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還是對你的底線抱有幻想了 。
南知面無表地往旁邊坐過去些,遠離顧嶼深。
他側頭看著作, 似是覺得稚又好笑,嗤笑了聲, 換了話題:“什麼時候去上海錄節目?”
“啊。”
南知愣了下,因為之前每次提到這事兒顧嶼深就得生氣的緣故,從來沒主跟他提過, 更何況后來還得知了宋影也要來參加, 也就更無從開口了。
“快了, 導演之前說12月底就開始錄制了。”
“到時候把你的時間安排給我,我跟理療師通一下給你約時間。”
南知一頓,點頭說“好”。
顧嶼深沒再說什麼。
南知卻被這一問弄得腦海中又盤旋起“宋影”這個名字。
這是心頭一刺。
頓了頓,南知偏頭問:“你知道那個節目都有誰參加嗎?”
“誰?”
南知了,裝作閑聊時的語氣隨意道:“之前聽劉導演說還會有幾個明星過來呢。”
“男的?”
“……”
南知無語道,“當然是生,男明星應該不會接這種芭蕾舞比賽的通告吧。”
顧氏集團很多項目產品發布時都會請當紅明星代言,資本家高于明星,顧嶼深當然不會覺得能夠看到明星是一件多難得的事兒,也對南知故意提出來這事兒覺得莫名。
他側頭看一眼:“你有喜歡的明星?”
“……”
南知覺得自己和他的腦回路完全不在同一條線上,也懶得再試探了,興致缺缺地回答:“沒。”
-
到嘉華庭,司機將車停在小區外沒再開進去,而后轉過來將副駕駛上的兩袋東西遞給顧嶼深。
南知這才注意:“這是什麼?”
司機回答:“是茶葉和紅酒。”
“你怎麼還準備了這個?”
顧嶼深看著揚了下眉,意思不言而喻——上門拜訪哪有空手去的?
南知拽著他胳膊把人拽到跟前,低聲問:“你知道我爸媽都還不知道咱倆已經結婚了的事嗎?”
“知道。”
“那你還帶茶葉紅酒?”
“畢竟是長輩。”
“原來你還知道是長輩啊。”南知吐槽,“你跟我爸說要聯姻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人家是你長輩呢?”
顧嶼深“嘖”了一聲。
不過帶禮拜訪也不算什麼太過奇怪的事,只不過媽媽肯定又得轉變對顧嶼深的看法覺得他是個有禮數的人了。
南知沒再說什麼,下車前丟下一句:“我先上樓,你過會兒再上來。”
-
“滋滋回來啦。”
南知在玄關換鞋,做戲做到位,還問了句:“顧嶼深來了沒?”
“沒呢沒呢,顧總工作肯定很忙,估計還得再等會兒,不急,不過沒想到顧總這麼接地氣啊,也不嫌棄咱們家常便飯。”
“您做的菜可比外頭的好吃多了。”南知換好鞋,抬眼一看,登時不了的皺眉,“媽,你看你都笑什麼樣啦,有這麼高興嗎。”
南母捂臉:“我心好還不準我笑啦?”
南知進屋,頭也不回地說了句:“您笑。”
桌上已經擺上盛的菜式。
們家和其他家庭都是傭人做飯的不一樣,南知從小就是吃南母做的飯菜長大,南母做菜也在這上頭研究,味道的確不輸許多大廚。
“您怎麼做了這麼多菜?”
“這不是你和顧總都要來吃嘛,也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合不合口味。”
正好南兼石從里屋出來,南知了聲爸便坐在一旁休息,沒等一會兒,門鈴便被按響,顧嶼深踩著前后的時間差來了。
“顧總。”南兼石前開門,同他握手,“您怎麼還帶了東西來?”
顧嶼深聲線溫和,偽裝功:“小禮而已。”
“招標會的事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謝您了,實在不必破費的。”南兼石說。
顧嶼深笑了笑:“舉手之勞。”
南母的表現就更加寵若驚了,立馬回坐在沙發上的南知:“滋滋,你倆老同學了,快過來見見。”
“……”
南知只好走上前見自己剛領證不久的“老同學”,媽媽拿手肘悄悄撞示意讓去接那兩袋茶葉和紅酒。
只好手去拿,卻不料顧嶼深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食指輕輕蹭過手心。
的。
南知頓了下,面不改地從他手里接過袋子。
南兼石問:“顧總,您跟滋滋好幾年沒見了吧?”
“嗯。”顧嶼深說謊毫不臉紅,還看向南知,“好久不見。”
南知:“……”
好久不見個屁。
十分鐘前剛見過呢。
昨晚還睡一張床呢。
南母只當沒禮貌,手在背后了下。
南知只好說了句:“快進來吧。”
上桌吃飯,南知和顧嶼深兩人就坐在臨近。
飯桌上南知沒怎麼說話,大多都是南兼石和顧嶼深在聊。
沒一會兒聊下來,南知便能很清晰的覺到南兼石對顧嶼深的欣賞。
顧嶼深有一副好皮囊,縱意時能撥人,斂時又能討得長輩們的歡心,生來有哄騙人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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