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寧話說得難聽,可芳芳卻是一點都不惱。
反而迎上笑臉,“我就算服站在這大街上,好像也和殿下沒關係吧?你管我勾引誰,反正不是勾引你!”
芳芳說著,開始收拾攤位上的東西,準備回家。
看樣子,是江城,是待不住了。
又得換地方生活了。
芳芳很快收拾好了東西,提著兩大盒的東西,往自己的住走。
葉北寧心中升起一無名的怒火。
看樣子,是真的有相好的了。
難怪翅膀了。
以前老遠看見自己,就一個勁地往自己上黏糊,又抱他又親他的。
這麽快就變心了!
葉北寧看向的背影,怒吼,“白玉皎,你給老子等著!”
他到時要看看,是哪個男人!
回頭全殺了!
“王爺殿下,今日咱們的攤位上,又有新貨了……”
“滾!!”
一個小販上前推銷,葉北寧無地扔下一個字,往芳芳的反方向走了。
攤主們哭無淚。
今天進了十倍的貨,怕是要砸手裏了。
許滿著急忙慌地跟在葉北寧的後,勸著這位祖宗,“殿下,實在不行就算了吧,咱們出來這麽久,也該回京了。”
“回什麽回!你趕的,找些人去調查一下,看看是哪個野男人勾引了芳芳,去看看是不是那個晏行裴!”
葉北寧還不信了。
居然還有男人比他優秀嗎?
許滿領命去查。
查的路上,深深歎了口氣。
自己就是個歹命啊。
晚上要打地鋪陪睡,白天還得東奔西走。
許滿確實去查了。
但半天什麽也沒查出來。
人芳芳姑娘在這裏,就是個正經小攤主,天亮來擺攤,天黑回家。
別說男人了,連個相好的小姐妹都沒有。
許滿回到住,如實稟報。
葉北寧的臉稍稍好看了一些,但還是想不通,“那為什麽突然這副態度?”
“殿下,或許還是……名分的問題。”許滿看出問題所在。
葉北寧斜看了眼許滿,又開始自言自語,“名分?本王的確是想給名分的,想給一個侍妾的份,可是通緝犯啊,萬一傳出去了,本王來個窩藏逃犯的罪名,本王和都得死。”
“雖然沒名沒分是委屈一點,可本王會對好啊,這難道都不行?”
葉北寧覺得自己已經讓步很大了。
許滿心哀歎,又試探地說,“或許,芳芳姑娘,要的不是侍妾的份呢?”
他一個外人都看得出,芳芳對殿下口中的榮華富貴,沒太大的興趣。
而且人家一個人生活了這麽久,又是一個漂亮姑娘,這江城稍微有點家底的男子,肯定也都示好過。
但芳芳為什麽不嫁?
恐怕就是想找個一心一意對好的。
但這樣的男人,啊。
男人不管有錢沒錢,大多三妻四妾,更別說殿下這種份的了。
芳芳要是真的看中殿下的富貴,早在第一日見到殿下,就主攀上來了。
哪會是這種態度。
葉北寧像是聽到了天書一般,“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還想當本王的王妃?”
“這怎麽可能啊!”
“君玄澈那個悶葫蘆,都知道找個國公府嫡,幽蘭衛副統領呢!”
“難不讓本王娶個青樓花魁?本王的臉還要不要了?說出去不得被人笑死啊!”
許滿:就這樣吧,心好累。
許滿沒再開口。
葉北寧又細細琢磨了一下許滿的話,嘀咕道,“讓當本王的王妃,肯定是行不通的……”
……
芳芳回到自己的宅子裏,從江詞閣裏出來的栗鳶,正在等。
“今日怎麽那麽早就回來了?”
栗鳶和晏行裴是一夥的,之前薑綰所托,在芳芳來到江城的時候,多照顧一點。
都是孩子,一來二去的,就悉了起來。
栗鳶平時也嫌江詞閣臭男人多,都無聊得很,沒事的時候,就喜歡來找芳芳聊一會兒,甚至小住幾日。
見到午時沒到,就回來的芳芳,栗鳶表示好奇。
芳芳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向栗鳶,“別提了,葉北寧來了。”
“葉北寧?你倆見到麵了?我可是聽我們閣裏的人說,這家夥在京城的時候,裏天天念叨你呢!”栗鳶覺自己來得正是時候。
有熱鬧聽了。
芳芳對此,不明意味地笑笑,“他要我跟他回京,做他邊沒有名分的床奴。”
栗鳶神稍稍正了正,“床奴?這個詞太嚴重了吧?”
“一個沒有名分,被圈養起來,隻陪他上床睡覺的,供他發泄的,不是床奴,是什麽?”芳芳神有些許的苦。
坦白講。
當時的,是利用葉北寧,一來讓自己在天香樓裏安,不用接其他客,二來是需要很多的銀子,而葉北寧也足夠大方。
在江城的這段日子裏,偶爾也會想起葉北寧。
想起那個沒什麽壞心眼,卻被自己利用了那麽久的傻瓜。
再次見到他,原本還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可現在……
“我不想過之前的日子了。”芳芳如實說。
也想過清清白白的日子。
當初被賣掉天香樓,不是自己的選擇。
現在掙出來了,哪怕自己選擇一個平凡的布百姓婚,至,是幹幹淨淨的。
栗鳶見笑意,眼中卻有憂愁,不安,“既然你不願意,那就不要去做。”
“虧我還以為,你離京後,那位北王是真心念著你,著你,看來是我想錯了。”
兩人聊著,外麵大門被人拍得‘砰砰’響。
還沒開門,就聽到外麵葉北寧的聲音——
“白玉皎,你給本王出來!”
“把話給本王說清楚了!”
見葉北寧又來了,栗鳶皺皺眉,“要不要我去教訓他?”
什麽王爺不王爺的,一個江湖中人,是不怕的。
打一頓,或許就老實了。
芳芳阻止了。
“我去和他說清楚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栗鳶想了想,“先別這樣,你和他說,怕是說不清楚,不如讓他徹底死心。”
芳芳詫異的目轉向栗鳶。
栗鳶讓先進屋,自己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芳芳照做。
栗鳶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葉北寧見終於開了門,剛想說話,卻見是一個陌生的人站在門口。
還沒來得及問對方是誰,栗鳶先朝葉北寧一笑——
“你是哪家的公子啊?”
“我正和玉皎聊著和我弟弟大婚的聘禮數目呢,你晚點再來好不好?”
葉北寧原地石化。
弟弟?大婚?聘禮?
“王爺,不好了,王妃把整個皇宮的寶貝都給偷了。”“哦!肯定不夠,再塞一些放皇宮寶庫讓九兒偷!”“王爺,第一藥門的靈藥全部都被王妃拔光了。”“王妃缺靈藥,那還不趕緊醫聖宗的靈藥也送過去!”“王爺,那個,王妃偷了一副美男圖!”“偷美男圖做什麼?本王親自畫九十九副自畫像給九兒送去……”“王爺,不隻是這樣,那美男圖的美男從畫中走出來了,是活過來……王妃正在房間裡跟他談人生……”墨一隻感覺一陣風吹過,他們家王爺已經消失了,容淵狠狠地把人給抱住:“要看美男直接告訴本王就是,來,本王一件衣服都不穿的讓九兒看個夠。”“唔……容妖孽……你放開我……”“九兒不滿意?既然光是看還不夠的話,那麼我們生個小九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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