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芷在看到網絡上那些對南潯不利的新聞後,整個人都急得快哭了:“小潯,現在網上都是黑你的新聞,咱們該怎麽辦?”
相反南潯十分的淡定:“姐,他們要黑,那就讓他們黑個夠吧,反正以前在南城大學,我已經被他們黑習慣了。”
南芷的眼眶瞬間紅了下去:“可是小潯,這次和以前不一樣,它會影響你的未來。”
南潯不想讓姐姐為自己擔心:“姐,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白白被黑的,我有辦法對付鶯歌。”
半年前,夏橙用黑客技從鶯歌的手機裏截取過一段有意思的視頻。
那段視頻本來是不想發出來的,但既然鶯歌不仁在先,就別怪不義了。
畢竟兔子被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陸瑾之的車已經停在了南城醫院門外。
剛要下車,就接到了蕭天策打來的一通調侃電話:“阿瑾,聽說你從M國回南城了,去參加陸安墨的婚禮了嗎?你家南潯在婚禮上推人的視頻被發到了網上,正在被全網黑呢,你要不要英雄救呢?”
陸瑾之那張英氣人的俊臉,在聽完蕭天策的話後,驟然就覆蓋了一層千年寒冰。
然後他什麽話都沒說,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手機那頭的蕭天策有些鬱悶。
他好心好意打電話告訴陸瑾之,結果這丫的一句謝都沒有??
陸瑾之將手機放進兜裏,對前排的特助範威吩咐道:“立即將網上關於南潯的黑料全部理下架,把鶯歌和寧怡的視頻送上熱搜。”
範威有些詫異:“陸總,寧怡的視頻也要放嗎?”
在看來,寧怡和陸安墨才剛新婚,也算是陸瑾之的侄媳婦吧。
這對陸家人,真的不留一點麵麽?
“我的話,還需要你來質疑?!”陸瑾之周的氣場驟然森冷,這是不悅的信號。
範威趕老老實實地說道:“好的陸總,我立刻就吩咐手下去辦。”
“我去一趟醫院。”
陸瑾之隨即拉開車門,邁著大長朝著南城住院部的方向走了去。
南城醫院。
重癥監護科。
陸老爺子靜靜地躺在病床上。
方才在婚禮上由於氣急攻心吐,急送往醫院搶救後,被告知是生氣導致的腦溢,幸虧搶救及時,已無大礙,目前正在重癥監護室觀察。
寸步不離守在病房門口的陸子恒正在給陸安墨打電話:“安墨,你別急,爺爺手已經結束了,醫生說沒什麽大礙,這邊我會守著,你好好的陪寧家人吃飯,有什麽事咱們再聯係。”
剛掛斷電話,就聽耳邊響起一道清冷的嗓音:“老頭子都進重癥監護室了,作為孫子,居然都不過來探,陸家的家風家教也不過如此嘛!”
陸子恒聞聲轉過臉,就見陸瑾之那張冷若冰霜的麵容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當中。
他當即就氣不打一來:“陸瑾之,要不是你突然出現在婚禮現場,帶走南潯那個人,爸會被氣得腦溢送進醫院嗎?”
陸瑾之闊步走到探視窗前,隔著一層玻璃,他清楚的看到那躺在床上並著呼吸機的陸老爺子,眼底一片薄涼:“年紀大了,有了老年病,也能怪到我頭上?”
陸瑾之說得確實沒錯。
陸老爺子雖然看起來很健康,但實際上是有形病的。
當初在檢的時候發現他偏高,醫生告知一旦緒過於激,很容易導致瞬間上升。
“可如果不是因為你,爸又怎麽可能會突發腦溢?”
陸子恒臉此時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之前安墨給你發請柬,你說你沒有時間來參加婚宴,我們都對外宣稱你出差沒時間,可如今你居然為了一個人出現在了婚宴現場,你讓我們陸家人臉往哪裏擱?你是不是想把爸給氣死?”
陸瑾之淡淡的抬眸掃向陸子恒:“南潯可不是什麽普通的人,是我陸瑾之的妻子,是我最親的人,如今在宴會上被人欺負,我怎麽可能不來?”
事實上,陸瑾之下飛機後,確實是沒打算去陸安墨和寧怡的婚禮現場。
但他聽說南潯去了。
於是就黑進了婚禮宴會廳的監控,一眼就瞅見了自家小人被鶯歌等一些名媛們圍在一起欺負的畫麵。
所以他就去了。
他的人除了他,誰也不能欺負!
“你居然真的娶了南潯?”
陸子恒那張黝黑又帶著幾分威嚴的臉在瞬間黑了下去:“南潯的父親是殺人犯,你娶了,會對陸氏集團造什麽樣的危害你知道嗎?若是這個消息傳出去了,你想過陸氏集團的票會暴跌嗎?”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嗎?”
陸瑾之嗤笑:“你可別忘了,如果沒有我,你們陸氏集團早在兩年前就已經團滅了。”
陸子恒:“……”
兩年前陸氏集團遇到危機,他和老爺子以及陸安墨都束手無策,眼看著票每天都在暴跌,生意合作夥伴紛紛要取消合作,最後連員工的工資都差點發不出來。
後來確實是陸瑾之的出現解決掉了陸氏集團的危機,也是陸瑾之將陸氏集團徹底的拉回正軌,迅速讓陸氏集團變得強大,最後為南城最大的企業。
想到這裏,陸子恒深深地吸了口氣,說話的語氣也了幾分:“瑾之,大哥知道這兩年來是你就了陸氏集團,沒有你就沒有陸氏集團的今天,可你也是陸家的一份子,你的上也流淌著陸家的,你能不能替爸想想,替咱們陸家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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