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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葫劍仙》第一千八百一十六章 整軍(上)

黃袍老祖說完,眼中,在范瑤的上細細打量,看上去肆無忌憚。

雖然看著年輕,卻都已經修煉了八百多年,如何不知道這賊的心思?都是大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你要干什麼?這可是大帥的命令,莫非你要違抗軍令?”范瑤厲聲喝道。

“大帥?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讓我老祖先快活快活再說!”

黃袍老祖獰笑一聲,五指鉤,向范瑤的口抓來。

他是渡五難的化劫老祖,別說范瑤了,當年縱橫天下的時候,就連化劫境修都遭過他的毒手,被摘了紅丸,道心差點破碎,范瑤區區一個通玄真君怎能抵擋?

眼看這只大手就要撕開前的襟,忽然一道紅云從范瑤的發簪中飛出,往那黃袍老祖兜頭一罩,頓時迸發出火,把周圍的巖漿都比了下去。

“啊!”

黃袍老祖慘一聲,慌忙后退,卻見上各都已經著火,熊熊火焰越燒越旺,似乎要把他的飛灰!

“這是有高手在上提前下了制!”

黃袍老祖識得厲害,剛才的那一點早被他拋到腦后,也不顧形象,在半空中連滾帶翻,從里噴出一道道黃,好不容易才把上的火焰熄滅。

可這還沒完,先前那團紅云中的火焰并未消散,半空中響起鏗鏘之音,火焰匯聚到一起,居然形一桿火焰長槍,往黃袍老祖的口刺去。

可憐那黃袍老祖全都被燒得焦黑,余悸未消,又見一桿火焰長槍刺來,哪里敢接?急忙奪路而逃!

這一追一逃,眨眼就到了百里開外,往赤焰谷深鉆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從黃袍老祖的手中逃,心各不相同,其中一名子似乎極為剛烈,當下就要發怒,訓斥惡鬼營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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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瑤卻拉住了,微微搖頭,用眼神示意對方不可輕舉妄

“師姐,這些人不把我們玉竹山放在眼里,傳出去恐怕丟了宗主的臉面!”那子憤然道。

“師妹休得急躁,這惡鬼營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不可以常理度之,否則早就被玄心殿九人給收服了。”

“可他們這般囂張”

“無妨,宗主心如明鏡,恐怕早有預料,我等只是負責來傳話,不必冒險激怒他們。況且紅云師叔留在我上的制已經用了,此地實在不宜久留!”

范瑤到底是師姐,為人老穩重,雖然也氣惱惡鬼營的所作所為,卻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師姐所言有理。”另一也道:“宗主何等人?焉能算不到今日之事?反正我等已經把軍令帶到,去不去是他們的事,沒必要作意氣之爭。”

暗地里一番商議,又見周圍聚集的惡鬼營修士越來越多,許多不懷好意的目落在上,哪里還肯逗留?都把法訣一掐,召來碧玉飛車,急急離谷而去。

卻說范瑤等在赤焰谷了一鼻子的灰,殊不知另外一邊,林妙妙等同樣不順。

逍遙山是神機營駐扎的地方,此風景秀麗,百花爭艷,飛瀑流泉,清靜無邊。但見三三兩兩的散修,或是在溪邊駐足,或是在松柏之下對弈,又或是捧一卷道書細細觀看。

有些修相約在山谷賞花,有些老者在山頂瀑布垂釣,那魚線足足千尺來長,從山崖的巨石上垂落,一天一夜也不見魚兒上鉤。更有甚者,袒,枕一卷無名道書,就在某個涼的樹蔭下呼呼大睡。

好個清靜無邊之地,哪里是什麼戰場?分明是一片世外桃源,整個南玄大營也就獨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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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妙等奉南幽月之命來到逍遙山,見了這里的景,心中頓不妙,這哪里是來打仗來了?分明是來躲避戰禍的!

