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提到薑渺,南晚音口中就沒幾個好詞。
“你看,這種人,能是好人嗎!”
南晚音掏出手機打開相冊,給時聿南看了一張照片。
是薑渺的。
時聿南當即皺眉。
照片裏的薑渺烈焰紅一頭卷發,豔又。
誇張的是,竟然在跳鋼管舞!
“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芭蕾舞演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大藝家,結果呢,人家背地裏在夜店跳鋼管舞!”
南晚音嘲諷個不停,“你知道這是什麽夜店嗎?玲瓏酒吧,有黑暗易的那種,薑渺不是幽蘭劇團的頭牌,也是玲瓏酒吧的花魁,這人可是有兩副麵孔的,真嚇人!”
玲瓏酒吧?
時聿南冷著臉,“我郵箱裏那些照片是你發給我的?”
南晚音眼神閃爍了一下,“聽不懂你說什麽,什麽郵件,我這照片也是無意中得到的。”
突然變得溫,抓住時聿南的手,“南哥,你想有別的人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薑渺真的不可以,是個不幹淨的人,就算你不怕被騙錢,也得注意點健康吧,萬一染上什麽病,那……”
越說越過分。
“夠了,”時聿南打斷,“我們還沒有訂婚,嚴格說起來,現在並沒有任何關係,除了薑渺之外,我邊還有其他很多人,你要是一個個都要管,不怕累死?”
他突如其來混不吝的態度,讓南晚音一下子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你知道度假村項目對我來說的重要,薑渺是何肆欽點的參與對象,你想讓我為了你趕走薑渺,去得罪何肆?”時聿南的表依舊冷到可怕,“不好意思,不可能。”
南晚音吃癟,隻能找理由自我安,“你的夢想,我當然會支持,整個南氏珠寶都會支持,這幾年不都是這樣過來的人,何肆那邊……或許我可以去努努力。”
“不必了,”時聿南說,“晚音,有些話,沒必要讓我說得那麽直接吧。”
“好好好,”南晚音最終還是妥協了,“我都聽你的,這兩天咱們盡玩,我想好好陪陪你。”
主上前抱住時聿南,踮腳本想吻他,被他開,那個吻落在了領口。
留下一個猩紅的印。
“以後不用給我發那些照片,薑渺什麽樣和我沒關係,我並不想知道。”
“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南晚音一臉天真無辜,人畜無害的模樣。
“說。”
“你想怎麽利用薑渺都沒關係,但能不能不要和上床?”
……
走廊另一側,剛把行李拉進房間的薑渺,聽到外邊有說話聲,探頭看了一眼。
自然是聽不清的對話,不過十米開外一男一親的舉倒是盡收眼底。
嘖,薑渺咂了咂,終於直觀到,正經未婚妻就是不一樣,時聿南對南晚音的態度,溫善解人意。
哪像對自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得自己主爭取。
薑渺就靠在門口,本想接著看一出好戲。
可演員已經謝幕。
南晚音回房間,時聿南幫關上門後,竟然轉朝薑渺這邊走了過來。
薑渺探出的腦袋被抓了個正著。
窺這種事雖然不夠明磊落,但誰規定了這走廊上隻能他倆在外邊的?
薑渺沒躲,索坦坦站了出來。
“東西收拾好了?”時聿南在麵前站定。
“沒有,”薑渺搖了搖頭,靠在門框上,一臉,“坐了一早上車,累了,學長要來幫我收拾嗎?”
的視線剛好看到時聿南領口上的口紅印。
臉不可避免有了變化。
話鋒一轉,“算了,學長的時間寶貴,還得安未婚妻,我就……”
話音未落,時聿南欺向前,扯著的肩,不由分說低頭咬住的。
薑渺猝不及防往後一倒,退了一步之後,好不容易站穩,時聿南突然放開了手。
“我的時間寶貴,所以你乖一點,別讓我再花心思來安你。”
他堵在門口,語氣略帶輕佻。
薑渺抿了一下,“學長覺得這個吻就能安得了我了?你知道我想要的更多。”
抬手了一下時聿南領口上的口紅印,突然踮腳,這次換作咬住了時聿南的。
兩人就在房間門口,吻得熱烈。
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簡直和在大街上沒什麽區別,但凡對麵的南晚音再往走廊上走半步,就能將這邊的火辣景象盡收眼底。
隻是沒想到薑渺會如此大膽。
一個個足足三分鍾的長吻結束後,薑渺放開了傅奕深,手指從他的腰上過,最終收了回來。
眨眨眼,意猶未盡地說,“學長,岐山度假村果然是個好地方,連你的吻都顯得那麽熱,隻可惜現在還不是晚上,不能有更近一步的舉,就到此為止吧。”
的和勾人全寫在臉上。
那一瞬間,時聿南看過的幾張照片走馬燈似的在他腦海中晃了一圈。
和眼前的人有了重疊。
他突然手,掐著薑渺的脖子,將往屋裏推,“你很有經驗?”
薑渺吃痛,輕咳了一聲,“我的經驗都是學長給的,怎麽,技藝還不夠湛嗎?那學長要再多教教我才行。”
時聿南眼裏有強烈的火氣。
他不能忍的,是薑渺把同樣的用在別的男人上,就如照片裏看到的那樣。
作為玲瓏酒吧的頭牌,薑渺到底做過多不堪的事?
時聿南不願意相信,卻不得不信。
這個時候,走廊外傳來南晚音的聲音,“南哥,你收拾好了嗎,下邊的場地已經準備就緒,我們可以下去咯。”
時聿南的腳步頓住,沒再繼續往裏走。
薑渺朝他一笑,“學長,你的未婚妻在你,快去吧,別讓久等。”
時聿南掐著薑渺脖子的手微微抬起,變掐著的下,“你聽話一點,這裏是齊總的地盤,別來。”
“這話,你還是說給自己聽吧,穩住,別來。”
薑渺朝時聿南揮揮手,轉關上了門。
他被攔在了門外。
門,薑渺拿起手裏的房卡看了看,3018,時聿南的房間。
這是剛剛借著那個吻,趁時聿南放鬆警惕的時候,從他兜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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