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被他冷聲阻斷，南笙一愣。

默了默，問：“傅總你現在有什麼不方便嗎？”

為什麼不可以現在談？

“你說呢？”

傅行止測測地冷笑，若有似無地瞄了眼自己的膛。

南笙瞬時反應過來。

彼此的著裝，的確不太適合談正事兒。

“呃，那……那我先借一下你的電腦可以嗎？等你換好服出來就可以看了。”

“！！！”

看著一本正經的小人，傅行止暴躁了。

瞎了嗎？

還是腦子是用來增高的？

他都這樣了，竟然不為所？

此此景，他們干點別的不香嗎？

“傅總？”

南笙小聲喚他，心里有些忐忑。

看來這筆生意，希渺茫。

不過好在今晚要了好幾個大佬的名片，如果傅行止沒興趣跟木笙合作的話，明天還可以去其他大佬那里試試。

天無絕人之路，就不信救不活木笙。

“今天不談這事兒能死？”傅行止口氣不太好，神不渝。

“不好意思啊傅總，我們木笙現在的況呢……確實有那麼一點點急。”南笙尷尬訕笑，低眉順眼地賠著笑臉。

事實上不是一點點，而是億點點好嗎！

天知道都快急死了。

傅行止給自己倒了杯酒，仰起頭狠狠灌了一口。

男人結滾的樣子，又人。

南笙趕垂下眼瞼，不敢再看。

悄悄咽了口唾沫，噙著討好的笑，“傅總……”

“做我的人。”

剛開口就被他搶斷了。

“……什麼？”南笙錯愕，以為自己聽錯了。

“聽不懂國語？”他放下酒杯，淡淡瞥一眼。

“不是……我的意思……傅總你……”南笙角搐，被震得有些語無倫次。

說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見他不像是開玩笑，沉默須臾，冷靜下來后，問：“正常還是非正常的？”

“嗯？”這下給他整不會了。

“正常的就是往，宣，結婚——”

“非正常。”

“那就是地下人咯。”南笙笑了，七分嘲弄三分失。

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貨！

對他雖然沒有那方面的期待，但他貿然提出這種要求也實屬過分。

他把當什麼人了？！

傅行止，“南笙，只要做了我的人，便無人敢再欺負你。”

“所以傅總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做你的地下人，跟木笙合作的事就免談是嗎？”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的你給不起。”輕輕搖頭，凄然一笑。

雖然已經不再期待，但也絕不要見不得的關系。

南家的家教不允許，爸爸不允許，自己也不允許。

“沒有我給不起的東西！”

“如果我說……”南笙微微停頓，抬眸，直視他的眼睛，“我想要傅太太的位置呢？”

傅行止挑眉，似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

他用挑剔的眼神將上下打量了一遍，“那我覺得你應該學學天線寶寶，往頭上天線，先認清一下自己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