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又說起自己另一樁收穫,「另外我審了鞭炮廠的保安和倉管,保安說當晚的酒菜是老闆送給他們的,事後又給了他們筆錢讓他們對警察瞞這點。」
「還有倉管,老闆以最近是淡季生意不好為由讓他回家休息,如此種種可以確定鞭炮廠老闆有問題。」
保安和倉管都是疑點重重,只不過最開始他沒往老闆監守自盜,自導自演這個方向想,所以才沒懷疑。
「呵,這個老頭自己賣了火藥還敢報警,這是在拿我們當傻子戲耍呢。」姜采荷冷笑一聲,將調查結果丟到桌子上,「你安排抓人吧。」
最討厭這種玩自己的人。
這世上只有許叔叔才能玩。
「好。」韓允在點點頭,在來地檢彙報前他就已經讓手下人針對鞭炮廠老闆佈控了,所以聽見這話后直接打了個電話出去,「立刻抓人。」
隨著他一聲令下,另一邊還在家裏吃早飯的鞭炮廠老闆就被突然破門而的一群警察給摁在了餐桌上。
各種食頓時撒的到都是。
「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
「不許!警察!」
「哇嗚嗚,爸爸,爸爸,不要抓我爸爸,嗚嗚,你們放開他……」
警察的呵斥聲,人的尖聲和孩子的哭聲在餐廳里織,直到鞭炮廠老闆被戴上手銬帶走都沒消失。
半小時后,首爾地檢偵詢室。
「哐!」
門打開,姜采荷踩著高跟鞋走了進去,俏臉面無表,冷若冰霜。
「我犯什麼事了!你們憑什麼抓我!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一定會投訴!」看見有人進來,拷在椅子上的鞭炮廠老闆憤怒的囂道。
「別了,你的事了。」姜采荷走到鞭炮廠老闆面前,隨手將保安的二次筆錄和倉管的筆錄甩在其面前的桌子上,冷冷的說道:「鞭炮廠保安說當晚的酒菜是你以犒勞他們值夜辛苦的名義送去的,但事後又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對警察保此事。」
「在上一次的筆錄中,你說倉管是有事請假回老家了,但我們去他老家進行了走訪,分明就是你以淡季生意不好為由讓人半薪休假了,都是,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姜采荷的語氣不斷拔高,一層一層無形的力向著老闆撲面而去。
「我……我……」剛剛還瘋狂囂自己沒犯罪的鞭炮廠老闆瞬間就懵了,腦子裏一片混,死鴨子的狡辯,「我讓保安保,是不想讓人知道火藥丟失我也有責任……」
「啪!」
不等他說完,姜采荷抓起桌上的文件袋一個耳狠狠在他臉上。
把他剩下的話全都打了回去。
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鞭炮廠老闆目獃滯,直接被打懵了。
「我不想聽你放屁。」姜采荷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很有迫的前傾,「還不給我老實代!」
憑藉富的審訊經驗,可以確定面前這個老東西絕對沒說實話。
對這種人從來不客氣,因為這些賤皮子,就是欠收拾才會老實。
「你們這些檢察簡直是太荒唐了,我丟了東西,你們不趕去找到賊,反而為難我這個害者,還對我使用暴力,等我出去一定要向記者曝你們!」鞭炮廠老闆大聲吼道。
姜采荷吐出口氣,彈了彈耳邊垂下的秀髮,搖了搖頭,「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落下,轉往外走去。
一個沒有背景的賭狗,還想拿起法律的武保護自己,你也配嗎?
