺負我，就是他最近喝了很多酒，還喝進了醫院。”

江老夫人一聽，語氣重下來，訓斥了江月笙一頓。

江月笙隨聲應著，一邊森森的目盯著白瀅。

掛了電話，他把白瀅抵在墻上：“小東西，還學會告狀了？在我不知道的況下，你還跟告過多狀。”

白瀅掙了兩下，哼聲別過頭：“也是關心你，你若平時規矩，問起來的時候，我也不至于手足無措只能說實話。”

教訓不了江月笙，但江月笙還是有幾分忌憚江老夫人的。

雖然不太想管江月笙的事，但實在見不得他喝醉酒的樣子。

他若病了，到時候還是來照顧。

江月笙瞧倔強樣子，倒也不生氣，就是變扭：“你跟我談規矩？那我今天偏要不規矩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