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流氓舉刀朝陸中軍刺過來。陸中軍飛起一腳踢中他手腕，手里刀飛了出去。邊上另個繼續朝他刺來，幾乎就在同時，被他反手擒住胳膊一扭，伴隨著“咔嚓”骨節落的清脆聲響，小流氓慘，整只胳膊被卸了下來，五指無力松開，手里的刀也隨之掉落。

“狗日的跟我比狠？”

陸中軍膝蓋著小流氓后頸，如法炮制卸了他另條胳膊。

“老子宰人的時候，你他媽的還不知道在哪里玩兒蛋！”

小流氓癱倒在地，兩條胳膊用奇怪的角度扭曲著，慘聲已經變鬼。

邊上剩下的兩個小流氓沒料到他這麼狠，臉上出恐懼，見他站了起來，立刻后退幾步，突然掉頭跑了，剩下剛開始那個小平頭還坐地上，見陸中軍朝自己走來，慌慌張張手到服里，最后竟然出來一把槍。

“你別過來！”小平頭舉起槍對著陸中軍，聲音有點發抖，“我可告訴你，我真敢打死你！我爸——”

他話還沒說完，陸中軍已經走到他跟前，抬腳踢飛他手里的槍，過去揀了回來，練地卸下彈-夾，退掉里面的六發子-彈，再把空彈-夾上了回去。

“你爸很牛是吧？這玩意兒也是他的是吧？”

陸中軍走到小平頭邊上，蹲下去反手用槍柄狠狠搗了下他腦袋，槍柄上立刻沾上暗紅的跡。

小平頭抱頭慘。

“老子就揍你這號人！皮實！我你再在大街上隨便人！”

陸中軍目兇，又狠狠砸了下他腦袋。

“陸中軍！你要打死他了！”

安娜見況不對，慌忙跑了回來，一把奪過他手里的槍。

小平頭一臉的污，嚎啕大哭。

陸中軍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沖著終于慢慢圍了過來的路人說道：“還看什麼看？去報案！就說有人當街攜帶重武搞流氓活！”

一個中年男人哎了聲。

“邊上就有治安點！我這就去報案！”說著趕騎上車飛也似地蹬了出去，沒一會兒，就有兩個警察騎著自行車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警察分開人走了過來。

陸中軍出證件出示了下。兩個警察出原來是同行的親切表。

陸中軍把槍和退下的六發子彈遞過去，兩個警察神立刻變得凝重起來。聽陸中軍把況說了，豎眉上去踢了踢還在地上倒著的小平頭：“死了沒？沒死起來跟我們走一趟！膽子不小啊，竟敢帶著家伙搞流氓！哪里來的！”

小平頭驚恐地看一眼陸中軍，張了張，不敢說話。

“這家伙說自己爸是市法院里的，估計是個什麼。”陸中軍說道。

兩個警察仿佛有點驚訝，遲疑了下。

“人是我打的，我證件你們帶過去，有事找我就行。”

陸中軍把自己證件遞過去。看了眼安娜。

“這的剛才了驚嚇，就不用跟你們去錄口供了，況我剛才都說了。我先把帶回去。”

警察見陸中軍把責任都扛了，便放心下來，接過來爽快地道：“行，陸同志，那我們先把這家伙拷回去，有況的話聯系你。”

陸中軍點了點頭，抓住安娜胳膊，帶著分開漸漸圍過來看熱鬧的人群走了出去。

安娜依然有點。他步子邁的很大，有點趕不上，被他幾乎是拖著走出了一段路，來到前頭人了的地方，哎了聲，“陸中軍，剛才謝謝你了……”

“你沒什麼事吧？”陸中軍停了下來，問了一句，聲音聽起來有點沉。

“我沒事。你呢，有沒有傷——”

“人生地不的，沒事兒你他媽的一個人大晚上跑出來干什麼？”

安娜還沒表達完對他的謝意，陸中軍忽然厲聲呵斥起。

路燈照著他的臉，他的表看起來很嚴厲，甚至有點兇惡的樣子。

安娜不一愣，呆呆地看著他。

“看我干什麼？我罵你罵錯了？上月市里有個的半夜被人拖到巷子里先--后殺你知不知道？”

安娜咬了咬，低聲道：“我……出來買點東西……”

“什麼東西這麼急你非得一個人大晚上的跑出來，明天就不行？”

“……我……我是那個來了……明天真不行……”

安娜被他罵的有點暈，也顧不得別的了，囁嚅著說道。

“什麼來了！”陸中軍口氣還是很差。

安娜趕翻出剛才撿回來的放袋子里的東西給他看。

“……就這個……招待所邊上沒有賣……陸中軍你別罵我了行不行？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你這樣子太嚇人了！”

陸中軍視線掃了眼包裝袋一角，頓了一頓。

“走吧，我送你回去！”

☆、第31章 我他媽禽不如，不是個東西！

回來路上，陸中軍一語不發，但一直走在離安娜幾步遠的邊上，腳步慢了許多。安娜手里攥著那包裝了姨媽巾的袋子，時不時看一眼邊上的他，跟個委屈小媳婦似的。終于回到市府招待所，陸中軍送安娜到了房間門口。

“陸中軍，晚上的事你不會有責任吧？要不我還是去公安局替你作證吧？”

安娜終于還是忍不住，見他似乎掉頭要走了，趕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