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我?”江怡墨看著沈夫人。
沈夫人是沈家真正的主人,就算沈謹塵在也得忌憚三分,然而,這些都跟江怡墨沒有關系,沈夫人要讓人打?
這麼寬的戒尺,真要打在江怡墨上,皮開綻那是肯定的。
‘啪!’
不等江怡墨反應過來,張媽手里的戒尺直接舉起,重重地落在江怡墨的背上。
“沈夫人打人從來不需要任何理由,更別說你把小小姐推倒,還害得小小姐了傷,找打。”
張媽再次舉起戒尺,往江怡墨上落。
早就想收拾江怡墨了,自從來到沈家,這個家越來越沒規矩了,明明是個什麼份都不是的下人,卻活得比主人還要拽,典型的欠收拾。
江怡墨一把抓住張媽手中的戒尺,直接奪過來,扔掉。
“哎呀呀!要造反了不?來人呀,把這個人架起來。”張媽氣得發瘋。
過來倆傭人,直接把江怡墨架住,小花小袁急得趕過來拉,肯定得保護自家boss呀,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江怡墨是被冤枉的,沈夫人這是故意在找的麻煩。
“喲呵,人品不錯嘛,還有人幫忙?”
張媽提起戒尺就往小花小袁上,這倆人不是喜歡護江怡墨嗎?還用擋著,很好呀,那就一起打。
張媽打得很帶勁兒,恨不得就地把江怡墨打死,以后看還怎麼做妖。
小花和小袁倆人擋在江怡墨面前,眉頭得很很,確實疼呀,后背火辣辣的,疼得倆直筋,但是為了房子,倆得拿命一拼。
江怡墨瞧著很,但不能白白讓小花和小袁挨打,還有自己剛才被張媽打的,也不能算了。
“你倆讓開,讓打。”江怡墨說。
小花小袁搖頭,死也不讓。
“我說了,讓開,今天誰也不許幫我。”江怡墨吼著,一把推開小花和小袁。
筆直的站在那里,抬頭,讓張媽打,有本事就打死,但沒本事的話,那不好意思,只能被江怡墨搞死了。
張媽越打越心虛,從來沒見過誰被打了還能笑的。手上的勁兒也越來越小,小到跟沒吃飯似的。
“別停哦!繼續打,用點力。”江怡墨大笑。
很狂。
“求著被打?好呀,那我就全你。”張媽憋了勁兒。
重重的往江怡墨上,可當的手舉到空中時,手里的戒尺卻不見了,等反應過來時,戒尺已經在沈謹塵手里握著。
張媽嚇得一,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害怕極了!
“誰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打人?”沈謹塵臉很怒。
他講過的,在這個家里,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江怡墨,現在倒好,張媽敢手?江怡墨背后的服都打爛了,耳朵上全是。
把一個姑娘家折磨這個樣子,良心不會痛嗎?
“沈——沈——沈先生,是,是,是,是……”張媽嚇得說不出話來。
江怡墨卻笑了笑,轉過去瞧著瑟瑟發抖的張媽。
“剛才你不是厲害嗎?還說要把我打死,怎麼現在不打了?起來繼續呀!來呀!打不死我算你沒本事。”江怡墨吼。
“我……”張媽跪在地上,害怕極了。
大家都知道,江怡墨是沈先生親自帶回來的人,雖說跟大家一樣是傭人,但沈先生對的態度顯然與普通人不一樣。
怕是他倆背地里真有什麼特殊關系,沈先生又在這個時候趕回來,不是擺明要替江怡墨撐腰嗎?
“說,到底怎麼回事?”沈謹塵怒意越來越明顯。
他確實不知,究竟江怡墨犯了多大的錯過,會把人打這樣,連耳朵上都是,看著就人心疼。
“沈先生,我……”張媽嚇都嚇死了,哪還敢講話?
別墅里的氣氛異常的詭異,著一種你死我活的意味兒。
“張媽,實話實說。”沈夫人突然開了口。
沈夫人手,就表示要給張媽做主,不會偏袒江怡墨,張媽這才站了起來,抖的手指著江怡墨。
“是,我親眼看到推到了小小姐,還害得小小姐了傷,是這個惡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