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
與親近之人,還剩下誰?!
許念眼中不安,看向齊褚異常冷靜的眸,糟糟的思緒安定下來一些。
“小姐放心告訴陸知,小姐不敢讓父母知道,那陸知可以替小姐悄悄把人解決了。”
齊褚聲音難得的溫下來,連哄帶騙道:“小姐悄悄的問,想必是不想要驚其他人,小姐若是不信其他人,可以告訴陸知,我可以永遠替小姐保守。”
許念了,在他那強烈鼓舞的視線中,有些松。
齊褚看出來了,便繼續說道:“一個人埋藏心事不難嗎?我可以幫小姐分擔,多一個人就多一種辦法,小姐若是實在喜歡他,告訴了我,我也能替小姐想辦法,讓他定然以后滿眼都是小姐。”
到時眼睛剜下來,皮剝了,全都喂狗!
他的目太容易讓人信賴了,好像只要說出來,他就能解決。
太有力,許念想要大膽信他一次。
齊褚也不急,慢慢引導著:“我會幫小姐保守,小姐留下我,不就是幫小姐解決麻煩的嗎?沒什麼好顧慮的,小姐只要信我,我可以幫小姐擺平。”
許念頓了一瞬,看向他,緩出一口氣,終于鼓起勇氣道:“是那個我一直想要殺了他的人。”
“……誰?”
升騰而起的怒火突然被澆滅了,齊褚腦中嗡了一下,覺得可能他聽錯了。
“我曾經拜托過你,讓你將來一定要幫我殺個仇人”,許念忐忑道,“這個孩子就是他的。”
許念沒有人可以說起這件事了,現在就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看向他,求救和不安都在眼睛里。
神是思索再三后的認真和慎重,出口的話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解釋說:“這就是我非殺他不可的原因。”
第43章
“你從前不是問我,為什麼對殺他這件事耿耿于懷嗎?”
許念的視線從肚子上轉向他言又止的臉上。
齊褚從前確實無比好奇到底會是什麼原因讓能這般堅定的要殺自己,現在聽見緣由了,卻比以往要更加不解。
怎麼可能是他做的。
就這一會,他已經把過往的十多年都回憶了一遍,所有記憶完整,沒有任何丟失空白的痕跡。
在那個冬季之前,他甚至都不曾見過。
怎麼可能讓現在有個孩子還因此對他恨之骨。
就是現在說是齊玹他都會信上三分,唯獨這句是絕對不信的。
齊褚面復雜道:“小姐,這世間多的是相像的人,小姐真的能肯定不是認錯了人?”
“他化灰我都能一眼認出來,絕不可能認錯”,許念看了他一眼,剛才那般聲勢浩大,如今怎麼突然停下了,還等著他多提供幾種送齊褚上路的方法呢。
聽到這麼一句,齊褚的眸很微妙的了一下。
許念借著抹去眼角本不存在的淚滴,悄悄的掀起眼眸,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反應。
心想,總歸是想要利用他幫報仇,殺的人還是他的親弟弟,可終究到頭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外人,任由他現下答應的多利落,那也是建立在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的況下。
若是將來讓他知道了這人是誰,到時候左右搖擺舉棋不定,說不定還會手下留,那就完蛋了,按照齊褚那個睚眥必報的格,不能一次滅了他,讓他知道在其中這樣挑撥,必死無疑。
孩子有了便有了,只要他死了,到時候不管是真的墮了這個孩子,亦或者是瞞不住被父母發現了,只要一口咬定是他欺負了自己,死無對證,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齊褚皺著眉,想要去把藏彌揪過來給看看腦子。
剛有作,后忽然傳來一陣小聲抑的泣聲,他半轉的作愣在了原地。
許念努力的出了幾滴眼淚,抬袖虛掩著,怕待會他回頭時給吹干了。
齊褚轉時,看到的便是低眉垂眸,小聲又委屈的解釋道:“我一慣膽子小,若是僅僅只是因為個孩子,也還不至于取他命。”
想到剛才他猜測時的那些義憤填膺,許念覺得雖然他此時與后來的虞王脾是有些不同,但本質上還是沒變。
嫉惡如仇,善惡有辨,甚至都能為此殺人了。
虞王前世最講公道,對那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人最是記恨,反正如今都說了這麼多了,就索說得嚴重些,堅定他以后殺齊褚的決心。
要殺個極壞的惡人,也能減輕他將來的心理負擔。
況且,也不能一五一十照實說,重生這種事都沒敢讓父母知道,此時就更不能對他說了。
垂著頭,努力把前世的委屈都想了一遍,又把剛才突然得知自己有個孩子的慌張在腦中過了一遍,終于是眼淚汪汪,這才裝作抬累了手,移開了遮掩。
把傷心難過自責都放在臉上,誠然做出一幅被害慘的表象。
“小姐你……”
許念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角一撇,眼淚就沒完沒了的滾了出來,從小聲的泣變了稍大一點嗚咽。
可憐至極的哭訴道:“就像是你剛才猜的那樣,他欺負了我,他敢做不敢認!”
“欺負我之前他對我意,什麼給我家下聘,什麼娶我過門,說得極為好聽,誰想等我信了他之后,他就對我刀劍相,毒藥威脅,說我若是敢外說出半個字,就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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