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嫂過來從羅敏的盆子裏抓起來一把纏好的曲別針:
“綰綰,你看看好看不?”
羅敏見狀也一臉得意地道:“回頭我給你串起來看,可好看呢!”
“可惜,就是太單一了,咱也弄不到花花溜溜的糖紙啊。”
說到這裏,羅敏又想起來江雪說要給糖紙,卻沒影的事了。
薑綰低頭看了看,這玩意見過,小時候媽媽就弄過。
不過……
看了羅敏一眼道:“你糖紙都是藍和白,的確差了一點,你家裏有掛曆沒有?”
“啊,啥掛曆?”羅敏疑地問。
薑綰道:“就是那種掛在牆上的,一個月一張紙,上麵有日子、曆和曆,掛曆上麵還有景和的!”
薑綰的話音剛落,林輕急忙道:
“我知道那個,我弟弟他們單位就給發了,聽說可不好弄了,搶手的很!”
羅敏一臉迷茫:“那玩意咋了?”
薑綰道:“那個當年有用,過了年就沒用了,你要一本過了期的,減了一條條,這樣纏起來也很好看!”
“當真?”這是林輕問的。
看到羅敏弄這個門簾子,大院裏的軍嫂都看中了,隻是糖紙太難搞了。
雖然現在開放了可以自由買賣。
可糖塊也是稀罕,隻有過年的時候才能象征的買一些用來待客的。
那些糖紙即便都留下了也沒有多。
估計一整年下來,一門簾條都湊不齊了。
如今聽說掛曆也可以,林輕便活了心思。
薑綰地一句話,讓大家都跟著熱鬧起來,七八舌的議論用啥樣的門簾子好看。
有人已經開始琢磨去哪裏搞來掛曆了。
這一刻,原本的劍拔弩張也似乎緩解了一些,起碼不會如果過去那般互相見不得麵了。
陳嫂也好、還是羅敏也罷,都和沒有太大的衝突,說到底就是江雪挑撥出來的。
兩人也都是不讓份的,因此,薑綰願意和們化解仇怨。
但是,江雪除外。
江雪的斷了,左骨裂,右碎骨折。
在醫院裏折騰了小半天,打著石膏再回到家屬大院的時候,軍嫂們吃了晚飯正在院子裏閑聊消食。
羅敏的那個門簾子已經串出來七八條了。
雖然還沒刷亮油,但拎起來看著也好看,就是彩單一了一些。
也因此,大院的軍嫂都開始一門心思的琢磨哪裏搞掛曆去!
見江雪進來,眾人都齊刷刷看向了。
路過眾人邊時,江雪讓哥哥停下椅。
看向了陳嫂真誠地道:“陳嫂,我錯了,我不該挑撥你和喬營長的媳婦幹架,是我鬼迷心竅了!對不起!”
陳嫂默了默,臉有些難看,卻沒吭聲。
接著江雪又看向了羅敏:“羅敏,對不起,我不該見死不救,害你兒子差點出事,當時我就是鬼迷心竅被嚇傻了,對不起!”
羅敏哼了一聲,原諒是不可能原諒的,不管江雪說出了什麽花,都不可能原諒的。
兒子就是的命子,任何一個要傷害兒子的人,都不會原諒。
江雪也沒指們諒解,說完便示意哥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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