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飛燕離開客棧后,一時間也不知道往何去。
應該找個客棧住下,等養好了些再走。可住客棧,很容易就會被夏侯樽注意到。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笙花客棧。
昨日一場大火,將客棧燒得差不多。加上這里又被衙門認定為是寧國聯絡點,被府給封起來了。
前面要燒沒了,但后院還有很多挖掘的地方。
沙良峰死了,這兒的許多東西都來不及轉移,有可能會留下一些重要的報。
這件事當地衙門稟告上去后,也會派專人下來調查。
暫時封住這里,就是不想讓任何人破壞這里。
百里飛燕到來的時候,笙花客棧外站著一個人。
認出來這是客棧的伙計章唯。
章唯在哭。
老板前兩天將他打發了回去,說是給他們放假,過幾天通知了再回來。
反正有時間,章唯就想著去看看隔壁鎮子的舅姥爺,哪里知道回來就聽說客棧出了事。
老板還死了。
他們都說老板是寧國的探子,是大壞蛋。
可章唯真不覺得老板壞,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僅僅兩天,所有的事都變了?”
章唯在哭著,順帶著給老板燒一點紙錢,也就算盡盡心。
就在這時候,一隊衙役趕了過來。
百里飛燕看到他們,就心知那小子要倒霉了。
“你是章唯嗎?”那群衙役問。
章唯有些害怕,但還是點點頭。
“差爺,小人就是章唯。”
“你也是跟沙良峰一伙的?帶走!”
“欸差爺,小人不是寧國探子啊,差爺——”
其中一位差爺指著那些還沒燒完全的紙錢,“還說你不是寧國的探子,那你半夜跑過來給沙良峰燒紙錢?”
“我、我這是……”
章唯本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們一直在找你們,有沒有事先帶回去問問話就知道了。”
發生這麼大的事,衙門不可能不調查。
與沙良峰有關系的人都會帶回去問話,這也是正常的流程。
只是這種事也最難說清。
章唯很難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被帶走了那想要再出來可就難了。
“差爺,我真的不是寧國探子,你們相信我。我就是過來拜祭我老板的,我沒有做任何對大晟國不利的事啊!”
“你來拜祭你老板,那就是不對!你老板是寧國人,藏在我們尚水鎮那就是包藏禍心!羅嗦,帶走!”
“差爺,你真冤枉我了,我……”
“咳咳!”百里飛燕咳嗽了一聲,走了出去。
那群衙役大半夜的突然見到一位白公子從街道一頭走過來,都忍不住停下來朝他看去。
那人越走越近,竟是一位英俊人的年。
章唯一愣。
他認出了這位公子。
但他聰明的沒有聲張,擔心這時表現出兩人認識,會把他也扯進來。
“你是什麼人?大半夜的還在街上走?”領頭的衙役問。
“差爺,我能證明他不是寧國探子,也不知道沙良峰所做的事。”
“哦?你能證明?你拿什麼證明?還是說你和他們本來就是一伙的,想用這種方式來救他,拿我們當傻子嗎?”
說著,領頭的差爺又抬起手,“既然你認識章唯,那你也跟我們回去。”
后面的人就要上來拿人。
章唯急道,“差爺,這位公子就是笙花客棧的一個普通客人,他跟這件事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啊。我跟你們回去,你們就別為難他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這樣袒護他,我就更覺得你們之間有問題了。”
“差爺,你別怒,我跟你們回去,配合你們調查就是了。”
百里飛燕這麼配合,反倒讓領頭的衙役意外。
他也沒再說什麼,便將這兩人帶回了衙門。
天太晚了,縣老爺都已經睡下了。
“你們今晚就在牢里好好呆著,明日再審問你們。”
這些差役作有些魯,推推搡搡的,百里飛燕正虛弱著呢,被這麼一推差點從上面滾下去。
章唯連忙扶住。
兩人被放到了同一間牢房,也不怕他們串供。
等人都走了后,章唯嘆氣問:“公子,你就不該站出來的,這下子好了,跟我一起被關進來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
“能啊,當然能,我們明天就能出去。”百里飛燕靠著墻壁,很自信地說道。
正愁今天晚上要睡在那里呢,住這兒也不錯。
何況在縣衙門這件事,夏侯樽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
這麼想想,也怪巧妙的。
“公子,事哪有你說得這麼輕巧。他們都說我老板是寧國探子,如今懷疑我也是。他們還真這麼認為,那我恐怕也是要跟著掉腦袋的。”
“你是嗎?”百里飛燕卻問他。
“小的當然不是了!”
