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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骨科大佬閃婚了》第23章 初戀總會遺憾

“……”

“想讓我請假也可以,先賠我五萬獎金。”

“我……”周沫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結婚是你提的,你威我領了證,你得負大半責任好麽?現在竟然還想訛我……你比於一舟還狡猾,還可惡。”

隨便怎麽罵。

“賠不賠?”韓沉不廢話。

“不賠!”

“不賠那就等著,等我下個季度有假期,再說離婚的事。”

“……誰說賠不起錢,就必須聽你的了?我偏不,”周沫反骨上頭,十匹馬都拉不回來,“咱們打的賭,我可不一定會輸。”

“你非要和我賭?”

“不然呢?鬼知道你下個季度又會找什麽借口拖延,不離婚。”

韓沉沉靜片刻,“你說的,別後悔。”

“我說的!不後悔。”

“開房也不後悔?”

“不後悔!”

周沫幾近怒吼,直接掛了電話。

狗男人,真是狗男人。

周沫覺自己像充氣到了極限的氣球,一個很小的力道就能讓瞬間炸。

韓沉現在可真能耐了。

隻手遮天,良為娼麽?

周沫懷著一顆與惡勢力誓死作鬥爭的心發誓,就是跑斷也要在東江找出一個律師來。

然而周沫還沒來得及付諸行,韓沉便開始使壞,天天打電話問周沫,要不投降認輸算了。

周沫才不他幹擾,憑對現在的韓沉初步的了解,韓沉這麽做絕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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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攻心為上,想擊潰的心理防線。

偏不如韓沉的意。

就是再步履維艱,也不會鬆口認輸。

開房?出他個大鼻涕泡。

周沫索將韓沉的電話拉黑,屏蔽韓沉的語音通話請求。

當然,消息能正常接收。

韓沉畢竟還是個大夫,工作繁忙,沒那麽多空兒發消息幹擾

然而屏蔽韓沉很容易,但還有更現實的困境擺在麵前。

周沫是真的分不出,既要幫沈青易搞項目、帶學弟學妹、搞論文,還要空滿城跑,找律師。

好不容易搞定沈青易的結題報告,周沫疲力盡,回到家中,打算片刻來自爸爸媽媽的安

柳香茹看著沒打采的周沫,不免擔心地問:“怎麽了?不舒服?”

周沫搖搖頭,拖著疲憊的子回到自己房間,像個稻草人直直倒在床上。

柳香茹推門進來,“到底怎麽了?你導師又給你派難做的活兒了?”

“沒有,”周沫翻個,仰麵躺著,看一眼坐在床邊的柳香茹,稍稍挪一下,抱住柳香茹的腰,頭枕在柳香茹上,仰麵看,“媽,我不想嫁人。”

柳香茹愣一下,“姑娘家,胡說什麽呢?”

“真的,”周沫鄭重其事,“你和我爸就我一個孩子,我不能拋下你們。”

“誰說嫁人你就拋下我們了?你婚姻幸福,家庭滿,我和你爸才更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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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覺得離開就是拋下你們。所以當年我沒報東江以外的大學。”周沫埋頭,在柳香茹懷裏蹭了蹭。

柳香茹輕輕周沫的頭發,“我們知道你是個孝順聽話的孩子,但你也有你的人生,別把我和你爸爸背在上,我們有我們自己的人生。說句不好聽的,和你並不同路。”

“怎麽就不同路了?”周沫不解。

柳香茹笑說:“這世上所有的都是不斷靠近,唯獨父母對子是不斷遠離。你長大了,有自己想過的生活,不是很正常?你現在不也不願意住家裏麽?幹嘛要把我和你爸爸一直當個累贅似的背在上?”

“可你們是我爸媽啊,我不可能不管你們。”

柳香茹無奈,搖搖頭,“我和你爸又不是小孩,需要你管啊?就說你爸爸打斷於一舟的事,要是他真違法了,要被拘留判刑,你還能替他坐牢?”

周沫一時無話,怯怯地看柳香茹一眼,“果然是人民教師,口才就是好。”

柳香茹輕拍周沫腦袋一把,“趕發愁自己的事吧,都老姑娘了。”

周沫不滿地噘,“媽,你說過,不再手我找對象的事。”

“是,我不手,這次真不手了,”柳香茹保證,“給你介紹了這個於一舟,我沒後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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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茹想起來就來氣,“還是我學校同事介紹的呢,說很靠譜,結果……不提了。”

再看向周沫,柳香茹心疼地說:“哎,你怎麽越長大,越聽話呢?爸爸媽媽的話,有時候也不一定正確,你不用這麽聽話。”

“可我就想這麽聽話,你和我爸年紀越來越大,我……”怎麽可能惹他們生氣?讓他們不開心?

周正和柳香茹疼周沫,非常疼。

在這個離異家庭滿天飛的時代,周沫非常慶幸,也很恩,自己非但有個完整的家庭,父母還十分恩

這種對比獲得的恩,最初始的對比對象其實是韓沉。

自認識韓沉以來,周沫從沒聽韓沉或者梁辛韻提過韓沉父親的事。

就連周正和柳香茹,都沒能旁敲側擊打聽出什麽。

大抵是什麽不好的原因,才讓韓沉母子兩人相依為命。

這是他們的私,不願提及,周家人不再多問。

因此,回想到自己,周沫覺得自己無比幸運。

“你當初要不考慮我和你爸爸,是不是就和韓沉一起去帝都了?”柳香茹借題,繼續好奇地問。

周沫將頭埋進柳香茹裏,沒有做聲。

“初,總會覺得憾。”柳香茹說。

“我和韓沉……沒有談過。”周沫依舊

柳香茹笑而不語,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周沫後腦的發。

“真沒有。”周沫強調,卻依舊埋著頭,不敢直視柳香茹。

“嗯,沒有,”柳香茹上這麽說,但語氣完全不是這回事,“我記得,你讀大四的時候,去帝都大學做過換生,你好像還去找過韓沉吧,你還說,人家已經出國了。”

周沫臉燒紅,連帶著白皙的後脖頸都染上緋

“當時,就……老朋友而已,帝都別人我也不認識。和他做了這麽長時間的鄰居,就……過去看看。”

“那你為什麽當時聽說他出國了,不開心?”

“我哪有不開心?”周沫依舊強。

“你我還不了解?和我們打電話的時候能說會道,遇著開心的事,不得拉我和你爸爸也一起過去驗。怎麽就偏偏提到韓沉,你每次不是沉默,就是避而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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