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班的課結束了,大家在群里約著一起出來聚個餐。
之前上課期間大家私下里也聚過,只不過溫煙都借口有事沒去。
可能就是因為以前不去,這次有人特意圈出來讓一定要來,還有開玩笑的說洋哥也會來。
其實鄒明洋來培訓班的次數不算多,他們的集自然也就不多,但他們就覺得他們跟鄒明洋有點什麼。
可能還是因為鄒明洋對的態度。
溫煙想了想,回了圈的人一個ok表包。
聚餐的地點是寧市一家名聲很響的餐廳,平時還會有網紅來打卡那種。
包廂很大,坐的滿滿當當。
一進去就被當初剛進培訓班時,要借筆記的那個男同學安排到鄒明洋邊。
“有段時間沒見了。”鄒明洋先跟說話。
大家還在點菜,溫煙拿起服務生倒的涼白開喝了一口,淡淡應道:“嗯。”
看了一圈發現來了幾個老師,問:“馬老師怎麼沒來?”
鄒明洋笑了笑,“說來大家都不會放開了玩。”
馬老師格古板嚴肅,長了一張教導主任臉,很難跟大家打一片,這話說的有點道理。
溫煙看鄒明洋一眼,沒有再說話。
鄒明洋看出不似從前一般,主低聲問,“是不是我前兩天冒犯到你了?”
住在醫院那幾天,給培訓班請的病假,鄒明洋給發消息詢問的病,說要探,沒回。
溫煙笑了笑,沒提那件事,只說:“沒有,只是想到以后大家有可能見不上面了,有點傷。”
正好旁邊的人把菜單傳這兒,聽到說的話,笑道:“別擔心,大家都一個圈子里,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指不定哪天就為盟友或對手了呢?”
這個班里的人都是進家里公司前被父母送來學習改造的。
只是溫景和送來時,藏了的真實份,他們只知道姓溫,并不知道是哪個溫。
因為平時穿的很普通,應該是這個班里最普通的一個。
溫煙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有其他人打趣起哄道:“你懂什麼,人家溫煙說的是洋哥,洋哥可不是我們圈子里的。”
“這簡單啊,答應做洋哥朋友就能一直見面了。”
“就是就是!”
一起這個頭,大家都激地起哄起來,溫煙面對這陣勢也沒害,只是坦坦地說:“我沒有。”
鄒明洋只是靠著椅背笑,還看著溫煙,眼里溢出星星笑容,看到溫煙的模樣,說了一句,“別鬧了啊。”
他黑黑的,五朗銳利,雖然常是笑臉,可仍舊是一看就不好惹的那種角。
他一開口,大家的起哄聲就漸弱了。
菜單傳了一圈點完菜,菜也陸陸續續上齊,大家邊吃邊聊。
機構老板來得晚,還特意為他們訂了個很大的蛋糕祝他們未來前程似錦。
蛋糕沒人吃,后來喝嗨了,不知道誰先起頭的,有幾個人就開始往人臉上上抹。
當然即使喝再大,該有的眼和人世故依舊有,像這種平時不合群的還有鄒明洋這種看起來不好惹的,就沒有人上前。
但還是沒能幸免于難。
一個人拿著一大塊蛋糕追著要往一個平時玩的不錯的男人臉上扣,沒想到一個失手正好扣到鄒明洋的脖子上。
人嚇壞了,臉白著,“呀!洋哥,對,對不起。”
鄒明洋很隨和,扭著脖子試圖往后看,又看不到,擺了擺手說:“沒事。”
他拿了紙巾起說了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間。”
溫煙看著他的背影,這蛋糕是冰淇淋蛋糕,很快遇熱化了,油都順著他的領子滴到他后背里了。
收回目,低頭時看到自己靠近鄒明洋的手臂上也被濺上了。
也拿了點紙走出去。
邊走邊,到了洗手間就得差不多了,手臂到水池用水沖了沖,洗掉粘膩。
這時,鄒明洋正好從男衛生間出來看到,笑了笑問:“你也被波及了?”
“嗯。”
溫煙對已經走至旁邊水池的鄒明洋無奈一笑,接著往后退了一步,又拿了紙干手臂。
看向鄒明洋的后邊,發現他沒弄干凈。
看著鏡子里的他指了指,提醒他,“還有。”
“哪?”鄒明洋就轉過扭著頭往鏡子里看。
但是他的視角,那個地方就很難看到。
溫煙又給他指了幾次未果,拿了紙笑著說:“我幫你吧。”
鄒明洋就放棄自己看,說:“謝謝。”
其實他是隨便一弄打算去旁邊的酒店開間房洗澡換服的,但是溫煙這麼說了他也不想拒絕。
溫煙走到他后,他手撐著洗手臺微微彎了下腰,溫煙手中的紙就到鄒明洋靠近脖子的頭發上,掉那抹油。
完后正要后退時,皺眉苦惱地說了一句,“都弄里面了,我幫你。”
說著一只手拿著紙巾,一只手拉起鄒明洋的黑t下擺往上掀開,幫他后背上的油和水漬。
得很認真,一寸一寸往上,眼睛看著鄒明洋的后背,一直都快到肩胛骨了。
他后背的也不白,小麥,蓬,腰部一看就很有力量那種,是很多男人如何苦練都達不到的。
干凈后,他的皮也沒有一點瑕疵。
什麼也沒有。
溫煙手微頓,有細微的愣神。
鄒明洋的形很高大,完全把溫煙的形掩在后,他并不能從鏡子里看到。
他只能覺到突然停住了,他扭頭看,疑地,“溫煙?”
溫煙這才回過神來,眼睫了一下,有些小聲地說:“不好意思,你的材,你的材太……”
鄒明洋快速轉頭,看到溫煙紅著一張臉。
也因為他突然轉,溫煙還沒有拿開的手,在鄒明洋還有些粘的后背上過。
的手的,涼涼的,鄒明洋心口微微一。
而溫煙已經好像真的因為他材太好而不小心看迷,尷尬地紅著臉往外跑。
沒想到剛轉向門口的方向,就看到站在那里的顧珩。
跟著轉向門口的鄒明洋也看到顧珩,他看向溫煙,發現面有點不對,低聲疑地問:“這不是你姐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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