們也是乘坐一輛碧玉飛車而來,飛車才剛剛停下,山中就飛出幾道遁,落在車前,卻是六名化劫老祖。

這六人的氣息各不相同,最高的已經渡過了第六難,最低的才不過剛剛渡二難。

“神機營,梅遠松,見過行軍使!”

說話的是一名清癯老者,此人穿布,白發蒼蒼,手持一桃木杖,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

話音剛落,就見那飛車門簾卷,林妙妙等三同時下來。

們都是玉竹山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此行奉命來傳遞軍令,本以為會有諸多波折,沒想到才剛一進山,神機營的六大統領就都到齊了。

“神機營都是散修,不服管束,這六人此前也是天各一方,但加南玄大軍之后,由于相合,經常共同進退,因此得了個‘逍遙六怪’的名號。其中梅遠松實力最強,是六怪之首。”林妙妙旁的一名子暗暗傳音道。

林妙妙對極為信任,聽了一番介紹,暗暗點頭。

“原來是梅前輩,幸會幸會!晚輩林妙妙,此行是奉大帥之命來傳遞軍令的。”

說完,把玄心令拿在手里揚了揚,讓眾人都看得清楚。

“果然是玄心令!”

“看來傳聞不假,玉竹山的代宗主已經加玄心殿。”

逍遙六怪暗自議論,為首的梅遠松卻是呵呵笑道:“林軍使一路辛苦,不如到軍營中小坐片刻,我等已經備好靈茶,早就候著軍使到來呢。”

此人滿臉笑容,語氣和善,倒是讓林妙妙微驚訝。

畢竟自己只有通玄境的修為,而這六人都是化劫老祖,來之前還以為會到刁難,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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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就不必了,我只是來傳話的。”林妙妙看了一眼眾人,緩緩道:“大帥有令,神機營所有修士,必須在明日午時之前趕往演武場,屆時大帥會親自點兵,所有人不得缺席。”

此言一出,逍遙六怪互相對視一眼,臉上笑容依舊,卻沒有立刻接令。

“怎麼?幾位前輩不接軍令嗎?”林妙妙挑眉道。

梅遠松連連擺手,笑道:“軍使誤會了,我等怎敢違抗軍令?只是上一次大戰,我神機營多有損傷,如今許多人都在閉關養傷,恐怕近期是不能去練兵了。”

“是啊.”

旁邊一名紅臉大漢也道:“不說別人,某家上次大戰也落下了禍,至今都沒痊愈,還想著再閉關靜養半年哩,對于梁宗主的召令,某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林妙妙聽后,斜眼去,只見是一名袒背的大漢,赤著一雙腳,手中芭蕉扇輕輕搖,看上去怡然自得,哪里有半點傷的跡象?

“此人是六怪之一,‘赤腳大仙’通天。”旁邊師妹向傳音介紹道。

林妙妙微微點頭,心中忖道:“原來這逍遙六怪看著客客氣氣,實際卻是違。上一次大戰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也沒聽說神機營損失慘重,如今卻找這借口,故意推宗主的命令!”

算是看出了這六人的心思,神機營不像惡鬼營,此都是散修,為人要圓得多。

“哪有那麼多傷員?伱們把人數統計一下,我帶回去匯報給宗主,剩下的人必須到場。”林妙妙的語氣變得嚴厲了幾分。

逍遙六怪之中,一名宮裝婦笑道:“林軍使放心,我們一定會向神機營的兄弟們傳達的,不過去不去還得他們自己做決定,畢竟大家都是自發響應南玄的號召,也不爭什麼好,咱們六人雖然修為高點,也不好以境界人,您說是吧?”

林妙妙聽后,眼中閃過一怒氣,卻是無可奈何。

這些老家伙都是棉里針,看似笑臉相迎,實則滿心算計,本就是打定了主意不響應竹軍統帥,卻來客客氣氣地說些場面話,再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

心念轉,林妙妙冷哼一聲,淡淡道:“反正軍令我已經帶到,去不去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再說一遍,明日午時大帥將親自點兵,諸位前輩看著辦吧。”

說完,一拂袖,和兩位師妹重新上了碧玉飛車,化為遁,頭也不回地走了。

眼看林妙妙等人走遠,逍遙六怪還在原地,只是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轉而換上了一副冷漠之

其中一名年輕男子沉道:“玉竹山畢竟是七山十二城之一,那代宗主也進了玄心殿,我們這樣做會不會不妥?”

