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破空而來。
接著,林夏音和傅盼盼母倆就手挽著手走了進來。
傅行止姿態慵懶,氣定神閑地坐在真皮老板椅上。
眸若有似無地瞟了眼辦公桌下面。
南笙正一臉慌張,雙臂抱膝躲在桌下,蔥白食指抵在上,使勁兒對他做“噓”的作。
示意他別聲張,別餡,別暴了。
就在兩秒之前,聽到傅盼盼聲音的那一瞬,南笙像上裝了彈簧一般直接跳起來,然后搶在被發現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到了桌子底下去。
那敏捷的手,差點看呆了傅二爺。
“二哥——”
“你的老師沒教過你進屋之前先敲門嗎?”
傅盼盼咋咋呼呼的聲音被傅行止涼颼颼地阻斷。
“我也要敲門?”林夏音淡淡瞥了兒子一眼,反問。
“媽你當然不用,但這麼沒大沒小你不管管?”傅行止輕哼,看著妹妹的眼神充滿了嫌棄。
傅盼盼是傅家的小公主,驕橫任,平日里被慣得有些無法無天。
“二哥,你昨晚去哪兒了?為什麼沒回家?手機又為什麼關機?”
傅盼盼走上前,雙手嘭地一聲撐在辦公桌上,微撅著紅咄咄問。
桌下的南笙嚇得一。
“傅盼盼!!”傅行止眸一凌,沉喝。
“我現在代表老媽,你不可以兇我,兇我就是對老媽不敬!”傅盼盼仗著有靠山,毫不懼二哥充滿威脅的目,催促,“快回答!”
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個狐貍勾走了家二哥。
林夏音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沒有制止兒。
默許兒對兒子的供。
“應酬,多喝了幾杯就在酒店睡了,手機關機自然是沒電了唄。”傅行止不急不緩地答道,從容淡定。
“你不會充嗎?”
“都跟你說多喝了幾杯,睡著了怎麼充?”
傅盼盼氣呼呼,想到昨晚在二哥家里看到的一切,又氣又,“那……那你家里的燭晚餐和臥室床上那些……那些東西哪來的?”
“什麼東西?”傅行止蹙眉。
傅盼盼臉頰緋紅,有些于啟齒,“就……就蠟燭啊皮鞭啊手銬啊……什麼的!”
傅行止震驚地看了眼南笙。
玩兒這麼花的嗎?!
如果昨晚媽和小妹沒有來,那他回家豈不得爽翻了?
覺到他投過來的炙熱目,南笙雙手捂臉,已經當場社死。
傅行止心深惋惜,看到愧難當的模樣便心難耐,忍不住手用力摁了下的瓣。
這作,盡顯調戲意味。
南笙見他還敢逗弄自己,惱怒,氣得抬手去掐他的大。
哪知手剛出去就被他一把抓住,然后順勢摁在了他的中間……
南笙:!!!
的雙頰瞬時紅,手心火燒火燎地發燙。
天哪地啊!
他媽媽和妹妹都在呢,萬一被發現……
他不要臉還要臉呢!
憤絕,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可他不許。
于是在兩人小幅度的拉扯間,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小傅二爺。
“嗤……”
傅行止狠狠蹙眉,了涼氣。
“二哥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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