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嚇了一跳,第一時間去看靳仲廷的反應,這位大佬大概是第一次被人吐到上,像被什麽法定在了原地,眉頭皺山,毫不掩飾地嫌棄。
“不好意思啊,晚晚醉得有點厲害了。”沈千道歉,心想靳仲廷應該理解,畢竟,前兩天他自己才剛爛醉如泥過一次。
然而,靳仲廷並不理解,他隻想快點把這麻煩的人丟掉。
他這個念頭剛落,走廊裏就傳來了腳步聲。
“晚晚!晚晚!”是段明錚的聲音。
沈千轉頭,看到一臉焦急的段明錚飛跑過來。
“晚晚還好嗎?”
“好得很。”靳仲廷一臉冷峻,“我們不怎麽好。”
段明錚看了眼服上髒兮兮的沈千和靳仲廷,抬手在鼻前扇了扇:“晚晚吐的?”
“不然是我自己吐的?”靳仲廷沒好氣。
“行行行,對不起,我替道歉。”段明錚把安西晚接過去,抱起來放到床上,“晚晚給我吧,我會照顧的,你們趕去隔壁開個房理一下,惡心死了。”
開個房……
這話聽起來怎麽這麽讓人浮想聯翩呢。
沈千正想拒絕,靳仲廷已經把拉了出去,走到門口時,他撥了個電話,很快酒店的經理拿著房卡跑上來。
“靳總,不知道您大駕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靳仲廷滿惡臭,哪裏還有心思聽這些話,他接過房卡,道了聲謝,拉著沈千進了屋。
沈千剛才隻顧著安西晚,沒看清,這會兒才發現,這一層都是總統套房,房間大得一眼看不到全景。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靳仲廷在旁問。
這話聽起來更曖昧了。
沈千怔忪的片刻,又聽他說了一句:“也可以一起洗。”
“什麽?”
靳仲廷見表變了,立馬改口:“你先洗。”
這還差不多。
沈千其實也早不了這刺鼻的味道了,跑進洗手間,從頭到腳衝了個遍,洗完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換洗的服。
穿上浴袍出來,靳仲廷已經掉了上,正打著赤膊站在吧臺泡咖啡,他的皮是的小麥,手臂和背部的線條近乎完,而那後背有多寬厚,曾以肘丈量過……
房間裏亮著幾盞壁燈,嫋嫋的熱氣裹著咖啡香,一切都在刺激著沈千的。
有一瞬間,令智昏,腦海裏不斷閃回曾經和靳仲廷魚水歡的畫麵,被那樣有力的臂膀抱在懷裏是什麽覺,但凡擁有一次,任誰都不會忘記。
靳仲廷轉過頭來,看到沈千正著他的背影發呆,問:“想什麽想得這麽神?”
沈千當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在想什麽。
“我沒有服穿。”說。
“我已經讓人送過來了。”
“你知道我穿什麽碼?”
“睡過,會連這都不知道?”
沈千一句“流氓”都到邊了,想到自己腦海裏那些有的片段,又咽了回去,又何嚐不是流氓,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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