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過去了。
他站在院子門口,看著院點著的一盞燈,里面人影灼灼,他微微瞇了瞇眼,看向旁之人,“知道里面是何人嗎?”
“不知。”他們沒進去,怎麼知曉是什麼人?
秦慕修雙手放于后,目落在兩道影上,“其中一人時柳老爺,但還有一人,應該是一名子。”
“好像是……”
那子子曼妙,印在窗戶紙上更顯玲瓏,手指也被印的如人一般纖細,與柳老爺似乎在談笑什麼。
“王爺,您的意思是,柳老爺出來是見這子的?可這子是何人?為何柳老爺會大半夜出來尋?難道是……”驀然,一個念頭從男人腦海中犧牲,但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漆黑的夜下,他震驚看著秦慕修,秦慕修卻只是淡淡一笑。
“這里,你們也盯好一點,說不準我們能得知什麼有用的消息。”秦慕修轉,大步離開。
那不是柳老爺宮的人。
或許,只是柳老爺在外面養著的小妾,亦或者是其他人。
但也說不準那個人就是宮人的人。
接下來幾天,秦慕修的人都一直盯著那個人,他們倒是沒發現什麼異樣,只是柳老爺會時不時的過來,與恩一番。
其他的也就沒什麼了。
秦慕修聽著來人的匯報,朝著那人擺了擺手后,讓他下去,腦海中在掂量著一件事。
過來的趙錦兒看著他皺眉的樣子,疑,“怎麼了?”
“只是在想一個事。”秦慕修開口。
“是因為柳家的事嗎?如今還沒進展嗎?”趙錦兒對這件事也關心,也看著秦慕修日日為這件事心。
但因為柳家那邊沒什麼靜,似乎都不打算救下柳寂。
最近柳寂夜了罰,但他咬死什麼都不說,也無人拿他有什麼法子,他們便只能等。
甚至宮的人,都沒有靜,秦慕修拜訪的任何一家,都未曾有靜。
“嗯,暫且沒進展,大抵是我們還沒找到。”越說,秦慕修越想趕把這件事給理掉。
“慢慢來,這種事急不得。”
“嗯。”
雖說記不得,但秦慕修還是帶著一行人,找到了些許線索。
秦慕修這些天去往了另外一個府邸。
“這些天,辛苦王爺跟大理寺卿,忙里忙外的,可找到什麼線索了?”一進府,太仆大人黃頌迎了上去,角掛著笑。
“太仆大人也辛苦了。”秦慕修回答。
黃頌低著頭,笑盈盈說著:“哪有王爺辛苦,王爺為了東秦,可是做了不事,還是王爺比我們都要辛苦一些。”
“都是為了東秦。”
“……”
說來看,秦慕修大多是閑聊,看似沒什麼,但秦慕修卻時不時的看一看周圍,看著來往的下人,還有黃頌的神。
倒是沒什麼問題。
但即便如此,秦慕修還是不會錯過任何細節。
一人驀然走進院,那是府的丫鬟,站于秦慕修側,手中的糕點以及茶水放在桌子上,隨后朝著秦慕修等人稍稍點頭,離開。
黃頌立即指了指桌子上的糕點:“王爺嘗嘗。”
“好。”
秦慕修吃了幾口糕點后,又跟黃頌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
走時,秦慕修似乎還有些心不在焉。
離開后,封商彥看著秦慕修臉不太對勁,問了句:“怎麼了?”
“有問題。”秦慕修開口。
“什麼問題?”方才在里面,封商彥可沒看出有什麼問題,滿臉疑的看著秦慕修。
秦慕修眉頭一皺,緩緩說著:“太仆府上的丫鬟,上有異香,我從未聞到過這種香味,有些奇怪,定是有問題。”
“說不準是人家丫鬟自己平日里所用的胭脂水呢?”封商彥皺眉,說了句。
“不是。”
秦慕修搖了搖頭,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太仆府的丫鬟正回去,在越過秦慕修的那一剎那,秦慕修又聞到了那味道。
“到底是什麼味道,讓你這般的在意?”封商彥也有些疑。
秦慕修回眸,看著那個進去的丫鬟,隨后開口:“看來,有必要看看,這京城是否有方才那個味道的胭脂水了。”
“你要一個個聞?”封商彥詫異,也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不過是胭脂水的味道,需要這樣嗎?”
“那并非簡單的胭脂水味道,是一種十分奇特的味道。”秦慕修說著,上了馬車,離開。
以前從未聞到過那種味道。
秦慕修覺著絕非那麼簡單。
……
當二人離開后,黃頌也急忙去聯系一人。
只不過,他在一個門口等了許久之后,才有人讓他進去,但他進去之后,便立即朝著眼前人說著:“今日他們過來,應當沒發生什麼。”
“你確定?”男人的嗓音渾厚,還帶著些許迫。
“自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您呢是不是?不過我想,沒過多久,他們應當也會來您府上的。”黃頌低著頭,小聲說著。
男人瞇著眼,“有本事就讓他來。”
他沒有半分畏懼。
至于秦慕修,他開始讓人買來所有的胭脂水以及香料,一個個聞都沒聞出什麼味道。
秦慕修看向眼前之人:“所有的都在這里了嗎?”
“是的,這京城大大小小的胭脂鋪都去了,這里是所有的胭脂水和香料了。”下人站在秦慕修跟前,老老實實的回答。
沒有一個是的。
秦慕修臉也沉了下去,他擺手示意下人離開。
他聞,是擔心有什麼新的胭脂水或者香料出現,畢竟他去仙人山也有不久,再加上他接到的胭脂水不多,還是都聞聞比較妥當。
但沒想到一個都不是。
那是什麼?
秦慕修皺眉,暫且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我要去街上走走,你可要一起?”驀然,趙錦兒站在他跟前,溫的問,隨后說了句,“這幾天你也太辛苦了,出去走走吧。”
“也好。”
秦慕修也該出去氣,否則整日愁這件事也不好。
于是,他們出去了。
京城的街道也十分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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