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南晚音氣得直接扔掉了手機,坐在沙發上抱著胳膊,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爸爸南從樓上下來,“怎麽了寶貝兒,大早上在這裏生悶氣。”
“爸,”南晚音煩得很,“剛剛和時聿南打電話,他說最近比較忙,吃飯的事得再等幾天。”
“那沒關係呀,”南在邊坐下來,“他是為了事業,忙點也好,你倆都還年輕,結婚的事兒也不著急。”
“不行!”南晚音撒,“爸你知道的,我從高中開始就喜歡時聿南了,發過誓非他不嫁,我們之間已經浪費了那麽多年的時間,我真的不想再等了。”
南對兒百依百順,“好好好,那我再去找他聊聊,先時間把婚定了,你說得也對,前兩年要不是他執意出國發展,你們現在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
夜長夢多,時聿南那麽歡迎,一天不訂婚,南晚音的心就一天沒法安寧。
是回來龍城這幾天,就見識了時聿南邊圍著多鶯鶯燕燕,尤其是那個薑渺……
薑渺!
南晚音腦子裏突然浮現出的臉,轟隆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好,剛剛電話裏那個人的聲音是薑渺!怎麽會在時聿南家裏?”
畢竟做過三年的同學,南晚音對薑渺的聲音很悉,聽得出來。
氣得牙,“這個賤人,竟然背著我做這種事!”
南沒聽懂,“怎麽了寶貝兒?誰又惹你了。”
“爸,我上次讓你幫忙查的事你查到了嗎?”南晚音著急著問。
“對哦,差點忘了和你說,”南打開手機調出一個號碼,“這人丁小甜,是那個薑渺在幽蘭劇團的同事,兩人之前關係特別好,後來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反目,前陣子丁小甜離開了劇團,我看對薑渺這幾年的事應該很悉。”
“好,很好,”南晚音看著那串號碼,咬牙切齒,“薑渺你給我等著,我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另一邊,丁小甜剛從韓躍的床上下來。
穿著一條的真睡,著韓躍,“我今天想去買服,你陪我一起唄。”
“我今天約了時聿南談工作,沒空,你自己乖乖去,”韓躍直接遞給丁小甜一張黑卡,“黑卡你拿著,隨便刷,看到喜歡的就買,不用和我客氣。”
丁小甜看到那張臉,眼神放,假模假樣地關心了韓躍一句,“你和時聿南的合作不是定了嗎,還要聊什麽?”
“有些細節要理,生意上的事,你們人不懂,別問了。”
“你別焦慮,我相信你比時聿南強一百倍,”丁小甜吧唧一口親在了韓躍臉上,“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不要贏過時聿南,還得把演出機會從薑渺手裏搶過來。”
“當然,”韓躍在丁小甜腰上了一把,“隻要你把我服侍高興了,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小小一個薑渺,哪裏比得上你,以後整個舞蹈圈都將是你的天下。”
頓了頓,他冷哼了一聲,“時暮集團把我害得那麽慘,這次我絕不可能放過時聿南!”
丁小甜一時間沒聽懂,韓躍和時暮集團有什麽關係?
不過也不關心這個,隻要有錢,隻要能在薑渺麵前炫耀,隻要能搶走的資源,丁小甜就心滿意足了!
時聿南和的韓躍約在一家餐廳見麵。
時聿南先到的,坐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韓躍的人影。
這個險的商人,不管赴誰的約都必須遲到,以此來彰顯自己地位的尊貴。
等待的時候,時聿南接到了唐濟的電話。
“不妙了,徐孟孟沒在學校,”唐濟有些急,“我按你的囑咐來學校接去吃飯,的室友說們的考試早就結束了,徐孟孟一早就離開了學校,不知道去哪了。”
最近徐孟孟的狀態不太好,時聿南答應等考完試接離開學校,陪玩幾天。
可是最近他工作纏,實在不出時間,隻能讓唐濟幫幫忙。
沒想到第一天就沒接到人。
“電話也沒人接,能去哪呢?”唐濟實在沒有頭緒,“會不會在那個什麽畫畫師父家?”
“你去我家看看,是不是回去了,”時聿南說著,一抬頭,看到韓躍走進了餐廳,“我這邊有點工作的急事要理,徐孟孟就給你了。”
說完,他掛了電話。
唐濟在那頭急得跳腳。
讓他做別的事都沒問題,他為了時聿南上刀山下火海都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
但是照顧人這種事……
真的令人頭疼。
唐濟在這個方麵的能力為零,最怕的就是和時聿南的人接,尤其還是徐孟孟……
罵不得不得,必須捧在手心裏,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這可如何是好啊……
“早啊時總,沒想到你那麽準時,”韓躍在時聿南對麵坐下來,拉了拉外套,來了服務生,“一杯意式咖啡不加糖,一份黑鬆牛肝,再把你們餐廳這個月的當季招牌菜端上來,今天時總請客,我得吃點貴的。”
“韓總公務繁忙,我們就直主題吧,”時聿南把手裏的合同遞過去,“你在電話裏說合同的部分條款要改,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修改,麻煩你再看一下,如果沒問題,就簽字吧。”
韓躍沒接他遞過來的東西,翹著二郎說,“你收買我威脅我簽合同,這事兒可一直是我心裏的結,坦白說,這塊地我不是太想賣給你,我後悔了。”
時聿南沉住氣,不疾不徐,“韓總是識趣的人,應該很清楚我的意思,既然上次我能讓出麵促合作,現在我依舊可以再把搬出來,如果韓總真的反悔了,那要不我們現在去家和聊聊。”
“你威脅我?”韓躍怒了,突然坐直了子。
“隻是希韓總講信譽,不要出爾反爾。”
時聿南一如既往地淡定。
韓躍扯了扯,“要簽合同也可以,不過我需要加一條附加條款。”
“你說。”
“我要時暮集團也參與。”
“不可能,”時聿南當即拒絕,“這是我公司的項目,和時暮集團沒有半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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