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圣母的……
呃,世界很好,不要太暴躁啊。
29、流氓混蛋
夏玉瑾趕解釋:“他沒有直接說,是我猜的。”
葉昭反問:“你信?”
夏玉瑾張道:“一點點吧……”
葉昭像看失足孩子般看著他,過了一會,才長長嘆了口氣,哀痛道:“我萬萬沒想到,狐貍說的話,居然還有人信……”
夏玉瑾急忙幫兄弟辯護:“我看胡青的神不太像作假,你怎如此說他?”
葉昭問:“他說他是斷袖,你信不信?”
夏玉瑾搖頭。
葉昭:“他說他喜歡寡婦,你信不信?”
夏玉瑾又搖頭。
葉昭:“他說他喜歡水神,你信不信?”
夏玉瑾繼續搖頭。
葉昭:“他說自己是和尚轉世,要修行佛,你信不信?”
夏玉瑾還是搖頭。
葉昭痛心疾首地拍著他肩膀問:“為什麼他說喜歡我,你就那麼傻,信了呢?”
夏玉瑾怒道:“他說話的時候,神不像作假!”
“上面他說的哪一樣事像作假的?還騙得二虎在大冬天,傻乎乎地去水旁草叢呆了一晚上,要窺什麼神,回來病了半個月。”葉昭氣急敗壞道,“你以為‘狐貍’綽號是怎麼來的?這臭小子天生就是給人添堵的!撒謊連草稿都不用打,逮到誰就整誰!他八是看你不順眼,在耍你玩呢!”
夏玉瑾見憤怒的神不似作假,不由信了幾分,結結道:“可……可是……”
“沒有可是!”葉昭想起往事,咬牙切齒道,“他喝醉就到唱歌,對我唱,對秋華秋水唱,對老虎唱,對煮飯老頭也唱,調還跑,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鬧得整個軍營都不安穩。沒醉就到騙人玩,除了布置下去的任務,幾乎都在撒謊,也就剩下幾個傻瓜還相信他說的話了。”
皎皎月下,夏玉瑾整個人都傻眼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幾經辛苦,才從嚨里憋出四個字,“原來如此。”然后木然轉,想回房去。
“等等!”酒意讓頭腦有些發燙,葉昭一把抓住他肩膀,稍微用力,拖了回來。然后再次湊近,細細地端詳著他的臉,忽然,角勾起一個險的弧度,出兩排雪亮的白牙,森森問,“狐貍喜歡我,你似乎很高興?”
“沒有。”夏玉瑾有點不妙的預,拔想溜。
“是嗎?”葉昭長長的睫下,琉璃眸子在暗變得漆黑,著寒,就像狩獵中的黑豹,出鋒利的爪子,將獵拖掌心。聲音卻變得越發溫起來,慢慢問:“三年期未到,你便急著要給我找接手的男人了?”
只要還有一丁點頭腦的,都能聽出這份溫里藏的殺機。
“這個,我……”夏玉瑾嚇得額上沁出兩滴冷汗,幾次掙未果,眼珠子急得轉,雖不敢直視對方,上卻試圖辯解,“我只是希你過上好日子罷了。”
“是嗎?”葉昭又靠近了一點,雙似乎不經意地過他的面頰,曖昧道,“夫君真是太好心了,好心得讓人啊……”
臉上過溫熱的,戰栗中帶來詭異的快,那雙勾魂的眼睛,讓心跳開始加速,幾乎要躍出腔。夏玉瑾覺得這種景似曾相識,慌之下,他想找幾句什麼好聽的來強反駁,話到邊,卻嫌詞窮,干脆用話問候:“干你……”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
葉昭已牢牢封上了他的,夾雜著酒氣和熱,飛快吻過,然后微微離開半寸,停留在鼻息間。
呼吸聲在耳邊起伏。
野似地眸子,還直直注視著被眼前被抓的人,不留躲避空間。
的角,依舊掛著森森的笑,就好像玩弄獵似的,然后再次輕輕附耳問:“你要干我嗎?來啊。”
夏玉瑾花了半刻鐘才反應過來,他氣得面紅耳赤,瞪圓雙眼,痛斥:“見過不要臉的人,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
葉昭用指尖點了點他的,問:“原來夫君還要臉?”
“放手!”夏玉瑾恨不得咬死這混球,他深呼吸兩口氣,放緩心跳。然后看著對方一直壞笑著的臉,終于知道這表在哪里見過了——這不是和自己帶著狐朋狗友在街邊調戲時一模一樣嗎?他醒悟過來,再次確認,“你這混賬是在調戲?!”
葉昭正道:“嗯,大概是調戲。”
“你他媽的混蛋啊!調戲過多人?!”夏玉瑾對自己媳婦老道的調戲技簡直想捶頓足,這顯然經過多年磨練的果,毫不遜于自己,不知對付過多人!更不知對付的是男人還是人!
“年荒唐,以男人自居,捉弄過不小丫頭,小心,”葉昭終于松開了手,又扶了他一把,很淡定地說,“我現在就調戲調戲自家男人玩罷了。”
夏玉瑾站穩形,指著鼻尖罵道:“你這不知廉恥的家伙!天下誰家媳婦像你這般做派?干!老子總算認清了……”
“你認清了什麼?”葉昭雙手抱,笑瞇瞇地問。
夏玉瑾怒道:“你就算披著正氣凜然的將軍外皮,骨子里還是個無恥流氓!”
葉昭,懷念地說:“畢竟做過那麼多年流氓,偶爾也想重溫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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