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角,笑道:“其實我很漂亮的,這並不是我原本的臉。”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匪賊嗤笑一聲,就要將推下去。
哪知道被一把拽住了手腕。
“你……”匪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居然能掙束縛。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一起墜下去,匪賊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連帶著將瓔也從懸崖邊拽了回去。
“難怪要用這樣的方式殺你,看來果然還是不能小看了你。”匪賊住瓔的手腕,力氣大到幾乎要將的骨頭碎。
他原本想再次將瓔推下去,但在看到那雙剪水雙瞳的時候又改變了主意,“讓我看看你原本的臉,說不定我會想要放了你。”
“倒也不是不能看,但……我隻想給你一個人看。”瓔眨眨眼。
現在不好對他下手,萬一周圍真的有他的同夥,就算解決了他,也還是會有危險,得將人引到角落裏去,還得保證沒人跟著,才好手。
“好,那就隻給我一個人看。”匪賊笑了笑,對著一旁的山坡揮了揮手,“我有急事要辦,你們先回去。一會兒要是那個人回來了,就吹哨告知我一聲。”
山坡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看來藏了不人。
等到山坡上的人都離開,匪賊拽著瓔到了一山外,“現在可以給我看了吧?”
瓔從袖裏掏出銀針來,就要刺向他的後頸。
可的目的被他輕易識破,差點換來了一掌。
但他的手在快要到的臉時收了回去,他咂了咂,一副憐香惜玉的樣子,“這臉要是打腫了,可就不好看了。如果你敢耍我,你的下場可會比摔下懸崖碎骨還要慘。”
匪賊手在的臉上輕輕了幾下,怒道:“你臉上本就沒有人皮麵!”
“我易容從來不用人皮麵,而是用我手中的銀針。你想看我原來的樣子,得讓我拿著銀針在臉上紮幾下才行。”
因著擔心會重複之前的作,匪賊並沒有鬆開的手腕。
瓔隻得在手腕被他抓著的況下,在自己臉上紮了幾針。
很快,的容貌就恢複了。
“你真的沒有騙我。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那個什麽狗屁王爺,還真是魚目珍珠不分,放著你不要,卻要去喜歡那個心腸狠毒的人。”匪賊的手指在的臉上寸寸過,讓瓔胃裏一陣翻湧。
“芷蘊對他有恩,又在他在低穀時陪在他邊五年,他怎麽會不喜歡?”瓔說的委屈,一滴淚從眼角落。
“什麽有恩,什麽陪伴。隻怕是與今日一樣,全部都是算計吧?”匪賊冷哼一聲,“連自己喜歡的人都要算計,這樣的人,未免也太可怕了。就算你回到他邊,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不如跟了我,當我的寨夫人,絕對不會比在王府裏的日子差。”
他手抹去瓔眼角的淚,還放在裏嚐了嚐,“聽說人傷心的時候,眼淚就會是苦的。你這眼淚可真是苦。”
“你真的會對我好嗎?”瓔抿著,垂下眸子,楚楚可憐地問道。
“當然了!誰見到你這的人能不對你好?你盡管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等下我就帶你回去,告訴所有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
不過是見起意罷了,還說得這般深。
“隻要你對我好,我就跟你走。我再也不想過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了。”瓔為了活命,也顧不得那樣多了,徑直靠在了他懷裏。
人投懷送抱,自是令人開心的事。
匪賊大笑著一把將抱起來,就要往山上走。
瓔知道現在是最好的時機,趁他不備,將手中的銀針快準狠地紮到了他的上。
“你……”匪賊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
他踉蹌著倒在地上,瓔也從他懷裏摔了出來。
好在早有準備,所以並沒有摔得太狠。
在匪賊上尋了一番,找到了一塊玉佩,但並非是嫻貴妃給夜景湛的那一塊。
而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玉佩。
看來匪賊是上了夜景湛的當,以為他是王爺,所以拿出來的東西就會值錢。
殊不知,這玉佩頂多值個十兩銀子。
將玉佩拿在手上,想要尋一條路上去。
可這邊並沒有上去的路。
隻能小心翼翼地原路返回。
另一邊,夜景湛將芷蘊安頓好,就要帶清風去往懸崖邊。
“阿湛,你哪裏來那麽多銀子?”芷蘊一瘸一拐地追出來,憂心忡忡地問道。
“蘊兒,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夜景湛正要往外走,忽然將幾支簪子遞了過來。
“你拿著吧,希那個匪賊能遵守承諾放人。”
夜景湛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簪子接了過來,心想著用來轉移匪賊的注意力也好。
可等他回到懸崖邊的時候,那裏已經空無一人。
綁著瓔的木架已經不在懸崖邊。
夜景湛麵上並沒有太大的起伏,隻是走到懸崖邊的時候放緩了腳步。
懸崖之下霧蒙蒙一片,什麽也看不清。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一聲哨響。
“屬下去看看。”清風轉過,向著一旁的山坡上走去。
夜景湛則獨自一人站在懸崖邊,任由凜冽的山風吹拂。
他不覺得瓔會這樣輕易地死。
夜景湛想要尋找還活著的證據,但懸崖邊什麽也沒有。
明明死有餘辜,為何他會難過?
瓔回到懸崖邊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一個人影站在懸崖邊,烈烈的風吹得他袂翻飛,他垂眸看著眼前的萬丈深淵,顯得有幾分落寞。
是以為掉下去了嗎?
瓔不敢自作多,隻遠遠喊了一聲:“王爺!”
夜景湛聽到這聲音,心尖一,但那張臉依舊如冰霜一般冷,“本王就知道你命,不會就這樣死了的。”
“勞煩王爺掛心,奴婢沒有大礙。”瓔走過去,將玉佩拿給他。
夜景湛看到玉佩的時候還有幾分詫異,但很快就恢複過來,淡漠地問道:“你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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