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末往沙發一靠,考慮著說:“我會去問一問市場價再給你開價的。”
他說著偏頭看了顧一瑾一眼:“這個錢你也別白拿著,要是養不好的話,我是會找你的。”
顧一瑾:“如果養不好的話,我不會收你的錢。”
“行。”
傅末抬手,看了看手腕的表:“平常這個時候你都是要吃點夜宵的,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看著傅末,看他這個架勢,是要準備去下廚的樣子:“你去做?”
“嗯。”傅末站起來:“今天晚上心好,勉強給你做一頓。”
“吃不吃?”
顧一瑾點頭:“要吃。”
傅末打開冰箱看了看,里面的食材不太多。
“給你做個牛排怎麼樣?”
“你管這個夜宵?”
傅末言簡意賅:“吃不吃?”
“吃。”
“你要幾分的?”
顧一瑾直接說:“我要全的。”
才不要那種半生不還夾著的,吃不下去。
傅末一笑:“行。”
顧一瑾坐在客廳的沙發,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能夠看到在廚房里面忙碌的男人。
很難想象他有這種歲月靜好的時刻。
他好像從來都是一嚴肅正氣,風里來雨里去的。看上去就像是干大事理大事的男人。
現在在廚房里面做飯,以前這種畫面顧一瑾是想都不敢想的。
以為,傅末是不會做這種事兒的。
從背后這個角度盯著傅末,顧一瑾才發現這個男人很高,材也很好,肩寬腰窄。
服布料底下,那結實有力的若若現的。
莫名的,這樣的場面有了一種,荷爾蒙滿滿的。
要是他……
顧一瑾心底猛地跳了一下。
不,連忙搖頭,沒有要是。
這樣的男人就該上給國家的。
一定是被溫和舒半煙帶壞了,們兩個人天天在群里聊男人,聊得那一個開放。
徹徹底底的打開了世界的新大門。
尤其記憶猶新的是男人一定要穿灰子,一看就知道大小,能不能。
所以,這種時候他莫名其妙的就看傅末穿的什麼的子。
嗯……黑休閑。
傅末平日里,好像穿黑的會比較多一些。
反正不太富,就是那麼死板的一些。
不過也很難想象他穿的花里胡哨的樣子。
也就是這個時候群里面又聊了起來。
溫:[@舒半煙,男人的腹真的好好,建議抱著腹睡覺。]
舒半煙:[已,確實手好~]
[就是……]
[謹慎著點兒,一不小心明天早上就下不來床了。]
溫:[哈哈哈哈哈,我傅哥哥今天沒在家,孤枕難眠~]
傅敘今天去報局了,同樣的,陳寒崢也去了。
他們要商討去邊境的事。
對面的地界比較復雜。
傅敘去過邊境地界,也在邊境待過一兩年。
但這一次去報局也是和他們商量安排,他自己不會去。
去的只是陳寒崢和一個小孩兒。
舒半煙:[巧了,我家那位今天晚上也不在家,要不然咱倆湊合著睡?]
溫:[不要,他肯定會回來的,我等他回家~]
溫說得很篤定,傅敘出去以后都會有歸期,一般都是會準時回來的,有些時候還會提前回來。
這是舒半煙羨慕的,踏踏實實的。
也是得不到的。
指陳寒崢跟說什麼時候回來,就像是指天下紅雨。
舒半煙嘆了嘆氣,看著外面的夜,也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會不會回來。
他說他明天晚上就要出發去別的地方。
估計要很長時間才會再回來……
舒半煙抿抿,往床上一躺,覺得自己的靈魂都是虛無縹緲的飄著的。
而顧一瑾早就在他們聊著說男人的腹很好的時候,抬眼看向了傅末。
他……應該也有吧?
