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林嶼擔心的問道。
金鎖鎖搖了搖頭,“沒什麼,結婚的事兒還遠著呢,以后再說。”
“鎖鎖……”林嶼言又止。
“好了,島島,你別擔心,以后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金鎖鎖直接結束了話題。
兩人一起吃了晚飯,林嶼的也恢復的差不多,便打車回去了。
一回到冷家老宅,便見冷老爺子和陳冰冰都等在客廳了。
只不過,一個一臉笑意,見人回來了終于松了一口氣;
而另一個,則鐵青著臉,不得永遠別回來的樣子。
“怎麼這麼晚?”陳冰冰忍不住發難,“也不知道給家里來一個電話。”
林嶼抱歉的扯了扯角,“對不起爺爺,媽,讓你們擔心了。”
“沒事兒,回來就好。”老爺子上前拉著林嶼的手,“走,上樓休息去吧。”
顯然在給林嶼解圍。
林嶼激的笑了笑,在臥室門口跟老爺子告別。
“爺爺,晚安。”
“島島,晚安。”
回到房間以后,林嶼竟然發現冷宴已經回來了,而且已經洗漱完了在床上看文件。
林嶼沒說什麼,去洗漱了一下。
等出來的時候,發現桌上多了一碗湯藥。
顯然是陳冰冰送來的。
“你倒了就好。”冷宴頭也不抬的開口。
他自知一年多,幾乎沒與林嶼行過房,林嶼能懷上孩子才有鬼。
林嶼并不在意,不過既然冷宴開口了,也不想自討苦吃。
更何況,若是喝了,冷宴又該誤會了。
去盥洗室把湯藥倒了,心中對冷宴生出一激。
于是,回到臥室后,林嶼主說道,“離婚的事兒,我會慢慢跟爺爺說,他不是不通達理的人……”
還沒說完,就見冷宴啪的一下合上文件,直接在床上躺下了。
“今晚你睡沙發。”男人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林嶼真想穿越回去,給剛剛想激冷宴的自己一個。
這狗男人不配。
憑什麼睡沙發,才不要。
林嶼同樣上了床,關了燈。
“要睡沙發,你去,我才不去。”
忽然,覺下的床一,男人的聲音便近在耳邊。
“林嶼,你這樣,我會覺得你想要跟我發生點什麼?”
林嶼嚇的拉了被子。
“冷宴,你別自以為是了,我不稀罕。”
“倒是你,別再借著什麼被下藥了這種爛理由,與我保持距離。”
“呵呵……”男人低笑一聲,顯然已經躺了回去,“你放心,不吃藥,我對你半點興趣也沒有。”
上這麼說,可冷宴明顯覺到自己的兄弟不爭氣。
他煩躁的背對著林嶼,不想聞見半點上的氣味,否則,他真怕自己失控。
黑暗中,林嶼撇了撇,也背過。
然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林嶼依舊是纏在冷宴上。
甚至原本全都扣上的扣子,不知怎麼開了幾顆,里面的景一覽無余。
林嶼瞬間臉紅的不行,幾乎是從冷宴懷里彈了出去。
確認冷宴還沒醒,趕去洗漱了。
可前腳一走,后腳冷宴就睜開了眼睛。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睡夢中那種似乎還在,讓人意猶未盡。
林嶼洗漱完也沒有離開,而是等著冷宴一起下樓。
等冷宴出來換服,林嶼就背對著他,可是聽著服的沙沙聲,也讓面紅耳赤。
終于挨到了冷宴換好服,兩人要一起出門。
林嶼一眼便注意到冷宴的領帶歪了,快速的提醒了一句,“領帶歪了。”
“什麼?”冷宴沒聽清,但下意識調整了一下領帶。
更歪了。
林嶼無語,一咬牙上前,替冷宴調整了一下。
的手特別小,皮過分白皙,握在領帶上,有種讓人想非非的魔力。
自從知道不再是那個心機,冷宴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
林嶼個子不高,長得糯糯,此時正墊著腳,小臉上全是認真。
可整個人給人的覺就像的名字一樣,島島,讓人覺得疏離,不敢輕易接近。
冷宴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覺得……
“好了。”林嶼又退一步,遠離了男人,“不弄好的話,你媽又該說我了。”
冷宴皺了皺眉,“我媽?”
“是呀,我們很快就離婚了,也很快不是我媽了。”
林嶼說的理所當然。
男人哼了一聲,率先走了。
林嶼癟了癟,跟在后面,對冷宴這種白眼狼行為,早就見怪不怪了。
飯桌上,陳冰冰問起了昨晚的湯藥。
“我倒了。”冷宴沉著臉開口。
“你這孩子,你……”
陳冰冰責備的話卡在嚨,因為冷宴的臉實在是不好看。
冷宴放下筷子,“我說過,我不想要孩子,這輩子都不想要,如果你覺得有問題,就去孤兒院收養一個。”
“你!”陳冰冰氣瘋了。
“我吃好了。”冷宴放下碗筷,轉就要離開。
“晚上家里來客人,早點回來。”
陳冰冰住脾氣,沖著冷宴背影囑咐了一聲。
等冷宴一走,就把火氣全都撒在了林嶼上。
“會有哪個男人不想要孩子?還不是人沒本事,林嶼你要是個識相的,就趕離開小晏。”
林嶼低著頭,忍耐著,不是不想離開,而是老爺子……
“林嶼,這麼多年,你和你媽也在冷家弄了不錢,還不夠嗎?”
“你說個數,我給你。”
林嶼放下筷子,抬頭直視著陳冰冰。
“你放心,只要爺爺的病好了,我就會跟冷宴離婚。”
陳冰冰一萬個不信,“你還真會找借口。”
“我也吃好了。”林嶼懶得再跟解釋,起上了樓。
冷老爺子見臉不太好,“怎麼?你媽又說你了?”
“沒有。”林嶼扯了扯角,“不想老人家傷心。”
“你不用理。”老爺子語重心長的說道,“那是拿小晏沒辦法了,才在你上使勁兒。”
老人家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欣的笑意。
顯然在他看來,他的小島島要熬出頭了,他的乖孫子終于要開竅了。
“爺爺,”林嶼有些不忍心,“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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