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暗岑理這個事,就連高中時期的閨都不知道。
于是池柚結結、猶猶豫豫、勉勉強強地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
聽完后,果不其然遭到了池茜的無嘲笑。
“我就跟你說了平時畫那些東西,”池茜邊笑邊訓,“這種事發生的還嗎?你高中的時候上課不聽課畫那個漫畫,畫漫畫就算了,還他媽是耽,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好嘛,結果被你們班主任當場抓包,搞得你們班主任差點以為你心理有問題。”
“哦還有大學的時候,你倒是回歸異了,又跑去磕那個什麼CP,那個明星什麼來著?荔枝?是畫跟另一個男明星的同人吧?都轉到我首頁來了,說實話那兩個明星到現在還沒給你發律師函我是非常不理解的。”
黑歷史就這麼被無翻了出來,池茜絞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卻還是倔強地給池茜小聲科普法律知識。
“……畫同人又不犯法,我又沒商用,發什麼律師函啊。”
“你閉!我還沒說完。”
“……”
池茜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現在又搞這麼一出,畫黃圖就算了,還被你男神看到,哎,人才啊。”
池柚一言不發,扁著,垂頭喪氣地在副駕駛上。
到家之后,依舊沒說話,默默去洗了澡,然后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平常吵得要死的人突然安靜了,讓人怪不自在的。
池茜再次嘆氣,還是安一下吧。
于是今晚沒睡自己的房間,去了池柚的房間說要跟一塊兒睡,池柚沒說好,但也沒鎖房門,等于默認。
躺上床,池柚背對著姐姐,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最后池茜強地掀開被子,看到了池柚那副委委屈屈的樣子,一雙眼睛比被挨了打的小狗還可憐。
放了語氣說:“沒事,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了,不照樣活的好好的嗎?臉皮厚的人最長壽了,你不會死的,放心。”
這哪門子安啊。
池柚更沒有求生了,小聲:“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至于嗎,高中那次被班主任抓到你都沒說死,”池茜說,“而且你也說了,你男神當時沒什麼很大的反應啊,連句嘲笑的話都沒說,說不定你男神本不介意呢。”
“……那是他有教養。”
“有教養說明你高中的時候沒暗錯人啊,應該高興,” 池茜說,“更何況現在網絡這麼發達,誰還談變啊,小學生都會開車了,更何況你是年人,不就畫張黃圖?正常。”
“我沒覺得我畫那個不正常,”池柚說出了自己恥的重點,“主要是,被那誰看到了……”
“看到了就看到了唄,你男神也是年人啊,而且還是年男人,懂得比你多多了,說不定他手機里還收藏了一堆黃網址呢,睡一覺,第二天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都說你男神有教養了,他肯定也不會拿這點來笑你,再不然你實在過不去那關,你就無視他好了。”
說到這兒,池茜都被自己說服了,更加覺得這不是什麼事兒了,不理解為什麼池柚這麼在意。
“他看到了又怎麼樣,你倆就普通同事,又沒在一起,難道他還會嫌棄你啊?”
池柚張了張。
什麼都跟池茜講,但唯獨自己和岑理誤打誤撞談的事,沒說。
因為如果池茜知道了,肯定又會教訓自己。
一個月以后就要離職回老家了,就這麼點時間了還談,談就算了,明知道人家是大冒險才告的白,居然還點頭,太把當兒戲了。
然后把狠狠罵一頓,再沖到的公司把岑理也揪出來罵一頓,居然敢拿自己妹妹的當兒戲。
想到這兒,池柚又把話咽了回去。
還是先瞞著姐吧。
于是假意被安好了,池茜看終于沒事了,放心地關了壁燈,準備睡覺。
黑暗中,池柚的眼睛睜得老大,在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看到了畫那種圖,男神會嫌棄嗎?
應該不會吧,就像池茜說的,他們畢竟都已經是年人了。
雖說是年人了,可跟岑理從確定關系以來,到現在為止,連個手都沒拉過。
人家小學生談都知道放學了手牽著手一起走,到了這里,居然連拉手都沒做到。
……更別說像畫的那樣了。
當初想法多大膽,現在的池柚就有多慫。
岑理是個極有分寸且格冷淡的男人,從不會主對做什麼,而也不敢真的把他當男朋友,對他親,或者對他撒耍賴。
因為自己能跟他在這一個月里擁有短暫的份,擁有那種夢境真的照進現實的虛幻,已經讓很滿足了,也沒什麼好要求的了。
池柚翻了個,看著池茜的后腦勺。
雖然上總是說池茜和于昂是一對臭,可打心底里羨慕他們的。
滿足是一回事,可人都有,也不例外。
想跟岑理更進一步,卻不知道怎麼做。
年慕的人了自己的男朋友,發生了這種夢一樣的事,讓欣喜,卻也讓膽怯。
上一世傾其所有幫助渣男白手起家,結果被渣男渣女聯手害得家產被奪全家慘死,重回一遭,牧沉沉決心改變人生:幫男人當霸總,不如自己做霸總。白蓮花妹妹想拍戲?不好意思,公司我開的。渣男想入股?不好意思,我是幕後總裁。一衆心懷不軌的渣渣們鬧着不服?不好意思,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還有某總裁大佬,人前高冷,人後吃醋又粘人,牧沉沉主動學習順毛技能,邁上寵夫狂魔之路。——某日,大佬甩出財產轉讓書傲嬌求婚:“過來,有個幾千億的項目和你資源整合一下。”
身為北川大投資方長子,祁岸俊朗多金,一身浪蕩痞氣堪稱行走的荷爾蒙,被譽為本校歷屆校草中的顏值山脈。與他齊名的宋枝蒽氣質清冷,成績優異,剛入校就被評為史上最仙校花。各領風騷的兩人唯一同框的場合就是學校論壇。直到一場party,宋枝蒽給男友何愷…
江稚和沈律言的婚姻始於一場交易。她卻假戲真做。卻未曾想她的丈夫,從頭到尾都不曾心動,一點都不愛她。江稚曠日持久的暗戀,止於沈律言讓她去醫院去做手術的那一天。她放棄尊嚴,祈求她的丈夫留下他們的孩子。沈律言只是很平靜地說:“別天真了。”很多年以後。江稚回到北城。男人將她抵在暗處,聲音嘶啞:“阿稚,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