不得不說姜采荷是得到許敬賢真傳的,畢竟許叔叔對其傾囊相授。
「你去哪兒?回來!趕把我放了!」看著姜采荷離開,鞭炮廠老闆心中很不安,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然而姜采荷的背影很快消失。
隨即兩名搜查走了進來,他們一邊扭著脖子靠近老闆,一邊用手裏的警敲打手掌,臉上出冷笑。
鞭炮廠老闆眼神驚恐,努力想往後逃避,但卻本彈不得。
「你們……你們幹什麼!你們不要過來啊!我了!……啊!」
鞭炮廠老闆真的了,而且得很大聲,得很凄慘,哪怕是審訊室隔音效果已經很好也傳到了外面。
過了大概三五分鐘左右,兩名搜查走了出來對姜采荷微微鞠躬。
「姜檢,我們已說服他了。」
當口語通不管用的時候,就只能用手語通,會提高通效率。
姜采荷又轉返回了偵詢室。
「我說!我說!我都說!」鞭炮廠老闆眼神驚懼的看著大喊道。
顯然剛經歷了什麼恐怖的事。
已經徹底把他給嚇破膽了。
對付普通人,不需要搞什麼攻心之策那麼麻煩,直接讓他們到上的痛苦,大部分人都扛不住。
而且搜查們手摺磨人的經驗很富,既會讓疑犯到特別酸爽的痛苦,但又不會在他們上留下特別明顯的痕跡,以防他們去驗傷。
任何一個崗位都是技活。
姜采荷抬了抬好看的下,示意他要說就趕說,別再浪費時間。
鞭炮廠老闆咽了口唾沫,平復了一下心的恐懼后,才哆哆嗦嗦的說道:「是……火藥是我賣的,我欠了很多錢,我需要錢,他們出高於市場價的三倍,但這麼多火藥,我又怕出事,所以才想到自導自演讓他們把火藥走,然後我事後再報警,這樣就能撇清我自己,但是沒想到……」
後面的話他沒再說下去,顯然是沒想到就算這樣也還是被發現了。
「他們是誰?」姜采荷問道。
鞭炮廠老闆答道:「是買我火藥的人,我不認識他們,是他們主找上我的,易完後就失聯了。」
「有這個人嗎?」姜采荷拿出了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崔震烈的照片。
鞭炮廠老闆看了一眼,然後就連連點頭,「就是他!雖然他當時戴著帽子,但我認得他的眼睛,就是他最先找上我的,買走了我的火藥,你們趕去抓他,這跟我沒關係啊。」
事實和猜測一樣,姜采荷心裏並沒有到輕鬆,反而是越發沉重。
崔震烈搞到了大量的火藥,看來他所說的大生意真的是出售大量的炸彈,這麼多炸彈流落出去就遭了。
「跟我沒關係,真的跟我沒關係啊,我就是賣點火藥而已,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鞭炮廠老闆見姜采荷臉晴不定,心裏也跟著七上八下的,不斷想要把自己摘出去。
姜采荷聞言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嘲諷道:「沒關係?你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如果真完全不知的話你為什麼要那麼麻煩自導自演讓他們走火藥?直接賣不就行了?」
鞭炮廠老闆不知道崔震烈買那麼多火藥幹什麼肯定是事實,但是也絕對能猜到對方肯定不是要干好事。
可他還是利熏心的賣了。
他本就不關心自己的火藥落在崔震烈手中可能害死多人,只知道對方開出的價格是市場價的三倍。
鞭炮廠老闆頓時無言以對,半響后他才抱著頭懊悔的痛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後悔了,我不該將火藥賣給他們,檢察大人,我錯了……」
「不,你不是後悔了,只是怕了而已。」姜采荷無的拆穿,冰冷的說道:「就算是後悔,那也不是後悔賣了火藥,而是後悔被抓到了。」
眼見賣慘沒用,鞭炮廠老闆的哭聲戛然而止,又再次陷了沉默。
不是說人都心。
富有同心嗎?
這人怎麼會心比勾八還。
「不要想著再搞什麼小把戲能幫自己罪,有時間還是再想想有沒有其他線索,我可以算你立功,讓你蹲幾年。」姜采荷漫不經心的道。
「我真的不知道,易結束他就沒聯繫過我了。」鞭炮廠老闆都快急哭了,滿頭大汗,接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喊道:「他們當時還買走了我們廠里的一輛車,這算不算線索?」
「什麼車?什麼?車牌號是多?」姜采荷聞言連忙追問道。
鞭炮廠老闆見有戲,連忙抿了抿答道:「是輛白桑塔納,左前大燈有幾條裂紋,車牌號是……」
姜采荷立刻轉離開,一邊給韓允在打去電話,「立刻全首爾尋找一輛車牌號為……,左前大燈有裂紋的白桑塔納,注意,他們可能會更換車牌號,盯著白桑塔納,左前大燈有裂紋這兩個關鍵點去找就行。」
畢竟是作案用的臨時車輛,用完就扔,換個車牌號已經算謹慎,不至於還要專門去重新換一個新大燈。
那未免也太講究了一點。
至於怎麼在偌大的首爾找到這麼一輛車,當然只能靠監控和人力。
雖然這麼做很麻煩。
但總比沒有任何線索要好。
警察不就是干這苦力活的嗎?
隨即姜采荷有立刻去向許敬賢彙報了案件的進度,而許敬賢則直接是通知了警察廳配合姜采荷的行。
人越多就能越快找到那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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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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