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拍了拍他的肩膀,嗓音沙啞:“我還讓人送來這麼好的酒,郡守大人怎麼說也要給我一個面子。”
說完,他還示意了桌子上的酒杯。
“公子都給我倒酒了,我怎麼會不給公子面子呢?”盧震拿起桌子上的那杯酒,朝著秦慕修敬了敬,隨后一飲而盡。
喝下這一口,盧震覺口中酒味的醇香散開,讓盧震瞳孔都震了震。
不愧是上等的好酒,好喝!
他們喝著酒,趙錦兒但還是擔心,覺得秦慕修是在拖延時辰,那個所謂的兄長肯定沒有,那秦慕修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
灌醉之后做什麼?
趙錦兒也不能有靜,只能盯著兩個人,看著秦慕修不斷得給盧震倒酒,也看著盧震喝得十分高興,天也漸漸暗下去了。
兩人喝了不酒。
雖說很多,但盧震還未醉,他看著外面已經黑下去的天,有些急了,“公子,你不是說你兄長午時到,現在都晚上了,怎麼還沒蹤影?”
“那是我兄長說的,萬一路上遇到什麼事耽擱了呢?”秦慕修倒是悠哉,語氣還漫不經心。
盧震急啊!
他就想把這件事定下來,安排妥當一些,便可以坐著收銀子了。
“我就等著您兄長過來,把這件事好好的說清楚,公子,您可莫要騙我。”盧震心有些慌張,也害怕秦慕修是騙他的。
但又不敢把話說重了。
秦慕修卻猛地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神凌厲,“怎麼?郡守大人是不信我嗎?”
“不是不信,只是覺著原本說好午時過來的,現在天都黑下去了,卻還未曾見到人影。”盧震皺著眉頭,說著自己的不滿。
的確太晚了。
“郡守大人怎麼著急做甚,我兄長今日會來了。”秦慕修倒也不急,抿了一口酒水后,臉上滿是悠然。
這讓盧震覺得,他很有可能是騙他的。
難道,這都是假的嗎?
盧震臉越發的不好,他站在秦慕修跟前,沉聲道:“公子,您先前跟我說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吧?不是騙我的吧?”
“你在懷疑我?”
秦慕修語氣中滿是不悅,低了聲線,一字一句像是從齒間蹦出來,“看來,郡守大人與我相這麼幾天,還是不信我。”
“我——”
周圍的空氣凝結,盧震心在發虛,手心甚至在不斷冒汗。
畢竟這麼晚了,盧震懷疑一下也正常,此刻秦慕修生氣,渾散發出來的怒火,讓盧震都忍不住有些害怕了,不知道怎麼面對。
可明明他只是說自己懷疑。
怎麼變他的過錯,而且這麼晚還不來,豈不是今日來不了了,虧他打扮了這麼久,想要好好迎接一番,卻沒想到人都沒來。
越想越氣。
盧震心也不高興,想要對秦慕修說出自己不滿時,外面卻突然傳來靜。
隨后,門被打開了。
一人站在門口,他目如炬,在看到秦慕修的時候猛地上前,一把拽起他的子,皺眉,“你到底是如何想的,離家出走?虧你能想的出來。”
“兄長來了。”
秦慕修的話,讓盧震跟趙錦兒都震驚了。
更震驚的應該是趙錦兒,沒下那個到秦慕修來的人居然是……
封商彥!
以往的封商彥,裳都不會穿的這麼奢靡,繁重的裳穿在他上倒是違和,頭頂的簪子一看便就是價值不菲,上各種用價值不菲線繡制而的裳,臉上掛著些許憤怒。
這是趙錦兒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封商彥。
很奇怪。
旁邊的盧震也震驚了,在封商彥進來的一剎那,他就到眼前之人絕非一般人,那上的貴氣,雖說現在抓著秦慕修很是憤怒,但還是難以掩蓋他上的氣質。
方才是他唐突了。
“你好有意思說?若不是我爹讓我來,我愿意來?”封商彥眉頭鎖,當著盧震的面訓斥他,“你可知你家中還有妻兒,你這樣對得起他們母子二人嗎?”
“兄長明明知曉,那并非我所喜歡的人,娘不就是想讓我續香火嗎?我已經續了,你們怎麼還不滿意?”秦慕修扯掉他的手,起,沉著臉說著。
“……”封商彥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兩人這吵架的樣子,倒是有模有樣的。
趙錦兒憋著笑,看著他們吵架,若是憋不住只能撇開頭,強忍著心的笑意,不過好在的是也沒有人發覺出趙錦兒的問題。
“還有你!”
驀然,封商彥的目看向趙錦兒。
趙錦兒也沒想到這出戲還有自己的,轉過頭看向封商彥的時候,眼角掛著無辜,“兄長,我做錯了什麼?”
“別我兄長?你這個狐貍!你到底給我弟下了什麼藥,讓他對你這麼的死心塌地?”封商彥咬著牙,怒視著趙錦兒。
“我沒有。”趙錦兒低頭,委屈的說著。
“還說沒有,若不是因為你,我弟會來這種地方嗎?”封商彥怒視著趙錦兒,像是真的恨極了。
趙錦兒挪著步子,朝著秦慕修跑了過去,一把撲進他的懷中:“我沒有,相公,我只是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有什麼錯?”
“你沒錯。”
秦慕修溫的安著趙錦兒,隨后抬眸看向封商彥,“兄長,你莫要責罰,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想跟在一起的。”
“你你你!”封商彥似乎被氣得不樣子,還憤憤得看著趙錦兒。
趙錦兒則委屈的躲在秦慕修的懷中,眼淚“啪嗒啪嗒”得往下掉著,“哥哥不喜歡我,我不想回去了。”
“兄長,爹說了可以接府的,也是我的妻子,你們就不能考慮考慮一下我嗎?”秦慕修摟著趙錦兒,看向封商彥說著。
這一出戲,自然是要做好了。
好在的是他們都能非常練的掌握,封商彥的臉也因為這句話更生氣了。
“好了好了,二位都消消氣,有話好好說是不是?”盧震急急忙忙上前,臉上掛著笑,他極力打著圓場,“都是一家子,沒必要吵這樣子。”
他還想要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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