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近乎鬧劇的戲碼最終在兩房咬死不承認,老爺子一怒之下將秦家全部給秦時崢的況下,就此散了場。
那兩房的人這下心里別提多不甘了,可如今老爺子已經發了話,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于是只能提著一顆心,就這樣你離開了秦宅。
而秦父因為氣暈過去,需要靜養,簡慈開了幾個小方子,叮囑了幾句,就和秦時崢離開了。
衛北在看到自家五爺沒有坐椅出來,而是直接走出來時,不愣了下。
不過職業素養還是讓他很快反應過來,立刻打開了車門。
簡慈在上了車后,看到他踩在踏板上,輕松鉆了進來,“你這是打算徹底回歸了?”
秦時崢坐在邊,語氣淡然,“都暴了,再裝也沒意思了。”
簡慈歪著頭,玩笑道:“那接下來五爺是不是要開始放大招了?”
秦時崢微微側目,似笑非笑道:“我的大招只放你上。”
簡慈一時沒聽懂,“什麼意思?”
但對此,秦時崢只是眼眸深深地笑了下。
那笑容中深意十足。
簡慈眉尾輕揚了下,只覺得一陣莫名。
也沒有放在心上,就坐在那里,打算閉目養神會兒。
這段時間葉慕用輿論控整個網絡,雖然能夠應付,但也需要花時間,因此趁著這段時間只想好好睡會兒。
只是這一覺睡醒后,發現車子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下來。
窗外的天也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衛北更是不知何時早已下了車。
就這麼蓋著一件黑的西裝外套,腦袋不知何時靠在了秦時崢的肩上。
“睡醒了?”秦時崢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那細小的靜。
簡慈坐了起來,朝著窗外看了下,發現秦時崢把車開到了他的住所,因此不免覺得有些奇怪,“怎麼把車開到這里來了?”
秦時崢輕地給整理了下頭發,回答:“方便。”
簡慈懷疑是不是自己睡懵了,腦子沒轉過來,一時有些沒太聽明白。
什麼方便?
秦時崢這宅院于市郊的偏僻地,哪兒方便了。
可對此,秦時崢并沒有回答,只是對說道:“下車吧,飯菜都準備好了。”
簡慈聲音有些懵,“今天不回老宅嗎?”
秦時崢嗯了一聲,“不回。”
簡慈眼神里著些許的迷茫,“那我要怎麼回去?”
站在車門的秦時崢站在黑暗中,眼角眉梢中含著一層意味深長的笑意,“你如果等會兒還想回去的話,我可以開車送你回去。”
簡慈沒多想,便點頭,下了車。
秦時崢順勢握住了的手。
簡慈眉尾一挑。
秦時崢薄微微揚起,“你知道,像這樣下車能夠牽著你的手,我期待多久了嗎?”
簡慈輕笑了下,打趣道:“到時候別牽膩了。”
可秦時崢卻眼眸認真,嗓音低緩而又帶著繾綣,“這只手就是牽一輩子,我都不會膩。”
簡慈歪了歪頭,“行吧,牽一輩子前,能不能讓我先吃口飯?我好。”
秦時崢看著站在庭院的線下,致的眉眼里難得帶著些許的嗔之,心頭一,“走,回家喂飽你。”
說著就牽著的手,往屋走去。
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一桌盛的晚餐。
簡慈洗了個手后,就開始坐下來吃。
秦時崢看真的是壞了,便坐在旁邊給布菜。
簡慈在看到碗里面堆得如同小山一樣的食,而秦時崢還在不斷地夾菜時,不由得問道:“你怎麼不吃?”
可秦時崢卻溫一笑,“我等會兒再吃。”
簡慈沒多想,便問了句:“那需要我留點給你嗎?”
