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聽得眼皮一跳一跳的,他的小妃嬪殼子里是換了個人?他那俏皮的小妃嬪哪去了?
他還是更喜歡活潑的小妃嬪,看著就惹人憐,忍不住想親。
如今這個裝模作樣的,又裝得不倫不類的,雖然還是很可,但是他還是想要和他撒的調皮小妃嬪。
看來齊嬤嬤來的這一下午時候,可發生了不事,才讓他的小妃嬪了這副乖乖順順的模樣。
他不聲地順著說道:“擺膳吧,妃也與朕一道用膳。”
蓮花聽到“妃”兩字,皮疙瘩都起來了,哎喲,萬歲爺這麼好麻啊,一本正經的,比還能裝,讓好不習慣喲。
雖是這麼想,臉上卻出個淺笑,福了福:“謝萬歲爺恩典。”
皇帝說完,又看向齊嬤嬤詢問道:“嬤嬤也一道用膳?”
齊嬤嬤微微低頭道:“老奴謝過萬歲爺,只是這不合禮數,您與蓮主子一道用便是了。”
說完開始喊人擺膳。
皇帝無奈搖頭,當先走進廳里坐下,蓮花與齊嬤嬤跟在后頭。
進去后,齊嬤嬤站定立于一旁,而蓮花則有些不知所措,萬歲爺剛讓一道用膳,那現在膳還沒擺上,是現下坐下還是不坐呀,好糾結呀。
萬皇帝看出了的無措,一本正經地說道:“妃如今已有子,不宜久站,也一道坐下。”
蓮花立刻喜笑開,眼中笑意如星一般漾開來,習慣地就走過去想直接坐下,卻聽到了后的咳嗽聲,忙收斂道:“多謝萬歲爺,那臣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才走過去,欠了欠,轉過來出一個端莊的笑,半邊子挨著椅子緩緩坐下。
蓮花臉上帶著淺笑,心里卻在瘋狂哭泣,這姿勢是齊嬤嬤今日下午教的標準禮儀姿勢,好看是好看,卻極其累人,后宮里的姐姐就這麼坐,是做不到的。
等蓮花坐下,皇帝拿手在桌下輕輕拍了拍他小妃嬪的以示安,面上對著齊嬤嬤開始關切地說道:“嬤嬤你年紀大了,不必站著,也一道坐下吧。”他的小妃嬪不坐,齊嬤嬤是不會坐。
齊嬤嬤依舊肅著臉:“多謝萬歲爺,老奴子骨還算好,站習慣了,就不必了。”
皇帝又道:“嬤嬤今日舟車勞頓,實是辛苦,嬤嬤還是一道坐下用膳,否則朕心難安。”
齊嬤嬤緩下臉來,卻還是不為所地道:“既如此,老奴還是先行退下,讓爺可安心用膳。”
如今正是給皇帝旁這個娃娃立清規矩的時候,好教娃娃往后做事知道輕重,有點宮妃的模樣,不能當先壞了規矩。
皇帝有些無奈,齊嬤嬤還是如此固執,只好說道:“就依嬤嬤罷。只是嬤嬤下去后,定要好好用膳,好好歇息,其他的等歇息好了明日再說,可好?”
說完不等齊嬤嬤回答,便直接喊張慶,好好伺候齊嬤嬤,幫嬤嬤安排好各項事宜,定要周到。
齊嬤嬤默了默,算是聽從了皇帝的安排,行了個禮退下。
蓮花極力維持著表,不讓心里的高興表現出來,等人走了,抬起眼眸,見人真的走了,忍不住著頭向外看去,想確保人是真真的走了嗎。
不怪如此,今日齊嬤嬤可殺了幾回回馬槍呢,嚇死了。
皇帝有些好笑地看著他的小妃嬪,在齊嬤嬤走后,像是活了過來一般,恢復到了往日的靈。
他了的臉道:“不必在看,已經走遠了。”
蓮花搖搖頭,抓住萬歲爺臉的手,眼神還是看向門口。
將皇帝的大手拿下,站起來鬼鬼祟祟走到門口,用門掩著形,著頭往外看去,確定人見不著了,整個人才完全松散下來。
看得皇帝忍不住笑出來,他的小妃嬪這樣真像做賊,今日下午究竟發生了何事,才讓他的小妃嬪如此疑神疑鬼,定要確認人不在外頭了才行。
蓮花聽到皇帝的笑聲,忍不住轉頭過來,叉著腰兇地道:“萬歲爺,您怎可笑話我,您不知道,齊有多可怕,今日嚇退了貴妃娘娘,嚇退了張總管,后頭關起門來,我以為沒事了,誰知道才剛開始,今日我經歷的,簡直是,簡直是——”
皇帝眼中利芒一閃而過,他的小妃嬪這句話信息極其富,張慶早已跟他稟報了貴妃來的事,只怕今日來后,后宮將聞風而吧,曹德那廝逍遙了那麼久,也該做點事了。
不過他的小妃嬪怎麼齊嬤嬤做齊?私下里這麼喚也可吧,齊嬤嬤就跟他的長輩差不多,只是他是皇帝,不能這麼喚,就由他的小妃嬪代他喚吧,這麼著也親切。
蓮花叉著腰開始走來走去,想不出一個好詞來形容所遭遇的事,憂愁地忍不住抓著頭發,里念念叨叨:“簡直是,啊啊啊,該怎麼說呢……”簡直是什麼啊!書到用時方恨!
皇帝站起來走過去,抓著的手,摟著,在額頭上親了一口,幫補充道:“簡直是慘無人道?”
蓮花瞬間抬頭,這詞用得妙啊,就是這樣,忍不住崇拜地看著萬歲爺,里夸道:“爺,您肚子里的墨水果然很多,對對對,就是慘無人道,還有,還有慘絕人寰,沒錯了!”
順著萬歲爺的詞,自己也發揮了一個,說完忍不住有些得意,肚子里也是有些墨水的,只是一時想不到而已。
皇帝心里暗暗好笑,他可不認為這麼夸張,齊嬤嬤雖說嚴肅了一些,但是做事極有分寸的,他的小妃嬪有了孕,齊嬤嬤比他還張,怎麼可能對他的小妃嬪太過。
聽張慶說,他的小妃嬪將自己撈魚的事,自自覺全抖落了出來,這個小糊涂,時而機靈時而犯迷糊,聽完張慶說,他就知道,他的小妃嬪要有好果子吃了。
齊嬤嬤看不慣這樣的,定會有所表示了,只是不知如何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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