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由讓唐夭夭想起那天有個老人因病去世的場景。
威廉還在被家屬指責呢。
說得更難聽一點,把威廉看做庸醫,但如果什麽病都能治好,這世界上就不會有死人。
唐夭夭有時候覺得無厘頭的:“好,我明白了,大哥,你好好養,很快就有著落了。”
警察也需要了解況,走進來道:“我們想與傅先生通,希能盡快抓住兇手。”
傅修琛看向唐夭夭,為避免讓心,便道:“夭兒,你先回去吧,別耽誤你時間了。”
唐夭夭本想旁聽了解況,但傅修琛看樣子不想讓忙活:“我可以一起聽,說不定對製藥也有幫助,威廉說過,這毒並不是普通的毒,他也沒見過,在顯微鏡下,它會跳,就像生,我想知道況。”
這樣說,傅修琛猶豫一下,又說:“那好,有什麽就問吧。”
唯一能找到線索的方法。
警察坐在來,按照他們原先想問的話題:“我們查了附近的水源,毒下在離你們公司不到一百米的地下水河裏,你們公司的人中毒人數最多,其次才是當地的市民,你最近有沒有與人結仇?我們懷疑是衝你來的,然後發展報複社會的質。”
這是警察的考慮範圍,覺得兇手想要害傅修琛,演變一起社會案件。
傅修琛在思考:“最近我忙著國對口的貿易,真不知道有誰與我結仇,也沒有商業的競爭。”
如果他與某個企業有競爭關係,爭不過他怨恨他的話,他還能說出幾個嫌疑。
問題最近工作不是很忙,也沒有重大事,還真不知道有誰那麽恨他。
警察又問:“想不到沒關係,我們就問問況,你最近的活範圍告訴我。”
傅修琛隻好說出他在中毒前,一周活的地方。
警察也準備去走訪排查,看看有什麽可疑的人出現。
唐夭夭問:“大哥,那你想想最近有什麽讓你覺得不對勁的事發生?”
傅修琛比較低調,他不會出門隨帶許多保鏢,他的助理就手敏捷,能夠保護他,所以他也沒不用擔憂人安全。
唐夭夭問,傅修琛比較謹慎,會想得比較多:“不對勁的,可能收到恐嚇信吧,之前也到過,但沒發生過什麽,其實恐嚇信算不上,就是讓我覺得這個人不正常。”
警察又問:“誰給你寄的恐嚇信?”
傅修琛道:“不認識,但是個孩子。”
唐夭夭沒聽傅修琛提起過,家人同樣沒聽傅修琛說過,可能這些瑣事對他來說不太重要,所以他什麽也沒說。
“你怎麽確認是個孩子。”警察問。
傅修琛想起心沉重的:“一開始寄信給我,我沒看過。是助理提起有個人經常寄信給我,看在那麽執著的份上,我就看了一封信,說你看過我的報道,仰慕崇拜我,我沒回複過,依舊堅持不懈。”
“我也有妹妹,看文筆組詞,年輕應該也不大,所以我回過一封信,後來我工作忙,沒怎麽理會過了,直到最近我偶然拆開了最近的郵件,看到給我的來信非常偏激,說要自殺,讓我背負罪惡,讓我覺得神不太正常。”
看到這樣的來信,傅修琛沒有多理會,又覺得當初的判斷是錯誤的,或者這個孩正遭著某種挫折,早就不是當初給他寫信,天真無邪的姑娘,他不關心這個孩是個怎樣的人,但明白一件事。
對一個人產生憐憫,會讓再次道德綁架。
好像他回複過一次信,就必須每次都得回。
他隻不過看到信時,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才會給與一次機會而已。
“這隻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也有可能與案件無關。”傅修琛沒有太在意那個孩,但覺得後來給他寫信的人,與前麵給他寫信的孩,完全不太一樣。
唐夭夭還不知道他遇到這樣的事,估計持續好幾個月:“那些信在哪裏啊,能不能拿出來看一看,郵寄的地址又是哪裏。”
傅修琛道:“地址偏僻,不在市區,需要的話,我讓助理拿過來。”
警察說:“可以,我們拿回局裏,去郵寄的地址排查,找到這個給你寫信的小孩問問況。”
或許傅修琛沒怎麽在意過這個寫信的孩,但唐夭夭覺得這個孩有問題,要麽有問題,要麽被迫有問題。
不過得回醫院:“那大哥,我回去了,威廉還等著我呢。”
沒忘記,醫院有好幾個人對威廉如狼似虎,不看著點,估計又給威廉惹麻煩。
“好。”
唐夭夭回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蕭靳寒,蕭靳寒的目也盯著:“我送你過去。”
“好。”
蕭靳寒過來拉住唐夭夭的手,拽得很,唐夭夭覺到他不舍:“怎麽回事啊?”
蕭靳寒低沉的說:“還沒想多一會,你就要去醫院了,現在見你一麵難的,就像妻子在外頭陣仗,我在家裏頭等你回來似的。”
唐夭夭陪著他慢悠悠的走著,又覺得不夠,手摟住他的腰肢:“我也想你啊,每天都很想你。”
蕭靳寒握住的雙手都放在口袋裏,側過頭:“晚上有沒有想我?”
“想,每天都想,特別是找不到頭緒的時候,很想知道大哥在哪裏,都想你在邊陪著我。”
說得落寞的,讓蕭靳寒心疼了,他手把唐夭夭抱在懷裏:“我也想你,大哥出事的時候,我正在尋找,打你的電話也打不通,聽媽說你在醫院我才放鬆下來,但你那時候忙,我怎麽敢打擾你。”
唐夭夭知道,不管家人還是蕭靳寒都擔憂的:“四哥哥,看你眼睛通紅的,最近也沒休息好?”
蕭靳寒忙著傅修琛的事,還得打探唐夭夭的行蹤,他有空其實會去醫院看兩眼,隻不過看,看在忙碌,給病人打止疼藥,又或者滿頭汗水的走來走去,他都看見了,隻是他沒有靠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