“那不就得了,只要你不是,我保你無恙。”
章唯認真打量著面前這人。
他知道這是個貴人,來頭不簡單。可這種事,扯上了寧國,那可是很難走關系或疏通的,他會不會過于自信了?
可如今這種時候,章唯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選擇相信他。
人家陪著他蹲大牢,他總不好再說些有的沒的。
“欸公子,你大半夜的為什麼會出現在客棧外啊?是不是還在等你那位朋友?對不起啊,本來答應幫你留意的,但老板不讓我呆在客棧,把我給打發走了。”
“沒事,我那朋友恐怕是來不了了。”
“啊?你那朋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章唯關心問。
百里飛燕好笑著道:“你現在自己都還一麻煩呢,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公子就別笑話我了。人啊,有時候就是個命,劫數來了,想跑都跑不掉。”章唯這是又想到了沙良峰。
整個人都落寞了起來。
“我一點都不相信我老板是寧國探子,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老板幫助了我。給我飯吃,還讓我在客棧工作。遇到有客人刁難我的時候,老板寧愿得罪客人,也會選擇維護我。”
“公子,我老板真是個好人,你說是不是他們搞錯了?又會不會是我老板被人栽贓陷害了?反正他現在死無對證,那些人將事賴在他頭上,我老板也沒法再爬起來辯解。
百里飛燕沉默。
“不好意思啊公子,我知道我不應該跟你說這些,可我、可我真的相信,也不知道現在要怎麼辦。”
說著,章唯又抹起淚來。
百里飛燕拍拍他的背。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與你們老板也深的,但你有沒有想過你老板自始至終都在欺騙你?”
“不可能的,老板他!”
“你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說,就算說得不對你也不要急于辯解不?”
百里飛燕有些不舒服,可這會兒還是展出了極大的耐心。
要是夏侯樽在這兒,恐怕又得吃醋了。
夏侯樽:怎麼百里飛燕對一個小伙計比對本王還要好還要有耐心?他對我都沒這麼溫過、這麼好說話呢!
在百里飛燕的安下,章唯的緒好多了,他點點頭。
“嗯,公子你說。”
“我承認你老板興許待你是還可以,但也決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章唯又要說什麼,卻是忍住了。
“你說你老板給你飯吃、讓你在客棧工作。的確幫了你,但站在他的立場上,他初來乍到,需要跟本地人盡快融起來。”
“你為人忠厚熱,單純又懂得恩。別說是你老板,我要是當老板,都愿意你在我底下做事。”
“還有你說客人鬧事,你老板維護你。這的確讓你很,可你有沒有想過存在另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章唯問。
“你從來沒去過你老板在后院的那些小房間吧。”
“我進去過。”章唯連忙說,“老板也沒有不許我過去,但……”
“但什麼?”
“他也只許我過去。”
“是的,就是這麼回事。在客棧這些伙計中,他比較相信的就是你,知道你不會說也不會。”
“但你看到的也只是表面,我聽說你老板在后院修建了好多地下暗室,里面到都是機關陷阱。你說一個正常的客棧老板,需要做這些嗎?”
章唯愣住了。
“真、真的?”
“他們說的應該不是假的,這種事也沒法撒謊。再說回剛才那件事,客人刁難,你老板維護你。也許他不是為了你,而是怕事鬧大引來府的人,這樣客棧里的就容易被人注意到。以防萬一,他將那些喜歡鬧事的全部趕走,那也就免了不麻煩了。”
章唯都了。
他想不到過往多年的認知,在一夕間全塌了。
百里飛燕這些話合合理,有憑有據,他本就找不到說辭來辯駁。
這個時候,百里飛燕又拍拍章唯的肩膀。
“你也不要多想,事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只能去面對。你老板對你的好,也許有一部分也是真的,畢竟人心都是長的麼。”
除了夏侯洙、周嫣……
“我們不管別人怎麼對待我們,自己都要好好生活下去。到打擊了,會難過會失很正常,但關鍵是要重新站起來。”
這番話讓章唯心一暖。
“公子,謝謝你。”
百里飛燕搖搖頭,讓他無需道謝。
看到這麼善良老實的孩子出事,總想幫一把。
不過,他要是知道沙良峰就是死在手上,會怎麼想?
在這件事上,百里飛燕不認為自己有任何錯,沙良峰也該殺。
但章唯也的確不該被牽連進來,所以百里飛燕這次才出手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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