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另外三名評審也各自給了分數。
一個7分,兩個8分。
南知有點想笑。
這分給的也太不像話了。
正規比賽都得據完度和難度綜合評分,如果宋影在難度相當的前提下能達到現在這個完度,也可以給出8分,可現在每個專業舞者都能看得出來,宋影與其他舞者的難度相差很大。
而其他三位評審們點評時也是說些宋影進步很大一類的恭維話。
臺下觀眾席上有許多,都是非專業的,聽最后主持人宣布宋影功晉級后便紛紛歡心鼓掌。
宋影發表晉級言:“我知道我作為一名演員,在舞蹈上還有很多不足之,很謝評審們的鼓勵和大家的褒獎,我會繼續努力的。”
謙虛上進又努力。
們舉著燈牌紛紛喊著“宋影加油”。
南知在鏡頭前好不容易才克制了自己想要翻白眼的沖。
-
這次在上海錄制期要久許多,又淘汰了一批選手,接下來發布下一個表演任務,難度進一步提升,留給們10天時間練習,而此次練習期還要求四位評審參與指導。
雖然每次去指導的時間不長,但南知也沒再回北京去兩頭奔波。
而顧嶼深這些天則因為一個項目要去國外一趟,也沒時間去上海。
這天晚上南知躺在酒店床上,百無聊賴,出手機跟顧嶼深發信息。
因為時差,這會兒顧嶼深那兒還是中午。
「南知:你在干嘛?」
「追求者:開會。」
南知在床上翻,嘟了下,回復:那你忙吧。
「追求者:可以聊,怎麼了?」
「南知:沒怎麼,就是無聊。」
「南知:你什麼時候回國?」
「追求者:快了,過兩天。」
「南知:過兩天都快過年了。」
「追求者:過年回北京嗎?」
「南知:我倒是想回,節目那邊檔期撞上了,回不來。」
「南知:昨天我媽還給我打電話問我回不回去過年呢。」
「追求者:第一次沒回家過年?」
「南知:那倒不是,國外過年時間不一樣,就算是圣誕假我也經常有演出,也習慣了。」
發完這句,顧嶼深沒有再回復,估計是在忙。
南知去卸了個妝,回來發現手機震,顧嶼深打了通電話過來。
接起,聽到顧嶼深說:“過年我來上海陪你。”
南知一頓,笑起來:“哦,開完會啦?”
“嗯,剛開完。”
南知聽到那邊有人喊了聲“顧總”,大概是在通產品上的東西,南知等他們聊完,說:“顧總這麼忙會不會過年前都回不來啦?”
“不會,快結束了。”
“行,那我等你回來過年。”
顧嶼深低低笑了聲,也回了個“行”。
南知看了眼旁邊的時鐘,笑著說:“那顧總您忙,我要睡覺了。”
顧嶼深溫聲道:“晚安,滋滋。”
-
第二天到南知去指導宋影小組的舞蹈。
一淘汰下來,還剩下六組,節目組安排了單獨六個舞蹈室給他們,每個舞蹈室里都架了攝像機記錄大家的排練日常。
南知在走進舞蹈室前還做了一通心理建設,告誡自己這是在錄節目,不要把太多的緒代進來。
然后推開舞蹈室的門,走了進去。
“南老師好!”一群人見到便鞠躬打招呼。
南知笑了笑,問:“大家練的怎麼樣了?”
組長匯報說:“前幾天大家都在各自舞,今天早上連起來一起練了一遍。”
南知在落地鏡前坐下:“那你們現在再跳一遍吧。”
“行。”組長應聲,去放音樂。
南知在前面重新架了一個攝像機,將所有人的舞蹈都局限在攝像屏幕上,方便看清每個人的作。
一曲舞跳完,大家都已經汗流浹背。
一行人整齊站在南知面前,著氣等的評價。
其實其中有些人的年紀要比南知還大幾歲,但南知的履歷實在是太漂亮,沒有人不佩服的,這個年紀拿到那些就,敬佩之反而更深。
南知針對薄弱點將人一個個挑出來,說出哪一個片段的作,讓們重復跳。
這是學舞時老師常用的方法,通過反復的作讓們自己去會差別、找到錯,南知從前學舞也是這麼過來。
到最后,到宋影。
南知喊了聲名字:“宋影。”
宋影出列。
跟之前一樣,讓宋影反復一個作,重復了十來次,依舊沒法糾正過來。
南知便組長演示一遍。
再讓宋影繼續,依舊沒法兒。
本來因為南知和們年齡相仿,對于來指導大家都還放松的,但這會兒也漸漸察覺出南知似乎是有點生氣了。
“宋影,這個作是你這個位置最重要的。”南知看著說,“如果到演出前三天你還是做不好這個作的話,就把位置安排換原版。”
南知不知道是宋影的要求還是節目組的安排,這兩次舞臺宋影都拿著最輕松的任務,卻站在最顯眼的位置。
即便不是宋影,南知也很討厭這樣子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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