“怕什麼?”通天把扇輕搖,呵呵笑道:“玉竹山來會盟之前,也不是沒有南玄高層來收編過咱們?可最后還不是放棄了?”

“不錯,只要咱們無無求,他們就無可奈何。”宮裝子點頭道。

還有人道:“南玄不是北冥,凡事都得講一個‘理’字。南北大戰,咱們這些散修原本可以置事外,但卻響應號召主南玄,這已經是幫了大忙了,還想要收編咱們,讓咱們沖鋒陷陣?那可就欺人太甚了!”

“的確,只要咱們不想著立軍功,拿獎賞,南玄無人可奈何咱們!否則玄心殿九人早都出手了,還不是怕壞了名聲?”通天又道。

逍遙六怪的心思大都相同,議論了一會,就聽梅遠松呵呵笑道:

“這些道理諸位心里明白就行,以后不必再說,畢竟新上任三把火,咱們可不要得罪人家。還是老樣子,面子給足,事不辦,這就行了。”

眾人都是老狐貍,聽完心領神會,違這一套,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得心應手。

當下笑談幾句,各自散去。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到了第二天正午。

玄心殿十人都是大帥,手掌軍權,各有一座演武場。

竹軍的演武場在西南方的武陵平原,這平原占地極廣,足足百萬里方圓,其中有林、山川、湖泊等各種地形,正是練兵的絕佳之地。

正午的落下,照在一片高臺上。

高臺的正中間有一張紅木椅,梁言端坐在椅上,左右兩邊分別站著南幽月和紅云。

玉竹山眾弟子、蒼月明等碧海宮舊部,還有關外投靠的那些散修,全都聚集在梁言后,此時誰也不敢說話,只默默等待。

再看高臺下面,聚集了一些修士,人數不多,加在一起不過五六百人,此時還在頭接耳,暗中議論。

梁言對此視而不見,只是在高臺上閉目而坐,仿佛神游天外。

過了片刻,紅云忽然靠近一步,拱手道:“稟大帥,時間已到。”

梁言悠悠睜開雙眼,目往臺下一掃,問道:“來了多人?”

紅云遲疑了片刻,還是回答道:“總共五百六十二人,其中神機營有四百零二人,剩下的一百六十人則來自惡鬼營。”

“嗯。”

梁言點了點頭,似乎并不意外,“把這些人都登記在冊,給你來訓練,另外再發軍令,通知神機營和惡鬼營,明日這個時候還來練兵。”

“還發軍令?”紅云皺眉道:“這兩營修士明顯是不從,明日照樣缺席,這樣會不會有損軍威?”

梁言笑道:“無妨,照我說的做便是。”

說完,形一轉,居然化為一縷青煙,消失在座位上。

剩下南幽月和紅云,二面面相覷,紅云嘆了口氣道:“梁宗主現在越發令人看不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南幽月卻是笑道:“不必多想,依軍令行事就好。”

“也是.”

紅云點了點頭,不再多言,領了臺下的五百六十二名修士,到武陵平原上練兵去了。

之后的兩天,每天都有軍令發出。

算上之前的那一道,一共三道軍令,聲勢浩,可到了惡鬼營和神機營中,卻都石沉大海,了無音訊。

演武場上每天都是空空,除了剛開始的五百六十二人,本沒有一人響應。

這消息傳出去,不人看起了笑話,有人說竹軍虛有其名,并無其實,一旦大戰發,梁言手下本無兵可用。

還有人說是梁言心機太深,想拉神機營和惡鬼營去做炮灰,被人識破,因此才不肯聽他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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