肯定是有的,雖然從來都沒有見過。
莫名其妙的好奇心,驅使想見一見。
牛排需要等一些時候才能做得好,顧一瑾就這麼撐著下看他。
盯著小腹的位置看,他的服穿得寬松,是不可能映照的出腹的形狀的。
也不知道盯著看個什麼勁兒。
顧一瑾嘆了嘆氣。
忽然覺得自己想看腹,上網一搜不就行了嗎?網上那麼多何必盯著他看?
這麼一想。
顧一瑾立馬就打開了瀏覽,搜了腹兩個字。
跳出來的圖片都有一些不太……
皺著眉往后翻,還有一些兒不宜的。
“原來你喜歡看這些?”忽的頭頂傳來一陣低沉清冷的嗓音。
顧一瑾嚇得手一抖,連忙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整個人都有一些做賊心虛,心臟砰砰的,都快要跳出了腔。
這是頭一次有這種覺,就是心底里面那種猛烈的悸。
我害怕的那種跳不一樣。
這就是心嗎…
“你怎麼看我看手機?”顧一瑾強裝鎮定:“這是我們法醫老師我們看的,解剖的時候也有可能遇上這種材的,也有可能是胖材的。”
傅末挑眉:“你以后的從業方向是要做法醫?”
這些課程都是選報的。
顧一瑾還沒有確認。
“我不知道。”顧一瑾說:“也就是研究一下而已。”
明明是很正經的話題,可是就因為自己剛才看腹被抓包了,不管怎麼聊都覺很恥,都有一些不太自在的覺。
顧一瑾連忙就轉移了話題:“你的牛排做好了嗎?”
傅末:“一會兒就好,了嗎?”
“還好,我就是問問。”
“嗯。”傅末:“我之前也上過這門課,現場解剖。”
“你有上過嗎?”傅末:“應該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這個是要真正的專業才會到這個樣子。
只是選報的話,也只是淺淺的學一下。
“還沒有。”
“嗯……”傅末看:“其實人構造,都差不多一樣,只有外觀上看上去好看或者是不好看。”
“對于尸來說,只有好解剖的類型和不好解剖的類型。”他一本正經的談及這些正事。
顧一瑾卻聽得飄飄渺渺,心思完全不在他說的這些話題點上。
而是在想著,竟然人構造差不多一樣,那他也沒見過男人的人構造,能否把腹拿出來給看一看?
顧一瑾咬了咬下瓣,傅末還在講著專業,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冽,基本上沒有什麼彩,冷冰冰的。
這好像是一個非常合適的時機,過了這個時機以后就不好再提起腹這個事了。
這也是人生當中離真實的看腹最近的一次。
索,顧一瑾深吸一口氣,“我可以看一下嗎?”
傅末挑眉,語氣頓住:“什麼?”
“你有嗎?”顧一瑾看他,眼神格外的認真,一本正經的說:“腹。”
傅末:“……”
“我有就要給你看嗎?”
“你這是在占我便宜?”
“我只是禮貌的詢問。”顧一瑾:“畢竟看這些圖片和現實中就是有不一樣的。”
“呵……”男人低笑了一聲,漆黑的眼神看著,那個眼神好像要把的靈魂都看穿,好像早就看了的這些小把戲。
這讓原本快平靜下來的心跳又開始活蹦跳了起來。
“有倒是有。”傅末:“但不會給你看。”
顧一瑾:“……”
就知道答案會是這個。
牛排做好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做的這個牛排居然還好吃,比那些餐館的做的都好吃。
吃牛排的時候一般是燭晚餐。
但是這是在家里沒有燭,只有夜宵。
顧一瑾把玫瑰花用花瓶擺放在了桌子上,莫名的有了那麼一些的氛圍。
……曖昧。
兩個人都吃得安靜,沒有誰說話。
要是以前,顧一瑾一定會習慣這樣安靜的氛圍的。
可是現在這麼安靜,莫名的只覺到別扭和尷尬。
所以找了個話題開口就問:“你是去學過廚師這個專業的嗎?這個牛排做的真的很好吃。”
這也是對于一個做飯人的尊重,夸一下做的好吃。
但這里面絕對沒有夸張分,是真的很好吃。
傅末吃著牛排,就坐在的對面,淡淡的看了一眼,緩淡的開口問:“是不是覺得越吃越上癮?”
