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啊?”的一聲:“行房,什麼行房?”
沒反應過來齊嬤嬤說的是什麼。
齊嬤嬤看著不對了,這反應不對,若是真行房了,小閨怎麼這副表。
怕說不明白,又換了個詞道:“今日下午你們沒有行周公之禮?”
蓮花終于反應過來了,“騰”的一下面紅耳赤,手足無措起來,里蠕蠕的低聲答道:“沒,沒有呢……”聲音幾不可聞。
“那怎麼說疼?”齊嬤嬤不解了,怎麼說半天,原來不是想的那樣,那是怎麼樣?
蓮花紅著臉咬著,不知該如何解釋,求救的看著皇帝,眼神可憐極了。
皇帝也有些不自在,但相比蓮花就好多,站一旁看戲,欣賞著艷滴的臉蛋,看著手足無措的模樣,格外逗趣。
見他的小妃嬪求助他,皇帝挑挑眉,這小白眼狼,用到他時便想起來他,方才志得意滿的模樣還歷歷在目。
皇帝噙著笑搖了搖頭,看來收尾還得靠他啊,心下暗爽,很他的小妃嬪依賴他。
皇帝走到齊嬤嬤和蓮花中間,牽過蓮花的手將拉到后擋住,否則在齊嬤嬤的注視下,他擔心他的小妃嬪得頭能垂到地上。
他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三言兩語和齊嬤嬤解釋起來。
解釋完,耳有些微微發紅,閨房之樂是兩人之事,如今要和一個老人家講,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皇帝這麼一解釋,齊嬤嬤頓時明白過來,老臉一紅,小年輕可真會玩,害真是白擔心了。
無意窺探皇帝和小閨的房中之事,最后撂下一句話:“鬧歸鬧,還得注意分寸。”
施施然回去了。
留下皇帝和蓮花兩人干瞪眼,確切的說,是皇帝饒有興趣興趣的看著蓮花,欣賞的態。
蓮花臉上紅暈未消散,耳朵尖兒紅著呢,揪著袖子,赧極了。
皇帝悶悶笑出聲,走過去戲謔的調侃道:“小乖乖,還疼麼?讓朕瞧瞧?”
萬歲爺好壞喲,還取笑,蓮花抬頭飛快瞪了他一眼,一跺腳,轉噌噌噌回了室,褪下鞋上床,把臉埋進被子里,一氣呵。
被嬤嬤知道了,好人喲,煞了,啊啊啊。
皇帝看著的作,忍不住哈哈開懷大笑,他的囡囡,真是太可了,看得他又憐又。
聽得蓮花更氣了,又臊又氣惱。
于是這夜,皇帝怎麼和蓮花說話,蓮花都是鼓鼓,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誰讓他先是欺負了一頓,后又肆無忌憚的取笑了一番呢。
皇帝心甘愿哄著,讓著,對哄的覺,得很。
將人的子摟在懷里,輕言細語哄著,看各種俏靈的表,時不時親一口,還有比這更的事麼?
次日,蓮花照常與齊嬤嬤一起用早膳,蓮花還有些不自在,話比平時了一些。
齊嬤嬤知臉皮薄,也未提起昨日之事,仿佛什麼事沒發生過一般,氣定神游的吃著早膳。
終于,待早膳過后,那個活潑話的小閨又回來了。
齊嬤嬤心下覺得好笑,小閨不放事在心頭,注意力又分散,適應得極快,給起個話題,就能熱鬧的聊起來。
“,您說的我已經想好了,回頭劃幾片地,一片種桃樹,一片種杏樹,一片種梨樹,春日開花,夏日結果,您說呢?”
方才齊嬤嬤提起蒼瀾院的地,問怎麼辦,老種地不像話。
以前種地是為了管溫飽,如今確實不需要了,所以想改種果樹,桃樹杏樹梨樹的花兒好看,果子又好吃,剩下的再選種些梅花樹、桂花樹等,花又好看又能吃。
“你做主便好。”齊嬤嬤對蓮花的品味嗜好已經不抱希了,喜歡就好,由著高興吧。
蓮花高興了,對自己的設想很滿意。
就在此時,守門的小太監來稟報,華英殿的大宮明鏡來送賀禮了。
華英殿,那不是昭儀姐姐的住所麼?
蓮花驚喜出聲:“是昭儀姐姐的人麼?”
“是。”小太監點點頭,將徐昭儀送來的賀禮雙手奉上,小青接過拿到蓮花旁。
蓮花連忙起急切問道:“人還在外頭麼?”
昭儀姐姐對有大恩,不可怠慢了的人。
小太監道:“還在外頭。明鏡姐姐說,知您不便就不冒然進來拜見,您見諒,只讓奴才拿了賀禮進來,等奴才出去后再走,若是蓮主子有回話,可讓奴才說與。又托奴才和齊嬤嬤說,昭儀娘娘知道嬤嬤在蒼瀾院,說改日等嬤嬤得空,再過來拜訪,看看嬤嬤。”
蓮花看向齊嬤嬤,昭儀姐姐的人,想見見。
齊嬤嬤心領神會道:“徐昭儀有心了,將那丫頭喚進來答話吧。”徐榕英還是信得過的。
小太監恭敬答“是”,退下匆匆而去。
小青將賀禮捧到蓮花面前:“主子,是否要打開瞧瞧?”
蓮花看著眼前普普通通的木匣子,又開心又苦惱。
哎呀,該怎麼辦,先前的事還沒謝昭儀姐姐呢,現在又給送來了賀禮,欠的人是越來越大了。
猶豫了一下,出手來,到了木匣子又回手,詢問式的看向齊嬤嬤,意思是能看嗎?
齊嬤嬤點了點頭,出一笑容,小閨也太懂事了,真是越看越惹人疼。
蓮花也跟著鄭重點點頭,將盒蓋子全部掀開,就見紅、綠和藍三種寶石做的圓滾滾的彈珠,璀璨奪目,熠熠生輝,晶瑩剔。
普普通通的木匣子,裝著整整一副寶石做的彈珠子呢!
蓮花驚呆了,沒想到是彈珠,還是用寶石做的彈珠,這宮里頭的人送的東西不一般都正兒八經的麼,怎的是彈珠?又奢侈又好玩!
不由自主拿起一顆紅的彈珠瞧起來,手圓潤著涼意,可太好看了,越看越不釋手。
可一想到是如此貴重的賀禮,趕忙小心放下合上蓋子,搖了搖頭:“退回給昭儀姐姐吧,我不能收,太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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