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沐二小姐你會有多清高呢,原來真的和你被傳出的丑聞一樣啊,再不濟我還覺得你也會再思考個幾分鐘,然后拒絕我問我能不能換種方式,要我多問你幾遍才能答應我呢。”胡嶼安冷嘲熱諷到。“可原來沐二小姐這麼不知廉恥,今天總算見識到了,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事反轉得太快,沐思暖到疑。沐思暖聽著胡嶼安的這番話,才明白原來自己心計劃好的局竟被一個男人給打了,這遠遠不符合甚至越過自己的安排。
“胡爺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沐思暖因有請求于胡嶼安,所以只能忍氣吞聲的問胡嶼安,即使知道胡嶼安是故意這麼說的,可還是抱著三分他會改變主意的思想。
“哦?難道是本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給你留個面子還是不要過問的好。”胡嶼安嗤笑的對沐思暖說。
“憑什麼不幫我,我想要知道理由,胡大爺應該不是那種說變就變的人吧?”
“沐二小姐這是聽懂我說的了還要再問幾遍?那我就不必留給你面子了吧,想來沐二小姐這種人應該不需要的。”胡嶼安大笑起來。
“不是我說啊沐思暖,我突然現在還覺得你那個姐姐跟你相比還是不錯的,你約我出來前難道不應該自己先想想?你這種不干凈的人本真會想和你合作?真是可笑。”
沐思暖聽著眼前這個男人對所說的話,臉上青一陣紫一陣,這番話讓徹底失了臉面,啞口無言想說的話頓時被胡嶼安懟咽了下去,立刻穿上服想要離開。
“胡嶼安,我們倆之間的關系已經發生了,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沐思暖理直氣壯地說道,怎麼能這種委屈呢。
胡嶼安冷笑了一聲:“要不我也把我們的床照給發出去?讓你多一出丑聞?”
“胡嶼安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我好心約你出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沐思暖生氣的跑了出去。
到了沐思暖的家,氣沖沖的打開門,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沐父,想都沒想就走過去端起一杯水坐在沙發上。
“胡嶼安仗著自己是個胡家爺怎麼拽的不行,說變臉就變臉,還辱我。”沐思暖握了被子,恨不得把它當胡嶼安的稀碎。
“父親,他今天辱我,這個我不會忘的,我之前認識的也有些人,不如就借他們之手給胡嶼安一個瞧瞧。”
“不可不可,他們家比我們強多了,多一事不如一事,我們還要對付沐月白,萬一他再跟沐月白聯手對付我們,我們很難有勝算,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沐父語重心長的對沐思暖說到。
沐思暖要是對胡嶼安有傷害,那他現在一定要死個千萬次了。沐思暖聽完沐父說的話,想想也有道理,現在要想報仇只能先把沐月白解決了,不能給自己再增添一個敵人。
隔天,沐父早早起來把大家聚到客廳中,思考了半晌后,才決定說到:“如今沐家的公司沒了,我們要想重新站起來,就必須要出去找個趁手的工作,思暖忙著對付沐月白,如今也只能我去了。”沐父嘆了口氣。
他走在大街上,看著一個個招募能手的報,他躍躍試,走到指定的大樓前,走進電梯,按下相對應的樓層號,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玻璃門,他走進去,詢問坐在辦公桌前的老板還招不招人,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個老板竟看他歲數大了而到工作會吃力,出言諷刺,沒辦法,他還能怎麼辦呢,沐父只好走了出去,他看見對面有個新奇的招募合伙人的工作,要想重振雄風還要從最底端做起。
沐父徑直走了過去。“老板,還招募麼?”
老板看見這個中年男人,敷衍的“嗯”了一聲,沐父看見他這個態度,也不能遷怒于他,畢竟自己還要投靠他加他,行為舉止也只能唯唯諾諾的。
“之前有沒有創業經歷,簡歷報告拿出來我看下。”
沐父如實告訴了他,又把自己的簡歷雙手遞上,本以為他會非常震驚,沒想到他面目波瀾不驚的對沐父說:“你還會做什麼?”
沐父思來想去,自己好像確實沒有干過什麼,他皺著眉頭,而旁邊的老板就看不下去了,他看的出來沐父沒有業務工作能力,他聽過傳聞,公司是沐父的父親開的,而沐父并沒有在打理公司上花費太多的時間。
“你怕不是沒有業務能力吧?”老板一語點破了沐父,“業務能力不行的還來我這面試合伙人?你是做夢做多了吧。”
他說的很對,沐父頓時被這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沒記錯的話,你還有個兒沐月白,那創的公司可謂是蒸蒸日上啊,許多企業家都想與合作來著呢。”
“你再看看你,你的公司和業務能力都沒法和比,我缺的是像這種的職場強人而不是一個只會坐著看別人努力的廢。”老板對沐父譏諷到。
聽了這幾句話,沐父又聯想到是誰把自己的公司毀到如今的地步,正是沐月白,如果不是不是,自己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他大步走了出去,回到了家,他把今天下午出去面試的結果告訴了沐思暖,沐思暖被震驚的前言不接后語,“他真這麼說?他是不記得我們家曾經的輝煌了?如果不是沐月白那個賤人……”沐思暖對破壞自己的顧慕衡的關系一直耿耿于懷,現在出了這麼多的岔子,怎麼可能不記恨沐月白。
“父親,您看到了吧,把沐月白盡快除掉然后順理章的繼承的公司,不費吹灰之力啊。”
“你想的這麼簡單,難道真的有這麼好辦?沐月白的人脈廣泛,就算把的公司搬到按照的人脈關系也會不出幾個月的恢復運行狀態。”沐父分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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