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樣的。
可舒半煙也看不得陳寒崢左右為難的模樣,才舍不得自私自利的讓他只陪著自己。
溫:“都已經結束了,說這些已經沒用。”
看著舒半煙道:“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我也知道你不會再去追著他。”
溫看著舒半煙:“但如果他朝你靠近,你就抓他。”
“其實像他這樣的人也不容易。想要靠近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多多觀察一下。”
舒半煙笑了笑:“他可能不會再有想要靠近的時候,分手是他提的。”
“不提這些不好的事,可以出去走走嗎?”舒半煙看:“你的可以嗎,你家那位同意嗎?”
“同意。”溫:“就在附近逛一逛。”
溫和傅敘打了招呼,但他不放心,溫說有陳寒崢跟著怕什麼。
傅敘只回:“陳寒崢是手厲害,可他不細心。”
溫:“?”
傅敘:“他要是細心,至于朋友都沒了?”
“……”
最后,了傅敘也要跟著。
他決不能讓溫出什麼問題,恨不得天24小時都把溫拴在腰帶上。
于是就有了兩個小姑娘在前面逛,兩個大男人遠遠跟在后面的場景。
陳寒崢雙手還,和傅敘并肩走。
男人清貴矜雅,看了一眼陳寒崢:“最近沒任務?”
“不想接。”
“是麼?”傅敘笑看他:“不想接就能不接麼?”
“我猜是因為岑繼堯的落網,導致最近太太平。”
每每有一位大佬落網,那些人都會低調潛伏一段時間。
陳寒崢勾勾,嗓音慵懶:“你一個經商的怎麼總管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兒?”
“沒有管。”傅敘輕笑,嗓音淡淡的:“國際形勢也得了解不是?經商打得就是信息差。”
信息來的快,風向就可以順著轉。
一切形式都是有風向的,都得盯著。
“你只是怕你的軍火生意做垮了。”
傅敘挑挑眉梢:“我又不做你們的生意。”
“國有的。”
陳寒崢:“也不知道是誰給了我資準備。”
“形勢所迫,要你還有用,不是怕你死了麼?”傅敘:“既然你還記得這事,有良心的話,把南遠島的資料和地點給我一份?”
“.......”原來話茬在這兒等著他呢。
他說這位怎麼可能主找他聊天兒。
傅敘向來疏冷不好接,只是面上看著親近。
越走近,就越會發現,這人一冷骨,沒一點兒人味兒。
“呵.......”陳寒崢瞥他一眼:“我就說你們經商的都狡猾。”
傅敘溫和的笑:“哪兒啊?這不是正常聊天兒敘舊麼?”
陳寒崢哼笑一聲:“披著羊皮的狼。”
“晚上給你。”
“謝謝。”傅敘:“你是一位有良心的殺手。”
陳寒崢:“呵呵,你的夸獎很接地氣。”
溫和舒半煙買了些夏天的服,差不多到飯點,才慢悠悠的回傅家。
舒半煙走的有點累。
小巷子自己走,瞥了一眼陳寒崢:“過來背我。”
陳寒崢挑了挑眉梢,“大小姐,我上臟,大熱天,背著不嫌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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