顧一瑾點頭,又嚼了嚼自己里邊的牛排:“嗯,確實……”
“因為在牛排里面放了罌粟殼,你就會越吃越上癮。”
這句話徹底讓的刀叉停了下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傅末。
傅末輕笑一聲:“怎麼?不敢吃了?”
“你加了多?如果過量的話是違法的。”
傅末叉了一塊切好的牛排,這也是他盤子里面的最后一塊,吃進里,一邊吃一邊緩緩的說:“以前你警惕心強的,怎麼現在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對我一點懷疑都不帶有的了?”
傅末:“還是說從我里邊說出來的好事你從來不相信,說出來的壞事你想都不想就相信了?”
顧一瑾愣了愣。
被他這麼一點,自己好像真的有一些不太有警惕心了。
是因為自己生活在了一個絕對安全的環境里了嗎?
以前對危險的因素判斷是很敏的。
那今天晚上你不會反鎖門,一個關系不那麼近的男人說話,也無條件的相信了,沒有經過自己的大腦思維去判斷。
是搬來這里以后太有安全了……以至于的警惕心都變得弱了,這個男人也適當的點醒了。
傅末看著笑了笑:“警惕是你上的一個優點也是缺點,我既希你能保持警惕,又希你能不那樣警惕。”
“通俗點來講,我希你有辨別危險的能力。”
他放下手里的叉子:“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傅末說得不錯。
辨別危險的能力是一個警察最應該有的警覺。
還有辨別任何人里面說的話的真實度。
傅末做法很讓人警醒深思。
回來以后看到沒有反鎖門,只是說了一句。
沒有一直念叨著教訓,而是用實際行去點醒,讓自己意識到這一件事的嚴重。
顧一瑾呼氣。
怪不得他能夠年紀輕輕的坐上這個位置,他足夠尊重對方的想法。
他看上去冷冰冰的,但他懂得換位思考,也細心地能夠發現許多人的心思。
當然,除了剛開始見面的時候有點自以外。
顧一瑾垂眸繼續吃牛排。
聽到浴室里面淅淅瀝瀝地傳出來水聲。
就知道,他去洗澡了。
慢悠悠的吃,吃完以后去廚房里面自覺的把碗給洗了,然后把廚房收拾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剛從廚房里面出來,就上他從浴室里出來,穿了子,但上半沒有穿服。
一眼看過去,就能看到男人完的材。
結實的腹,還有水珠,不斷的往下落,消失在深……
顧一瑾:“……”
莫名的,只想吞口水。
明明剛剛喝了水,現在卻覺自己的瓣有些干燥。
了:“嗯……我先回房間睡覺了。”
傅末聲線平靜的:“你不是要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同,現在不看了?”
“………”顧一瑾腳步頓住。
他,這麼好心?
事實證明他真的就是忽然這麼好心。
顧一瑾著頭皮去看,男人的材真的鍛煉的很好,的都實恰到好,不會讓人覺得太過分太夸張。
是一種極鐵野的。
顧一瑾覺得,自己有一些控制不住心里面跑的小鹿了。
吞了吞口水,腦子里面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所以很心虛的開口說:“……確實是跟圖片上看著都不太一樣,眼看的和圖片上的真的不一樣。”
傅末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看夠了嗎?”
“看夠了的話就回房睡吧。”
“作為室友,也為了謝你幫我照顧小小,我能幫你的只能到這。”
“其他地方的構造……”男人的嗓音頓了頓:“畢竟男有別。”
顧一瑾臉一紅,“我又沒說要研究其他地方。”
“哦。”傅末:“那你不走?還想一下腹?”
顧一瑾:“……”
懷疑這個男人是有什麼讀心的特殊技能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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