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上孤男寡,不太好吧……?”王寅軒心掙紮,本能回應,“要不,我就在這門口陪你一會兒。”
至尊嬟:“……”
“一刻鍾,您就進來陪我一刻鍾時間。”至尊嬟繼續懇求,“公子,求求你了。”
“好……吧……”王寅軒略掙紮了一下,終於答應。
他本能覺,這是在做好人好事。
“多謝公子相助。”至尊嬟略鬆一口氣,連忙激地道了聲謝,而後側讓開,請王寅軒進屋。
王寅軒迷迷糊糊走了進去。
“哢嚓”一聲,房門被關上。
王寅軒頓時本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急忙開口:“姑娘,你關門做……”
可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至尊嬟拉住了手。
拽著王寅軒向前出一步,頓時好似穿了一道無形的水幕一般,進了另外一方空間。
這是至尊嬟早就布置好的隨空間。
在酒樓,部分對居住環境要求較高的客人,在酒店房間部展開隨空間住裏麵的並不在數。
就像王守哲,出門在外,無論是住在哪個酒樓,開房間其實都隻是占個位置而已,最後都還是住在他隨空間那棟花團錦簇的小院。
而且,隨空間都會對外隔絕窺探和神念偵查,以保護主人的私。
王寅軒被迷的程度本就不算高,一被拉進至尊嬟的隨空間,神一,頓時便從朦朧模糊的意識中驚醒了過來,失聲道:“姑娘,你這是幹什麽?”
下意識的,他還以為這個姑娘,是見他長得俊俏,圖謀不軌。
當然,實際上,對方的確在圖謀不軌。
至尊嬟沒有說話,猛地扭頭看向王寅軒,眼眸中有暗閃過。
“嗡”的一聲。
王寅軒神魂一陣刺痛,頓時覺天旋地轉。
周圍的空間壁壘也是一陣扭曲,一道道無形的波影響著王寅軒的,讓他渾上下彈不得,好似被囚在了這方小空間。
同時,他的心底深不控製地翻湧起了陣陣狂躁、熾熱,仇恨的緒。
事實上。
至尊嬟走的魔功方向,部分也和和蠱沾邊,隻是遠沒有主宰那般強大,可以不留痕跡地恣意完全控製他人。
因此,至尊嬟往往走的是蠱路線,而且通常是以挑起他人心中的仇恨為主要蠱手段。
“可憐的小家夥,進了我的仇恨囚籠,可沒那麽容易能離開。”見得捕獲了獵,至尊嬟也不裝弱了,臉上出了一抹肆意的笑容,妖嬈而危險。
“你,你想幹什麽?”王寅軒雖然狂躁不安,可理智卻十分清醒,也沒有太多仇恨緒的影響。
畢竟王寅軒出生王氏嫡長脈,從小到大都過得順風順水,生長環境也是充滿了溫馨,整個就是一個樂嗬嗬的地主家的傻兒子,哪會有什麽苦大仇深的緒?
他恨啥?恨自己追的漫畫作者又鴿了麽?
“你放心,我就是想讓你上我,瘋狂的上我,為我的奴仆。”
至尊嬟手掌一攤,晶瑩雪白的掌心中便多出了一枚拳頭大小的眼球。
這眼球通赤紅,眼球中央有一抹如同豎瞳一般的紅,妖豔無比,時開時合,宛如活一般,顯得鬼魅而邪異。
這就是【之眼】。
至尊嬟將那一抹紅對準了王寅軒,將其催。
一晦而無形的能量波頓時自之眼彌漫而出,向王寅軒籠罩而去。
王寅軒頓時覺得腦袋一轟,視線也變得扭曲起來。
他的心中,有一莫名的緒漸漸生起,不知不覺間,他覺眼前的這位子,仿佛為了他心目中完無暇的神,他有種強烈的衝,想要為付出一切,滿足的一切願。
這不是三流小抄本中的狗緒嗎?
“不好!”
王寅軒心中一咯噔,殘留的理智讓他一下警醒起來,覺自己像是深陷在了一個巨大的麻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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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對麵豪華單間中。
同樣是一片展開的隨空間中。
相比於對麵隨空間的黑暗和深沉,這片隨空間就要間得多了,空間中普照,草木蔥蘢,百花齊放,不勝收。
空間正中央,是一座完全由一棵活著的大樹生長而的樹屋,獷中夾雜著致,有種十分獨特的自然韻味。
樹屋門口。
星塵公主神落寞地坐在一張藤蔓自然生長而的藤椅之中,指尖輕輕婆娑著一塊古拙而擁有花紋的奇特碎片。
的視線落在手中的碎片上,眼神卻有些空而迷離,就連裏的呢喃聲都輕得仿佛風一吹就會消散:“父皇,我已據【神跡碎片】的命運指引,來到了這方奇特的世界。”
“我究竟該怎麽做,才能為您報仇,為無數死去的族人兒報仇?”
每每隻要一想到毀滅們世界的家夥是多麽強大和可怕,便覺全都在悸。
那是一駐留在神魂之中,揮之不去的恐懼。
在族人麵前,從不敢把這份恐懼表現出來,也唯有在這絕對私的樹屋之中,才能完全卸下心房,流出這些深埋在心底的脆弱和彷徨。
“或許,我應該接王寅軒的追求。”星塵公主如琉璃般澄澈的眼眸中掠過一抹猶豫和掙紮,低聲呢喃,“他是一個無比強大家族的繼承人,也許他會幫助我。”
星塵公主並不是傻子,王寅軒的行為代表了什麽豈會不懂?
即便以前生長在父皇嗬護下的不懂,但現在國破家亡後,不得不流浪和寄人籬下的心思比之從前敏了許多,豈會還看不懂?
“父皇,我究竟該怎麽做?”
就在星塵公主陷彷徨,眼神痛苦的呢喃時。
忽而,手中的【神跡碎片】微微了起來,然後開始變得燙手起來。
碎片中,更是有道道金迸發而出。
隨之一起出現的,是越來越強盛,也越來越玄妙的法則氣息。
這是……父皇在給我指引?
星塵公主瞳孔微微一,但旋即就反應了過來。
這不對勁。
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