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糖對邊的父母說,“爸媽,我看他還沒忘記楚知意呢,我以后要是嫁給了,那他心里還裝著楚知意,你還不如把我給殺了呢!”
溫父自然也知道自己兒與楚知意之間的恩恩怨怨。
現在楚知意嫁給了宴驚庭,溫父不想和宴驚庭對上,心中對這樁婚事,有了一些不滿。
于是他順著自己兒的話說道,“我都明白。”
“老周,這頓飯我請,咱們下次再吃。”
“哎,溫總,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周母一直忍著沒說話,看到溫父走了,頓時憋不住了。
可惜溫父只對和善一笑,然后施施然領著自己兒和夫人離開了。
他們走的飛快,周母氣地拍一聲也把筷子扔到桌子上,站起來怒氣沖沖朝外走去。
“媽,你去哪!”
周痕心中有不好的預,立刻站起追上去。
周母去哪顯而易見。
“楚知意!我周家以前對你也不錯吧?你都結婚了還來攪我兒子的婚事是什麼意思!”
“你別以為你后有人撐腰,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你在這兒吊著我兒子,小心我明天就把你勾三搭四的事兒都捅出去!”
周母聲音尖刻,怒火都能從眼里噴出來。
周父抓住周母的胳膊,皺著眉拉走,“你發生什麼瘋。”
周母卻不肯,甩開他,“我發瘋?我們好不容易和溫家說上親,只要順利今年就能辦婚禮,結果呢!”
周母指著楚知意大罵,“一個有夫之婦來這兒攪黃了我們兒子的婚事!你還說是我發瘋!明明是不干好事!”
周母聲音不小,惹得周圍之人頻頻往這邊看。
王悠悠得都想找個地鉆下去。
周痕的臉卻不怎麼好看,也拉住周母,“媽,你別說了。”
“敢做憑什麼不讓我說!”
“我就是要說勾三搭四,我們前腳剛退婚,就勾搭上那個殘廢,還讓吳家的爺對神魂顛倒,就是一個禍水!”
楚知意把手中筷子放下來。
似笑非笑地看著周母,“您這意思是,想和我說道說道誰枕邊人多了?”
周母神一變。
“你要是談起這個,那我可有不話要說,您真想我在這說嗎?”
周母面猙獰,“你自己不守貞潔,還敢先倒打一耙?”
“看您說的。”楚知意語氣平淡,“我才不過說了兩句話,在這兒之前,可都是你喋喋不休呢。”
“我說錯了?!難道不是你過來壞了我兒子的婚事!”
周母奪理不饒人起來。
楚知意雙手環,“怎麼?我出來吃飯還得繞著你?”
楚知意看向周父,眼底冰涼,“那是不是我和我老公出來逛個街,我還得避著你們周家走嗎?”
王悠悠震驚看著楚知意。
周父與周痕臉皆變,楚知意卻仿佛沒有看到,繼續狐假虎威,“今天這事兒可樂,不和我老公說說,真是太憾了。”
“啪!”
楚知意話音剛落,周父便啪的一聲給了周母一掌。
周母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
周父視線發沉,一字一句,威盡放,“給道歉!”
“你敢打我?!”
周母理智被焚燒,上去就要和周父拼命。
周痕只覺得腦袋得很,再看周父又要打周母,他便抓住周母,強制拉離開。
“慢著。”
楚知意的聲音再次響起。
“枝枝。”
周痕滿臉疲憊,“你都把我爸媽這樣了,你還想做什麼?”
“枝枝,你能不能安分一點?”
楚知意面無表,本沒看周痕,只對周母說,“別忘了給宴驚庭道歉。”
周母大一聲,眼看又要失控。
周父把給按了下去,同樣冷著臉,“我為我妻子剛才的口不擇言向你道歉。”
周父今天丟盡了臉,聲音森然,“你狐假虎威,以后沒了宴驚庭的庇護,你以為你還能蹦跶多久?”
“我不管以后。”
“現在我有靠山,誰惹我不高興,我就找誰不痛快。”
周痕聽著的話,滿臉怔然。
周父冷笑一聲,“你最好記住這句話。”
說完,周父帶著妻子二人離開餐廳。
楚知意罵了人,心里還是不痛快。
早知道會是這種發展,還不如直接扭頭就走,就算周母罵,也聽不見,也不會窩了一肚子火。
這街也逛不下去了,草草結束后,楚知意便回了家。
剛剛到宴家,楚知意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老頭,站在前面往宴家探頭探腦。
“你在……干什麼?”
“啊!”
老頭被嚇了一跳,驚得蹦了起來。
楚知意連連往后退,看清了這老頭是誰。
“爺爺?”楚知意不可置信,“您站在這兒干什麼?”
宴老先生沒了忐忑,瞪楚知意,“你干啥?怎麼突然從外面竄出來!嚇死人了!”
楚知意只能道歉。
宴老先生沒好氣道,“傻站在這兒等我請你進去啊?”
楚知意還算懂禮貌,歉笑,“爺爺,您先請。”
宴老先生甩袖,哼一聲,邁步走了進去。
楚知意一臉狐疑地跟著他一起進去。
宴老先生斜睨手中拿的東西,“你……出去買東西了?”
“是啊,去買了一些東西回來。”
“回來的倒是早。”
宴老先生哼了一聲,背著手不搭理了。
楚知意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著這位老人了。
待走進客廳,宴老夫人看到楚知意和老頭子一塊兒回來,下都快驚掉了。
“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你怎麼和你爺爺……”
晏老先生立刻使勁兒給楚知意使眼,別讓說自己剛才鬼祟的一幕。
楚知意笑瞇瞇的說,“在門口見的,瞧見爺爺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看來看去的。”
晏老先生:“……”
我果然不喜歡這小姑娘!哼!
宴老夫人意味深長起來,作勢就要拉著楚知意說什麼。
宴老先生眼皮子一跳,當即喊道,“哎呦,老婆子,你快過來,我們家麗麗快不行了!”
在一旁高興搖尾的金犬麗麗,十分活潑有力,“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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