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牙都咬碎了,用盡全力勉強笑笑道:“不過是一座次罷了,換就換吧,不是什麼大不了之事。今日中秋宴,是家宴,讓姐妹們松快松快也好,只是往后不可如此了,這尊卑禮儀可不能再忘了。”
“多謝娘娘全。”徐昭儀當即指揮人將趙人的桌案整張都搬走,換了新的來,擺得挨蓮花的桌案極近,兩桌之間一隙都無,兩人手便能夠著。
最后對趙人道:“是我要換到下首的,你不算不遵尊卑,坐吧。”
貴妃心口氣得突突跳,這話明著說是趙人的,實則是給的回擊。
趙人應“是”,誠惶誠恐坐下,如今坐的座次可是徐昭儀的,份不配位,讓十分不安。
蓮花安心地坐下,雙眼一直亮晶晶地瞧著徐昭儀。
等徐昭儀坐下后,興地湊著腦袋過去道:“姐姐你怎麼才來,我好想你喲。”
興之溢于言表,仿佛蔫的小白菜被澆了水一般,重新鮮活了過來。
徐昭儀看著可的模樣,忍不住手的臉,含笑道:“有些事耽擱便來遲了,等姐姐理些事,再來和你說話。”
蓮花好奇,都已經換座兒了,還有什麼事要理麼,不過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乖乖等著就好。
此時殿中有些安靜,除了貴妃,其他人都悄悄覷著徐昭儀和蓮花兩人,見兩人舉止親,不知兩人是何時勾搭上的。
徐昭儀拍拍蓮花,讓坐正,重新看向殿中。
被掃到的人頓時低下頭來,只覺得徐昭儀眼神十分凌厲,自帶一攝人的氣勢。
徐昭儀似笑非笑地掃了一圈,里輕輕吐出:“方才,是誰我妹妹送茶?”
掃了一圈,最后將目落在珍妃臉上,這個看似懦弱之人上。
珍妃臉一白,慌忙道:“不是,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徐妹妹,我是為蓮人好,不過一茶,以茶換姐妹之,是為好。”
徐昭儀諷刺一笑,目冷冷地看向珍妃:“哦?為好?”
說著,手上隨帶的鞭子,拿到案桌上一下一下著。
嚇得珍妃全無,站起來哆哆嗦嗦地道:“徐妹妹,我子有些不適,貴妃娘娘,請容嬪妾告退。”
說著被后的宮扶著,落荒而逃。
貴妃登時然大怒,手狠狠拍上桌子,再也忍不住怒喝道:“徐榕英,你好大的膽子,眼中還有沒有尊卑禮法,珍妃高你二品,你一來就竟蠻橫地迫離席!”
心口氣得一起一伏,這野蠻人,在眼皮底下就威迫高品級的妃嬪,往后是不是也敢如此威迫于!
徐昭儀一挑眉,嘲弄地道:“貴妃娘娘何出此言?嬪妾可什麼都沒有做。”
說著轉頭朝著走到殿門口的珍妃:“珍妃娘娘請留步,貴妃娘娘可說是嬪妾迫你離席的,嬪妾怎敢當,你還是回來吧。”
珍妃嚇得趔趄了一下,被宮扶住才沒摔倒,忙回首道:“是我不爭氣,是嬪妾子不爭氣,與徐妹妹無關。貴妃娘娘,請恕嬪妾子不適,不能和姐妹一起過團圓節,嬪妾告退,告退。”
進宮早,知道徐昭儀可是上過戰場的,殺人都不帶眨眼的,手上見的不知多,哪是深閨子可比的。
徐昭儀如今脾氣已收斂了許多,故而很多后來的妃嬪都沒見過徐昭儀如殺神一般的模樣。
可是親眼見過徐昭儀怎麼用的鞭子打對不敬之人,一言不合將人得皮開綻,那淋淋的場面,讓至今心有余悸。
誰敢跟不講理之人講理!
所以這宮里頭誰都能惹,便連貴妃娘娘也是,因貴妃娘娘講理,會顧忌著臉面,唯獨徐昭儀是萬萬不能惹的。
珍妃里說完話,惶恐地看徐昭儀一眼,見沒有再留的意思,趕忙慌慌張張讓人攙扶著快步走出殿中,倉皇逃離,生怕等下走不了了。
方嬪也是最早進宮那批妃嬪!對徐昭儀是知曉一二的,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幸好方才沒有多什麼,好險。
除貴妃、徐昭儀、方嬪和蓮花外,其他人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覷,都不敢相信一個妃子竟然被一個昭儀給嚇跑了。
蓮花也目瞪口呆,與眾人不同的是,眼中充滿了崇拜,微張,扭著頭簡直像看一個英雄那般看著徐昭儀。
貴妃都氣得抖了起來,卻無可反駁,無話可說。
周常在低下頭,眼中若有所思,今日這一幕也大震撼,珍妃看著懦弱,可至今屹立妃位不倒,得以和貴妃和平共,從未認為是個簡單的。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被徐昭儀嚇跑了,十分稽,反差極大。
眼向徐昭儀看去,往常只知道徐昭儀不好惹,如今要重新審視這個將門之了……
殿中唯獨徐昭儀氣定神閑,覺察旁邊的目,轉頭看去,忍不住對著旁邊的人燦然一笑,手去著蓮花的下,左右瞧瞧:“今日這妝容不錯,看著沒那麼好欺負了。”
蓮花抓著徐昭儀的手,跟做賊似的左右瞅瞅,小聲道:“姐姐,您好厲害哇!”
“哈哈哈,妹妹你真可。”徐昭儀笑出聲來,又學著蓮花的樣子,小聲道:“妹妹可解氣了?”
蓮花笑瞇了眼,點頭如搗蒜一般,跟著昭儀姐姐有仇當場報,真是暢快淋漓!
不像萬歲爺,仇報得文縐縐的,得想一下才能判別是幫報仇了。
是喜歡別人打一下,順著用力打回去,又直接又痛快,瞧瞧方才昭儀姐姐把人都嚇跑了,哈哈。
說到皇帝,此時的他正領著群臣剛祭了月,繁文縟節一套下來可費時不。
等下了祭月壇,往太極殿去,路上有個不起眼的小太監和他稟報了什麼,他面無表地道:“明日都置了。”
今日佳節,不便見。
沒想到魏氏后宮貪墨案還有余黨,伙同張三才,報復他的小妃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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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今天睡了一天,香噴噴,聽說有人想殺?
嗯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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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講怎麼殺,殺了還要碼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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