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眾人的彈幕,李恪有些不聲的就接上了:“說你們都是九魚,你們非要說我是,這是劉希夷的詩《代悲白頭翁》啊。”
“你別騙我,劉希夷我們都知道,是聖宗朝的大臣,最高至當時的部長,但是劉希夷寫的詩詞裏麵哪有這首詩了?”
“就是,主播你才是九魚吧?”
“你就算是不想說,但你也不應該隨便編一個吧。”
李恪愣了一下,額……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劉希夷確實是最高至尚書省下轄部門尚書的職位,但他寫沒寫這首詩,李恪還真不知道。
他哪有力去關注這個,到了大唐後期的時候,雖然沒有正式宣布君主立憲製,但實際上人們都已經心裏有數了,而且沒有宣,但實際上已經執行了。
尚書省的尚書等都是一屆擔任十年,然後十年選舉一次,最高連任不超過兩次。
到了後期的時候,李恪已經不太管一些瑣事了,但因為他的份地位的問題,他確實是不能對外公開宣布這件事。
隻是在去世的時候,立下了詔,對外公布這件事。
不過雖然他後期基本都是由尚書省尚書充當總理,但一些重要的事李恪也是要管的,而且那麽多年下來,很多事,為了大唐的穩定,他不可避免的不能置事外。
兕子的那句話,確實是讓李恪良多,他沒想到他的小兕子這麽了解。
而他知道這首詩,是得益於上輩子那驚人的記憶力,是他第一世學過這首詩而已。
這……想一想,劉希夷的人生肯定跟李恪第一世是不一樣的,劉希夷大概是大唐33年出生的人,他生下之後接的教育就是大唐全新的教育製度,跟他原本的人生當然不可能一樣。
那這首詩會不會做出來自然也是一個未知數了。
額……不小心又抄了一首?
自己上輩子抄也就算了,結果這輩子了,還在抄呢?
李恪多有些無奈,但是詩已經說出來了,剛剛這也確實是他心的最大的悟。
是人非,滄海桑田。
時間過去了一千四百多年,人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代,但這些事卻依然在。
“好吧,我攤牌了,其實是我寫的。”李恪無奈的攤了攤手道。
彈幕人都麻了。
“???”
“???你做的?雖然我不是學文的,但是咱也上過學,你能做出這個級別的古詩?”
“我還是當它是劉希夷寫的吧。”
……
“你們能從千眼搜到嗎?搜不到那就是我寫的。”李恪聳聳肩膀無所謂的開口道。
活了一百多歲,當了幾十年的皇帝,李恪現在本不會被任何人影響到自己的緒。
不過這直播間還是得維係,畢竟賺錢嘛,不寒,他還得依靠這些賺錢逛一逛這個大唐呢。
他想看的地方有很多,他想了解的地方也有很多。
他不關心大唐的未來,大唐的科技,以及大唐的政治製度等等。
但是他關心大唐的過去,關心那些曾經在他記憶裏麵留下深刻場景的地方。
而想去這些地方逛一逛,都得需要錢的。
他上輩子沒缺過錢,這輩子肯定也不可能缺錢啊。
但在這個時代,他也就唯有依靠前這點能力才能夠賺錢了,否則的話,他什麽都不會,賺個屁,而且他腦海裏麵的倉庫也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現在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李恪的話讓直播間的人都無言以對。
“兄弟們,壞了,不會真的是他寫的吧。”
“如果連千眼都搜不出來……我找不到其他的理由,畢竟這首詩寫的好的,尤其是那一句‘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太有覺了,如果是其他人寫出來的,不至於網絡上搜不到。”
“確實,連這個作業很多時候都是網絡上提的年代,千眼上搜不到還真有可能是克哥寫的。”
“我不信,我寧可相信聖宗複活了,我都不信克哥寫出這首詩。”
不得不說的是,因為大唐在這個世界的影響太大了,所以傳統的大唐文學迄今語文課依然都有部分詩詞鑒賞和文言文方麵的教學等,所以這個時代的大唐學生們,隻要不是九魚,對詩詞還多有一些鑒賞能力。
彈幕瞬間都炸了,不過李恪搖搖頭,懶得理他們,彈幕嘛,讓他們自嗨就好了。
“你們可能不了解聖宗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但是我了解。”李恪抬起頭看著門牌樓開口道。
“???”
“?????你是?”
“你是誰?你了解?就算是那首詩是你寫的,但是你了解聖宗?”
“笑死,主播不會是上學時候政治課學習了李恪思想之後,就覺得自己了解聖宗吧?”
“我大學曆史係的,我博導曾說過,聖宗其實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人,他的格跟我們曆史書上學到的可完全不同,雖然留下的很多文獻不能直接證明,但普通人可了解不了那麽多。”
“來來來,我去過秦王莊十幾次,是曾導遊講解就聽了無數次了,我想聽聽主播有何高見。”
“個人奉勸主播不要胡帶節奏,不然有可能被封直播間的哦。”
……
李恪沒有看彈幕,主要是也看不過來,尤其是大量的?號刷屏而去。
“其實關於這個門牌樓是有一個小故事的,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個門牌樓上麵的秦王莊三個字,並不是太宗題字的。”李恪抬起頭看著那門牌樓上的三個飛白天,語氣多有些恍惚的開口道。
“???”
“???”
彈幕又一次刷屏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怎麽可能不是太宗寫的,那右下角的三個字李世民是誰?
誰敢在那裏胡署名?
“可能你們不知道,聖宗在年輕的時候非常的額……叛逆……”李恪本來想用喜歡惹是生非來形容的,後來想想,還是悠著點,別真的讓封了直播間。
畢竟……他還得靠這個直播間吃飯呢不是嗎?
“而且,聖宗在修建秦王莊的時候,他沒有被太宗禪位,那個時候他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皇子而已。”李恪訴說著,整個人逐漸陷了回憶當中。
畢竟對他來說,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八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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