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娘不讓我去找他,把我的護衛都帶走了,沒二人,我,我跑不掉!”
芝芝聽提及“娘”,眼中有了一點細微的變化,接著竟是沒順著上邊的話題說下去,而是問道:“你爹,對你娘好麼?”
問完之后,芝芝便后了悔,但郭如檸天真單純,什麼也沒想的模樣,很是直白地回了話。
“好呀!全府的人都知道他有多寵我娘!我娘說什麼是什麼!若不是我娘寵我,替我求,他當初要足我一年!”
芝芝心中輕輕地“咯噔”一下,但或是只有一瞬,轉而,便順著之前的話題與郭如檸說了下去。
“不如,你和你娘說,讓你安排個小廝等在崇義坊的宅子里,這樣,如若那個江郎回來,你也能知道。你親自去等,確實不大現實,家里人會惦記的安危,眼下既然已經不,不如退一步,就先算了,趁著現下還沒離揚州太遠,派回個小廝丫鬟什麼的也都很輕松,這個要求,你娘也很容易答應,你是千金大小姐,為了一個男人總跑出來,還親自相等,傳出去的話,對你名聲也不好。”
郭如檸任道:“我才不要什麼名聲,我就要江郎!”但旋即,芝芝的話倒仿若是聽得下去,接著了下來,“不過你說的有道理,眼下既然已經沒法子跑了,退一步也是個辦法,總比江郎回來了找不到我的好。姐姐,你什麼,我覺得和你好生投緣,你又和江郎長得這般像,你肯定就是江郎的妹妹!你...你是哪年出生?”
芝芝道:“我和你同齡,也是壬子年出生,生辰是二月十六,名字沈芝芝。”
郭如檸喜道:“你只比我大三天!以后,我就喚你姐姐了!”
芝芝小眼神瞄著,強歡笑地“嘻”了一聲,而后又小聲勸道:“往后當著外人,便不要再提這事了,尤其那宅子,人心叵測,免得那宅子被壞人室。”
郭如檸面嚴肅起來,“姐姐說的對,那宅子里邊,還有些值錢的東西。”
芝芝點頭。
郭如檸一下子又喜了起來,再度拉起的手,“姐姐,時辰尚早,我帶你去見我娘,讓看看,江郎生的多好看!”
芝芝微微躲了躲,“不不不,不用了...”
“來嘛,姐姐!”
“真,真不用了...”
話音剛落,外頭傳來了一些說話之聲。
“是,夫人,小姐是在沈昭訓房中,沈昭訓的貓跑到了小姐所住的院中,小姐是來還貓的...”
芝芝心一沉,聽得這只言片語也便斷出了是那國公夫人來尋郭如檸,生怕郭如檸的丫鬟說話,當即站了起來,奔出去之前,郭如檸的頭,不忘提醒,“記住我說的話。”
郭如檸應聲。
芝芝也便趕出了去。
房門被推開,院中婦連著那婦邊的一個嬤嬤三個丫鬟視線皆頃刻朝著芝芝了過來。
芝芝亦同那婦對上了視線。
婦及著嬤嬤五人皆微微一頓,心中驚嘆。
下人自知,自家夫人已算得上是傾國傾城,卻是斷斷沒想到,這位沈昭訓竟是好似比之夫人還要更勝一籌。
但倆人的是不大一樣的。
自家夫人相貌清婉,是一種仙氣人的;反觀這位沈昭訓,相貌偏,是一種狐勾魂的。
國公夫人同下人一樣,怔了一下,但旋即回過神來,矮福之下去。
“臣婦張氏,給沈昭訓請安。”
從品級上講,芝芝不過是個七品小昭訓;而衛國公夫人乃衛國公正室,是國公夫人,份比高貴得多,但太子的妃嬪就是太子的妃嬪,國公夫人當然也得敬。
在之后,后的嬤嬤丫鬟也都拜之下去。
芝芝開了口。
“國公夫人免禮,不必客氣。”
繼而接著,沒用對方問,主相講:“我的貓丟了,恰好到了郭小姐院中,郭小姐好心為我送了回來,說我和識的一位友人生的很像,我便請進屋,多聊了會兒。”
張氏了然,又是微微一福,“小頑皮,臣婦怕沒有分寸,擾了昭訓休息,既是沒有,實在太好。”
芝芝道:“怎麼會呢?我與郭小姐一見如故,聊的很好,是吧,郭小姐?”
郭如檸立馬接口,“是,是,我好喜歡沈昭訓。”
張氏會心一笑,“如此便好,但眼下時辰不早了,檸兒莫要任,讓昭訓早些休息,沿途時間很長,機會很多,如若昭訓愿意,明日你再陪。”
郭如檸轉眸看了芝芝一眼。
芝芝給了一個眼神,郭如檸想了起來,還有要事跟母親說,便乖乖地應聲。
“那沈昭訓,明日我去車中找你玩,可好?”
芝芝笑著應聲,“自然好。”
郭如檸笑,歡歡喜喜地跑了下去,跟著母親回了。
芝芝返回屋中,徹底松了口氣。
天不早,院中的幾個宮也回了房中休息。
其中一個道:“郭大小姐雖然也生的和花兒似的,人坯子一個,但是和那位國公夫人長得不像呀!倒是咱們昭訓,適才突然出來,開門瞬間,你猜怎麼著,剛看完國公夫人,我再恍惚一看咱們昭訓,嚇了我一跳,我看倆到有點像....”
另一個笑,“...慣會夸張,哪里像?是都極的,但,那位國公夫人好像仙,咱們昭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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