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會見針啊。
原本我是讓幫我勸勸,卓逸別跟我一起去天心島,畢竟這趟太危險了,我跟申公兩個人同行,出岔子的概率相對來說低一些。
但幻姬沒往這件事上靠,反倒趁機布置上讓妘螭假死的事兒:“幾個意思啊?讓你幫我辦事兒,你擱這兒夾帶私貨呢?”
“我問卓逸呢,你先別。”
幻姬又沖卓逸使了個:“怎麼樣,行還是不行?”
卓逸哪知道幻姬這些歪心思,還以為真想報仇呢。
在那認認真真的思考、糾結了半天,后來卓逸一咬牙:“行是行,不過要是真這麼辦,扳機就更要由我親自來按了。”
“,你行啊幻姬,我記住你了。”
又一件麻煩事兒找了上來,不過我看卓逸狀態,要是不領去天心島估計這輩子都不甘心,晚上睡睡覺都得起來拍大,說不定還得跑過來質問我,問我當初怎麼就不能帶去。
“行,要去就去吧。”
我也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但是等到了天心島之后你可千萬別沖,讓你干什麼你再干什麼,不讓你干的事兒你可千萬別干。
別他嗎咱們剛到地方,你拎著把西瓜刀嗷嗷沖上去就要把那幾個長老砍了,萬一壞了事兒,就算我不說啥,申公也得抬著他那44號大腳丫子哐哐踹你。”
幻姬又開始在旁邊撿笑了。
不過笑完之后忽然蹦出來一句:“放心,卓逸不會的,我幫你看著。”
“啥意思?你也要去?”
“當然啊,在天心島放煙花,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可能不去湊湊熱鬧。”
幻姬起走回浴室:“再說了,我可是天心島本地人,等你們去了之后,萬一遇到什麼麻煩,我不是還能幫幫忙嗎?”
說這話我沒意見,在天心島的時候要不是幻姬份在,源源不斷幫我們傳遞報,我和申公這一趟活也不能干的那麼順利。
“那就這麼定了吧,卓逸,下午教廷談判你就別參與了。”
我把手搭在卓逸上:“那前蘇聯老專家不是快到了嗎?你去車站接人家一趟,然后我把地址給你,你找個飛機,盡快把他送到夏威夷。”
卓逸搖頭:“不用,雅科夫已經去車站接了。”
“雅科夫?他可不行,這會兒圣彼得堡魚龍混雜的,萬一路上遇見他理不了的事兒怎麼辦?反正這個人不能出任何差錯,要我說你還是親自去一趟吧。”
“行吧,反正這邊也不需要我了,我過去接。”
卓逸有點不愿,但也沒反駁,只是抱怨了句:“他嗎的,這小子什麼檔次,還得老子親自去接。”
“什麼檔次?只要能把彈頭的事兒弄明白,以后他就是我親爹。”
“行,等見面我跟他說一聲,告訴他多了個野兒子,過年別忘了給歲錢。”
一邊埋汰我一邊往外走,等走后幻姬也剛好穿完服從浴室出來。
我剛想開口,沒給我機會:“別說我不幫你勸,以卓逸跟師父的深仇大恨,要是不親眼見到師父魂飛魄散,你覺得會甘心麼?”
“兩碼事兒,主要這次去天心島變數太多,我是怕有什麼閃失。”
“你不需要心這個,只要能親手報仇,我想就算有閃失卓逸也愿意。”
“你這是強詞奪理。”
“不,我這不講理,反正事已經定了,有本事你到時候別帶去。”
要說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跟我接久了,幻姬也學會耍臭無賴了。
而且連耍回去的機會都不給我,直接轉移話題:“時間快到了,要不咱們直接過去吧,沒必要非得傻等著東正教的人來通知。”
“那走吧,在你這待的時間也夠長了,再待下去人家以為咱倆真有事兒呢。”
之后我倆一前一后走出房間,下樓往大會議室那去了。
作為東道主,索菲亞到的比較早,正在主位上坐著。
后坐著兩位撐門面的圣,以及幾位看神袍就知道地位不低的大主教。
但這些主教的表并不怎麼好看,一看就是索菲亞挑細選出來,跟羅馬教廷不怎麼對付,故意讓他們來攪局的。
“顧言,幻姬,你們來了。”
索菲亞朝我和幻姬點頭示意:“請坐吧,側面幾張椅子是專門為你們留的。”
“嗯,好。”
我應了一聲,抬頭看了眼表:“這才一點半,你到的早啊。”
“我兩個小時前就已經坐在這了。”
“那你怎麼不派人來喊我?我早點下來還能陪你坐著嘮嘮嗑啥的。”
隨便放了兩句沒味兒的屁,趁這時間我打量了一下索菲亞后幾位主教。
別說,這幫人雖然脾氣看起來不怎麼樣,可實力都不弱,保存的神力都很充沛,有兩個甚至都快趕上上任大牧首米哈伊爾了。
“這些都是我們家族的長輩,其中有兩位是大公議會員,他們都是主戰派、死派,從來不屑于和羅馬教廷談判,所以我才特意把他們喊來。”
索菲亞低聲音,用中文給我解釋,這舉讓那幾位主教投來了疑的目。
不過畢竟他們聽不懂中文,只是多看了我兩眼,用不怎麼友善的眼神在我上掃了兩圈,就又把注意力收了回去,開始各聊各的了。
“好,一看這幾位就不是善茬兒,就是不知道班尼特那邊帶來的人什麼樣。”
我滿意的,朝著索菲亞點了點頭,覺今天應該能有好戲看了。
接下來的十分鐘,柳長生和申公前后腳來到會議室,估計青青跟那兩位老爺子屬于不湊熱鬧的,就沒來。
許諾就不用說了,這事兒本來就跟沒關系,就算想也不可能讓過來。
臨開場前的十分鐘,一神力氣息彌漫了過來。
很快,大門被打開,班尼特帶頭,帶著一群羅馬教廷的老神走進會議室。
我不知道班尼特帶來的人跟索菲亞后的主教們是否認識,關系如何。
反正自從他們看清對方臉的瞬間,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忽然變得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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