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宗巖和項目相關人員說明了況,得知能夠進那間最高級別的實驗室時,這些人別提多激了。
要知道那間獨立實驗室可不是一般人能進的。
如今他們能進去,那就代表著這一項目的重要。
于是他們趕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那幾個人就這麼各自帶著資料和幾個關鍵數據一起浩浩地朝著最高級別的實驗室走去。
這一路上頓時吸引了不人的注意。
其中幾個隔壁實驗室的人忍不住拉住正興高采烈的曹輝,好奇問道:“你們這是干什麼?”
曹輝眼下正高興呢,笑瞇瞇道:“你不知道吧,陸教授說我們接下來要搬到最高級別實驗室啦。”
這下讓他們幾個人都驚愕了起來,“那間實驗室不是連陸教授都很有機會進去的嗎?”
曹輝連連點頭,“是啊,這足以說明這個項目的重要啊。”
正嘚瑟呢,前面的人就喊了一聲,“曹輝,快點,陸教授在催了。”
曹輝一聽,當下應了一聲,然后對那幾個人道:“我不說了,我得抓把東西帶過去,要是晚了,可不行。”
說完就抱著東西一路快速跟了上去。
只留下那幾個人還站在原地,眉頭死死擰了起來。
“魏師兄,這曹輝他們竟然去最高級別的實驗室,這不是變相說明今年的項目重點轉到了陸教授那邊去了嗎?”
另外一個人也皺眉道:“是啊,魏師兄,那我們常教授的項目豈不是廢了?”
“那我這幾個月的辛苦白費了?”
一想到這里,眾人不免有些泄氣。
“那昨天他們還打架打個屁啊,還以為重點項目會落在常教授和吳教授之間,結果又被陸教授給拿走了。”
想到這里,其中一個博士生就出了厭惡之,“最惡心的是,陸教授昨天還跑過來一番說教,說什麼項目是不是重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項目的功!估計他早就知道項目不會落到他們任何人的手里,所以才說那些風涼話。”
我真是無語了!這麼大的研究所,總不能把所有資源都傾斜到他手里吧!那我們存在的意義在哪兒啊?”
“估計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擺設吧。”
“怎麼能這樣!太過分了!”
……
那些人心里越想越氣憤,最終忍不住去找自己的教授。
而渾然不知道為別人眼中釘的曹輝這時興沖沖地抱著一箱子的東西進了那間實驗室。
結果那些人剛一走進去,那些人都愣住了。
就看見簡慈正穿白大褂,坐在實驗室里正在和陸宗巖商討著數據。
那從容淡定的樣子,哪里像是學生,覺才是那個老師。
但只有曹輝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
因為,這位可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那低調奢華的阿斯頓馬丁,以及那市中心的豪宅,就算是作為醫學界的陸宗巖也比不上。
說不定到時候研究所的投資還需要靠呢。
陸宗巖肯定是要客氣三分的。
有了這種想法,曹輝就非常平靜地抱著東西率先走了進去,喊了一聲,“陸教授,東西我們都搬過來了。”
陸宗巖這時才抬頭,“行,你們歸置一下,然后我們開個會。”
隨著他這一句話,站在門口的人這才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開始擺弄起了東西。
只不過目還是時不時地朝著簡慈看去。
沒辦法,這位小師妹實在太神了。
從認識到現在,從來不在團隊里出現,出現的時候也基本上和陸教授直接接,完全不需要和團隊部人員有任何流。
明明只是一個大一的學生,但總是有那麼多的例外。
這真讓人費解。
沒過多久,等東西全部整理完畢后,陸宗巖將所有人都聚攏了過來。
“來來來,我簡單說兩句。”他將人招了過來,然后道:“我給你們隆重介紹一下,這位是簡慈,也是這次項目的總負責人。”
簡慈隨意點了下頭,“你們好。”
這下,所有人都震驚在了原地。
項目的……總負責人?
?
一個大一的新生?
陸教授是在開玩笑吧?!
怎麼可能承擔得起一個項目啊!
更何況還只是一個大一的新生。
終于,有人忍不住開口了起來。
“陸教授,您在開玩笑吧?”
另外的人在聽到這話后,也紛紛詢問了起來。
“是啊,陸教授,您這是在開玩笑吧。”
“陸教授,今天可不是愚人節。”
……
面對眾人的言辭,陸宗巖卻斬釘截鐵道:“沒有,這次q10項目全權給簡慈。”
這一句話,讓那些人都傻了眼。
此時,陸宗巖將剛打印出來的文件一一遞了過去,“這是最新的任務,你們各自看下。”
眾人在接到那些任務后,看著上面的安排,神變得十分復雜。
這麼大的項目居然讓一個比他們等級還要小的來做負責人,這說出去得被人笑死吧。
但礙于陸教授站在那里,他們不敢吭聲,只能拿著東西,各自去忙。
簡慈也轉和陸宗巖一同去了辦公室。
剛坐下,他就連忙道:“這次q10肯定能驚艷上市,到時候直接把atp給干掉!”
對此,簡慈只是看著手里的資料,扯了扯角,沒有回答。
看著不正面回答,陸宗巖索就直接道:“師父,你突然要修改q10,是不是打算和醫學會正面鋒了?”
簡慈這時抬頭,揚眉反問了一句,“不行嗎?”
這一句話讓陸宗巖別提多激了,“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天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我們一起干掉那個該死的醫學會,讓他們知道誰才是大小王!”
簡慈卻只是將手里剛看完的資料遞了過去,道:“這些你是要做的,容比較瑣碎,你讓助理一起幫忙。”
陸宗巖在確定簡慈真的打算要和醫學會打擂臺時,這下信心倍增了起來,“沒問題,你放心吧!”
然后就轉走了出去。
簡慈坐在辦公室里,原本隨意懶散的神漸漸沉了下來,帶著某種不寒而栗的郁之。
呵,醫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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