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明明關系微微有點緩和了。
今天就遇見了這兩位。
簡音知道,陸知衍定是不悅的,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所作所為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
“錢,我沒有,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我勸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這話一說,那老婦自然不干了。
兩手一撒雙一蹬就坐在地上。
里還在嚎著:“我這苦命的啊,兒好不容易有了出息,就開始不認爸媽了呀,怎麼會有這樣的白眼狼啊?”
聲音大得引來了門口的保安,保安也為難。
“簡小姐,這麻煩你理一下吧。”
簡音無可奈何,只好煩躁地說:“行了行了,你們別鬧了,說吧你們要多才肯放過我。”
那老婦比了個五。
簡音微微蹙眉,神不悅,似笑非笑地問。“五百萬?你可真敢想啊。”
除了在國外的那些年陸知衍在上花的治療費用除外,就基本沒有給過什麼經濟上的便利,雖然偶爾給的零花錢也就幾十萬。
上哪去湊五百萬給他們。
“五百萬沒有?你別騙人了,你這上穿的服都好幾萬了吧?你賣幾個包幾個首飾就來錢了不至于這點錢都出不起吧?”
簡音雖然不爽,但也不想繼續和他們糾纏,咽下一口氣,出一個好字。
老婦見同意了這才從地上起來,還不忘說了句:“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打到我的卡上,不然我到時候還會來找你的。”
簡音沒表態,只是催促讓他們快點離開。
這對夫妻在面前多一秒鐘都是在提醒那自卑的出。
等那對夫妻走了之后,簡音才拿出手機準備給陸知衍打電話,可下一秒停在陸知衍的電話號碼上,猶豫片刻還是沒有撥出去。
這時候若是直接給陸知衍打過去,他可能都不會接吧?
更別提是要找他要錢的事了。
——
許莓還是一如既往的在琴房里練曲子,到了午飯的時候向晴才來找去吃飯。
到食堂的時候就聽見周圍的人言語碎碎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向晴也看出來不對勁,去打聽了一下這才拿出手機遞給許莓看。
“許老師你看,這個簡老師還真看不出來,是這樣的人啊。”
許莓拿過手機一看,是一個網友發在網上的,拍下了今天在門口簡音和父母的事,母親里說的一些話都被清清楚楚錄下來了。
網友憑著這些只言片語就開始隨意臆測。
許莓簡單刷了幾下就沒看下去了。
言語難聽的大有所在。
忽然吃著飯的筷子一頓,這件事會是薛岑做的嗎?
雖然這看上去的確很像是薛岑做的,畢竟簡音的父母是他找來的,再借輿論毀了簡音,的確是一個很便捷的方法。
但許莓總覺得網上這件事不是薛岑做的。
“誒?就沒有了?看來是有人撤了熱搜。”
向晴嘟囔道,許莓也打開微博刷了刷,已經沒有簡音剛剛那個頭條熱搜了。
能這麼快降下熱搜的,估計也就陸知衍了。
忽然手機快速地在掌心震,許莓低頭一看,是薛岑的電話。
覺得這通電話和網上的那件事,有點關系。
按下接聽,薛岑低醇的聲音就從聽筒傳耳朵里。
“吃飯了嗎?”
許莓看著自己碗里的飯菜,淡淡道:“在吃呢。”
“網上的事看到了?”
“剛看到。”
說完安靜了幾秒就聽見薛岑輕嘆一口氣。
“網上的事不是我做的,是文家,文庭。”
“文庭?”
這還真是讓許莓大吃一驚,先不說文庭和陸知衍是朋友,再者方舒和簡音更是好閨,這麼可能會這樣去害簡音?
“你沒聽錯,從一開始將文庭送進去我就沒瞞著文庭,他出來之后知道是方舒從前對你做過一些事讓我不爽,所以對方舒斥責打罵,本來兩個人準備離婚的,結果方舒懷孕了,文家非要留下這個孩子,文庭不得,查了一下,就知道方舒這些年做了不蠢事,基本和簡音有關。”
聽完,許莓腦海里也理出思緒來。
所以文庭是知道了簡音一直將方舒當槍使,才蓄意報復簡音。
而這次文庭就是順手搭了薛岑的車而已。
不過說到方舒,倒是想起來了,那年自己的琴弦斷了,恐怕也是簡音讓方舒去做的。
那天看到方舒被文庭打的時候以為方舒的結局就那樣了,畢竟路都是自己選的,可沒想到,現在卻拿著孩子做了護符。
只是這麼短的時間里薛岑就查到了所有的因果,特意打電話解釋給聽,是怕覺得這件事是他做的,怕覺得他其實沒那麼好嗎?
許莓角一彎,笑了出來。
“薛岑,其實一開始看到的時候我就沒想到這件事是你做的,因為我也信你,像薛岑相信許莓那樣。”
利用輿論將一個人毀掉雖然有效,但卻不恥,薛岑不會將這些虛假的事作為他報復簡音的利。
而且就算退一萬步來講,這件事是他做的又怎麼樣?
薛岑比們重要。
早上薛岑的那一番話,就已經讓許莓在心底里覺得,如果真的有人愿意為了相信不顧一切,那也會愿意用相同的方式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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