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帝放下心來不再說什麼,擰著眉頭了,似乎腹脹差不多消散了,要不現下便回?
這麼晚了,他的小妃嬪應當已經睡得十分香甜了,應當不會被發現。
就在此時,門外有個小太監進來稟報:“萬歲爺,小林子來了。”
“嗯?”皇帝一挑眉:“這個時辰?”
“是,萬歲爺,人就在外頭候著。”因之前張總管說,今夜若有誰過來,不通報不準,他才沒有帶著小林子一起進來。
“是蓮主子派來的?”張慶追問道。
“是。”
皇帝心里訝異,這個時辰,莫非他的小妃嬪還沒睡?
他今夜讓人去傳旨說了他政務繁忙,莫不是心里關切著他,特地派人來看看?
皇帝心里不由得開懷起來,吃頂之事也覺得無甚大礙了,心里妥帖,想他的小妃嬪就是,今日想不賢惠的話語,當收回。
想到這里,皇帝眉目舒展,起理了理袍,張慶忙過去幫忙。
待整理好看不出端倪后,皇帝攥著拳清了清嗓子道:“讓他進來。”
小林子如今除了他的話,就是聽他小妃嬪的話,可不能讓這小子當耳報神。
雖說人呆愣,捅一捅一,但可別忘了這小子有過目過耳不忘之能,萬一回去跟他的小妃嬪一描繪,他的小妃嬪一聯想,那不就全餡了?
如今他可不敢小瞧他的小妃嬪小妃嬪,雖人有時候有些迷糊,但有時候卻猴猴的,尤其看笑話不嫌事兒大的本事上,簡直無師自通。
很快,小林子進來了,向皇帝行了禮后,他張了張想說什麼,卻忽然覺得和萬歲爺說不合適。
皇帝就看著他言又止的模樣,心下不耐,他正等著聽他的小妃嬪會說什麼,哪有閑心看他這小子這副狗模樣。
正要訓斥他吞吞吐吐不像話時候,就見這小子轉頭對著張慶問:
“張總管,食盒在何?”說完還撓了撓頭。
他本只想找張總管來著,可惜張總管不在外頭,只得通稟了進來找。
“什麼?”
“食盒?”
皇帝和張慶同時出聲,這話沒頭沒腦的,都鬧不明白這小子在搞什麼。
張慶看著他呆頭呆腦的模樣,實在不住了,每次聽這小子說話就想他。
張慶小跑過去,往他后腦勺上拍了一掌,急聲道:“什麼食盒,你說清楚些,是不是蓮主子派你關心萬歲爺來了?”
張總管打得有點疼……小林子想頭又不敢,委委屈屈的,不知為何要打他,他只是來要回食盒的。
他搖了搖頭:“不是。”小青沒跟他說過這話。
皇帝不信地問道:“沒有問朕?”
“沒有。”
這怎麼可能!
皇帝背著手在殿中開始走來走去,又轉頭命令:“你且詳細說來!”
怎麼可能呢!他的小妃嬪這麼關心他,怎麼會一句不問他,那讓小林子來一趟作甚,這小子傻,不能聽他的判斷,得聽他的人兒到底是怎麼說的。
“哦……”小林子頓了頓,理了理思路,開始說起來:“奴才睡得正好之時,朦朦朧朧聽到門外‘小林子、小林子’的喊聲,又朦朦朧朧聽到小吉哥翻了個起來,似和門外的小青說了幾句,說的什麼奴才在夢中聽不真切,接著小吉哥一把掀開奴才的被子,揪著奴才的領子喊奴才,奴才便醒了,看見小吉哥眼角有眼屎,還出聲提醒小吉哥了,不過小吉哥理奴才的話,說是外頭小青說,主子找奴才……”
皇帝不耐煩了:“說重點!”什麼七八糟的,聽了半日還沒進正題。
張慶急眼了,又拍了一掌:“重點說蓮主子說了什麼!怎麼是要食盒?”
這小子廢話連篇,絮絮叨叨的竟要從他起床開始說起,別說萬歲爺不耐煩,他都想揍他了。
“哦。”小林子想了想,開始學著小青的語氣,惟妙惟肖學起來:
第一句:“小林子,主子讓你去星辰殿把食盒給要回來。”
第二句:“咱主子說了,蒼瀾院就這麼兩個食盒,都是絕版的獨苗苗、好食盒,不能留在星辰殿過夜,萬一有人想貪了呢?”
“?”皇帝滿頭黑線,他的小妃嬪什麼路數?
“……”張慶無言,這小子皮又了,這話怎麼也敢說,星辰殿除了萬歲爺,誰敢貪蓮主子的東西,這不指名道姓嘛!
第三句:“若是拿不回來,主子說就你一頓,再拿胖丫的藤條嚇唬嚇唬你。”
“這些都是主子的原話,你記好了,就這麼辦。”
學到這里,小林子停了下來,子抖了抖,蓮主子太嚇人了,要他,還要拿藤條嚇他,哎呀他的娘呀。
皇帝停下腳步,急了起來:“就這?沒有問朕?”
他的小妃嬪就只問了這幾句?
還真是拿食盒的?怕他貪了?
怎麼回事,他的人怎麼重新對他警惕起來!
這不對頭,定然有疏!
皇帝繃神經盯著小林子,想從他臉上盯出朵花兒來,不放過一可能。
小林子有些畏懼地了,又堅定地搖了搖頭說:“沒了,蓮主子要拿食盒就說了這些,小青和奴才復述的,奴才沒親耳聽著。”
皇帝怎麼想都想不通,大不解,細細思索其中的意思,想要想出個其中深意來。
莫非是他的小妃嬪生氣了?否則怎麼這麼晚才派人拿食盒回去?
可按囡囡的風格,還真有可能,睡著睡著忽然想起食盒沒了,派人來要回來也說不定……
皇帝在那邊百思不得其解。
張慶這頭也鬧不明白狀況。
蓮主子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路數,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按常理啊,這是想關心萬歲爺還是想要食盒?
像借著食盒來關心萬歲爺,卻又不像!
可誰能,又誰敢說出來怕貪了食盒的話來?
何況有個食盒里頭,確實放了一個無價的青釉方花盆打底。
這個不好說,實在不好說,他也揣測不清楚。
小林子見萬歲爺跟張總管都在苦苦思索,沒人理他,有些鬧不明白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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