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你真的要換了府邸牌匾?”
第二天一大早,府裏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新婚之夜狀元郎追著別的人離去的事,本以為大小姐會萎靡不振,不想大小姐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下人換了府邸牌匾。
葉芳菲看著被下人摘下來的寫著韓府二字的牌匾,淡淡道:“砸了!”
“小姐?真的砸了嗎?”丫鬟看過來的眼神裏,著不可置信。
葉芳菲看了丫鬟一眼,神不怒自威,問道:“小荷,難不你忘記了這個府邸的真正的主子是誰?”
丫鬟被嚇得跪在了地上,連忙道:“奴婢不敢,這個府邸的主子自然是小姐您。”
“既然如此,砸了!”葉芳菲輕描淡寫道。
隻聽砰的一聲,錘子落地,韓府二字被砸的稀爛,葉芳菲邊勾起一抹笑意。
“我的老天爺啊,你們在幹什麽?還不給我住手啊!!!”
尖銳蒼老的聲音刺耳朵,葉芳菲轉頭看了過去,韓母胖壯的軀就映了眼簾,那道影橫衝直撞的朝著下人而來,不由分說的就把下人推倒在地,指著下人嗬斥道:“這是我兒子的府邸,你們竟然敢砸我兒子的牌匾?信不信我讓我兒子下令打死你們這些下賤胚子?!”
“娘,趕了這麽久的路,累都累死了。”隨而來的韓媛媛滿臉不耐煩,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目中無人的說道:“快點收拾收拾進去吧,你不是說讓我哥留好了最好的一間院子了嗎?”
“乖兒,行,咱們這就進去。”韓母又怒罵了幾句下人,轉頭攬住了韓媛媛的肩膀,就要進去,卻被葉芳菲擋住了去路。
“你是什麽人?長的這麽醜,還不給我滾開?”韓媛媛皺著眉頭道。
“別胡說,這是你嫂子。”韓母腳步一頓,臉卻並不好看的道:“芳菲啊,別怪我這個做婆婆的嘮叨,我說你這個主人當的也太不稱職了,有人砸了家裏的牌匾你也不知道阻攔,我看以後府裏的事還是給我這個老婆子做主吧。”
說著,二人旁若無人的就要闖進去。
葉芳菲站在臺階上,並沒有彈,居高臨下的看著韓家母二人,淡淡道:“二位,你們恐怕走錯了大門了!”
頓了頓,又補充道:“另外,這個牌匾也是我讓人砸的,從此以後,這是葉府,而非韓府。”
之前的葉芳菲在韓曲聲的請求下曾經收留過韓母在葉府住過一段時間,不過那段時間韓母在府裏頤指氣使行為鄙,弄得烏煙瘴氣的就不說了,暗中更是幾次盜了葉芳菲的首飾錢財,不過那時候葉芳菲看在是韓曲聲母親的份上,都忍下來了。
這次韓母得知兒子親另外開了府邸,特意回去把留在鄉下的兒也帶來了。
若是之前的葉芳菲恐怕還會繼續忍不發,可是現在的葉芳菲可不會繼續慣著他們一家人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呢?這是我兒子新科狀元的府邸,再說了,我可是你的婆婆!”韓母瞪大了眼睛,指著葉芳菲,道:“你現在是不讓你的婆婆進門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不孝?”
“韓夫人還不知道呢吧,你兒子昨夜跟別的人跑了,所以,你也別想著再在我這裏賴下去了。”
葉芳菲冷道:“來人啊,關門,送客。”
“娘,你不是說你要帶我在京城住大房子嗎?這個醜八怪憑什麽趕我們走啊?”韓媛媛不依不饒的纏著韓母。
韓母被氣的臉猙獰,怒不可遏道:“你這個賤蹄子,嫁給了我兒子,就是我韓家的人了,就算是我兒子做了什麽不對的也不到你來指責,你還敢這麽對我說話?你信不信我讓我兒子休了你?”
“你若是真的有這個本事,大可以讓你的兒子寫下休書,不過昨夜他膽怯的落荒而逃了,隻怕你沒有這個本事能夠勸他啊!”
葉芳菲目落在了韓媛媛頭發上的簪子上,圓潤碩大的珍珠格外醒目,徑直下來,在手裏把玩著,道:“這支簪子乃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韓夫人未經過我的許可,竊我的東西,你說若是報了,你該被以何罪?”
韓媛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的簪子被葉芳菲奪走,圓目大睜,瞬間扯著韓母的袖子嚎哭了起來,“娘,搶我的簪子——那是我的簪子!”
“好啊好啊,你竟然這麽對我們母——”
韓母從來都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憤恨之下,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嘶吼著道:“快來人啊,大家快來看看啊,葉家的兒仗著有錢看不起我這個鄉下來的婆婆了,我兒子新科狀元還沒有看不起出商賈,反倒是先嫌棄我們是鄉下人了,不讓我們母進門了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啊——我們母不活了啊——”
眾人被韓母的吵鬧聲音吸引,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
“哎呦,還沒有見過不讓婆婆進門的呢,就算是有錢也不能不講究孝道啊!”
“就是啊,鄉下人怎麽了?沒聽說這位還是新科狀元的娘嗎?有這麽出息的兒子,就算是首富的兒也不該這麽不講道理吧。”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葉芳菲眸冷冰,早就知道韓家人卑鄙,可是仍舊不曾想竟然能夠做到如此厚無恥。
韓母扶著腦袋,忽然哎呦了一聲,頓時倒在了地上。
韓媛媛看到娘晦的給使了個眼,頓時明白過來了,連忙撲倒在了娘邊,“娘——你怎麽了?娘,你是不是被這個賤人氣的犯病了?”
隻見韓母已經暈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了。
“娘啊,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麽活啊!”
韓媛媛指著葉芳菲,指控道:“就是你把我娘氣這個樣子的?你還不讓人把我娘抬進去找大夫嗎?你非要讓我娘出了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