秦時崢笑了下,語氣輕緩,“不用,你盡管吃。”
簡慈吃著東西,看著旁的人,總覺今天有些怪怪的。
可一時間又說不出哪兒有問題。
就這樣吃完了這一頓飯后,就吃飽喝足的半歪在沙發上消食。
而秦時崢則在庭院不斷地打著電話。
微弱的地燈投在他的頎長的形上,那筆直的雙如今已經能夠站立在那里,整看上去寬肩窄腰,矜貴而又優雅。
他似乎看上去很忙碌。
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
不過如今他已經全面接收了整個秦家,也的確應該要忙起來。
那幾房的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特備是四房,那一反常態的從容不迫模樣,怎麼看都不是善茬。
腦子里在各種神游天際。
不知過了多久,就迷迷糊糊地靠在抱枕上瞌睡了過去。
此時,秦時崢在庭院外正結束通話,打算進門。
結果通過落地窗正好看見簡慈正靠在那里打瞌睡。
那難得恬靜的樣子,讓秦時崢不自覺地將目停留在了的上。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他這才提步,進了屋。
看著簡慈那無知無覺的樣子,他怕小姑娘睡在沙發上施展不開手腳,會不舒服,便想著將人抱去樓上睡。
但誰知道,手剛到簡慈的角。
躺在那里的小姑娘倏地睜開眼睛。
困倦而又泛著微微紅的眼眸在睜開的那一瞬間薄涼凜冽的沉。
但在看清對方是秦時崢后,犀利的眉眼才漸漸緩和了下來,聲音里著幾分倦意,“電話打完了?”
秦時崢嗯了一聲,微微彎下腰,道:“這麼困?”
簡慈了眼睛,“還好,等你等得有些無聊而已。”
秦時崢雙手撐在沙發沿上,棱角分明的臉部廓一片和,“等我干什麼?嗯?”
那低低的尾音低而啞。
可簡慈卻沒有聽出來,而是非常理所當然地道:“等你送我回去啊。”
秦時崢幽深暗沉的眸一頓,沉默幾秒后,才道:“……你覺得我會還會送你回去?”
簡慈還沒睡醒,腦子有些迷糊,只是下意識地看了看手表,然后道:“時間不早了。”
再不回去,明天估計就起不來了。
但沒想到,這個時候卻聽到秦江低低道:“所以啊,我們應該抓休息。”
然后就雙手穿過的腰間和脖頸。
簡慈這下終于覺到了不對勁,“你什麼意思?”
“我好了,寶貝兒。”秦時崢再次俯下去,磁的聲音又沉又熱地碾過的耳朵,“之前你對我做的事,不會忘了吧?”
徹底反應過來的簡慈:“……”
瞬間,的腦海中冒出了兩個字:完蛋。
還沒等再反應過來,秦時崢就微微彎腰,攔腰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簡慈下意識地雙手抱住他的脖頸,整個人都繃了起來,“你來真的?”
這回到秦時崢挑眉一笑,“不然呢,這段時間你忙著研究所的事,好久都沒陪我了。”
說著就要把人抱上樓去。
簡慈一看,立刻抓住了秦時崢的領,“可是……可是你現在剛接收秦家,肯定很忙。”
秦時崢薄微勾了下,“沒關系,我剛才都理好了,包括你這邊,我也打電話說過了,我們兩個人最起碼有三天的時間。”
簡慈一愣:“???”
所以他剛才連晚餐都不吃的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件事?!
好家伙。
合著他本就是有預謀的啊。
簡慈看他這樣想盡一切辦法的樣子,忍俊不地笑了一聲。
秦時崢聽到的笑聲后,不由得揚了揚眉。
簡慈整個人放松地躺在他的懷里,笑道:“行吧,那就今天好好陪你。”
秦時崢隨著的這一句話,黑眸徹底暗了下來。
兩個人很快上了樓。
許久沒住的主臥被打掃的很是干凈。
秦時崢將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蠶床單上,然后雙手撐在的兩側,半跪在了床上,黑沉的眼眸此刻被鋪上了一層薄薄的之。
那是一種再也不需要克制的緒。
讓人覺到了一種陌生的心驚。
簡慈就這樣躺在他的下,著他眼眸中的倒影。
昏暗而又寂靜的房間里,所有的一切都被無限放大。
那細微的呼吸,那溫熱的。
秦時崢看著小姑娘致的五,結忍不住上下了一下,帶著薄繭的修長手指開始的。
簡慈看他遲遲沒有下一步的作,紅翹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問:“你這算是近鄉怯?”
這話一出,秦時崢的眼神驟然暗了下來,“你是真不怕死。”
秦時崢本就對簡慈控制不住,幾次的撥讓他早就潰不軍,但真到了這一步又怕自己失控傷及到。
可誰想到,這小姑娘竟然不怕死的主挑釁自己。
當下,他也顧不上什麼了,直接俯低下頭。
灼熱的狠狠地撬開的牙關,霸道而又猛烈的攻勢,直接徹底將肺里的氧氣全部吸走。
簡慈整個人被親得暈乎乎的,還了一下。
再睜眼時,眼一片瀲滟之,臉上更是帶著薄紅之。
還沒等過氣,秦時崢就再次覆上來,作帶著一急迫,嗓音突然變得很啞,帶著濃烈的,“張。”
簡慈眼角含著笑,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很是配合地迎了上去。
很快,服就凌的散了一地。
秦時崢一只手強勢將簡慈的腰死死扣住,另外一只手勾著的膝窩,那作霸道而又曖昧。
窗外的路燈進來,只約能夠看到那起伏的影。
簡慈的眼神從清明逐漸開始迷離了起來,呼吸也漸漸急促,直到最后嗓音都變得支離破碎了起來。
“不……停下來……”
“等一下……我的……”
“我的腰……”
……
可秦時崢本就不聽,他甚至將扣著腰間的手加重了幾分,將人死死固定住。
簡慈看著微微晃的天花板,忽然間有些后悔,自己之前撥的太狠。
這家伙……
本是瘋了!
秦時崢似乎是要將前面那些全都補償回來,整整一夜的瘋狂,沒有毫的停歇。
從床上,到浴室,然后繼續回床上……
覺得自己就像一條咸魚,來回的被折騰。
直到窗外的天蒙蒙亮,簡慈終于力不支地迷迷糊糊昏睡了過去。
秦時崢看小姑娘已經完全無力招架的樣子,以及渾緋紅的印記,終于理智上線,收斂了些許,就此收了場。
趁著小姑娘已經徹底睡了過去,秦時崢抱著再次進了浴室,好好清理了一番。
然后給套了一件自己的襯衫,又了一些藥膏后,重新將人抱上了床,一同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睡,簡慈直接睡到了隔天早上。
當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腦子都是懵空白的。
直到秦時崢從屋外進來第三次查看的況,兩個人一個對視,簡慈這才想起來前天晚上那瘋狂的一夜。
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渾酸疼不已。
特別是腰部以下,簡慈覺已經完全不是自己的。
秦時崢隨即走了進來,站在床邊,挲著的頭發,輕細語地問:“不,要不要吃點東西?”
可簡慈下一秒卻隨手將枕頭丟了過去,“滾。”
秦時崢也不避不閃,被砸后也是站在那里,被一個勁兒地笑,“讓你不要激我。”
可惜,卻獲得了簡慈的一個大白眼。
秦時崢卻角上揚,眼神里滿是得意之,“好了好了,是我的錯,好不好?下次我溫點。”
簡慈聲音沙啞,果斷道:“沒有下次。”
“你確定?”秦時崢一只手直接進被窩里,手直接準無誤地上纖細的腰肢,一下又一次的挲著。
簡慈頓時如同蝦米一樣,蹦跶了起來。
可無奈秦時崢一只手制著被子,將封在里面,彈不得。
于是只能左躲右閃。
可問題是,悉了整整一晚的秦時崢早就掌握住了小姑娘神桑那些弱點,本不需要費多大勁,就輕輕松松將人制住。
“還有沒有下次?嗯?”
隨著秦時崢這一句話說完,簡慈這下有些撐不住了,只能投降,“有,有有……你住手……你快點住手……”
秦時崢笑了笑,見好就收,畢竟真惹了小姑娘,別說下次了,下輩子都不一定有。
于是他將手撤了出來,然后端起床頭柜上的茶水,遞了過去,“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茶水,你先喝一點,我下樓去把早餐給你端上來。”
說著就出了房門。
簡慈微微息著,端著茶杯,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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